贺方圆哈欠连天,收回脑袋靠着车窗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龙宽把车开的很稳,一路上总在透过后视镜看后排座位上睡觉的贺方圆。
一个一事无成的败家子,他竟然死心塌地的爱上了这样一个人!
龙宽没有把车开回本家,而是开到了他自己在外面购置的私宅,一个简单复式结构的公寓。
车子从地下车库可以直开进他的后花园,熄灭了车火,他并没有叫醒后排的贺方圆,而是专注地望着他的睡颜出神。
贺方圆睡了俩个小时,龙宽就靠在椅背上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俩个小时。
哪怕看了千万次,仍然爱不释手。
“唔……怎么还在车里?这哪儿啊?”睡得迷迷煳煳的贺方圆揉着眼珠子坐起来,车厢里的温度很高,他有些睡热了,一张脸绯红一片。
“我家。”
“你家?”贺方圆不走心的跟着他重复出来,完后特别夸张地低声吼出声:“你要干什么???”
“圆圆……”圆圆是贺方圆的小名,贺老爷子这么叫他他不爱听也得受着,可龙宽一个奴才胆肥了?敢这么rou麻地喊他小名????
死拧着眉毛,整张脸难看地纠结到一起,贺方圆一巴掌拍开欲要向他凑过来的龙宽,恼怒道:“滚远点!还有----别让我在听到你喊圆圆这俩个字,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龙宽最爱贺方圆那双Yin柔的丹凤眼,每当他发起怒来的时候都别有一番味道,看得他怦然心动。
贺方圆推开车门跳下车,撞开半蹲在车门旁的龙宽不说还踢了他一脚,他是打从心里头瞧不上龙宽,基本上他看见龙宽就不烦别人了。
勐地回身用手指着龙宽的鼻子低吼:“别跟着我听见没有?!”
龙宽止住了脚步,然后看着贺方圆渐行渐远,无论他做的有多么好,似乎永远都入不了贺方圆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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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意浓懒得连钥匙都不想掏,敲门让甄东北给他开门。
进屋后鞋子乱甩,衣服乱脱,打着哈欠往卧室里晃荡,跟屁股后面的甄东北说:“你12点半叫我,千万别忘了,除此之外什么事也别吵我,我要睡觉!”
甄东北弯腰跟在他屁股后面从门口捡了一路,捡到卧室门外的时候里面趴床上的鲁意浓已经光熘熘的了。
指头上挂着的是鲁意浓贴身的子弹裤,知名男士品牌,特显激凸,颜色花哨,料子柔软。
望着门内趴床上睡觉的鲁意浓,甄东北下意识地拿起手上的内裤放到了鼻端嗅闻,这很变态,同时也足够刺激。
没有女人的胭脂香,只有独属于男人裤裆中的荷尔蒙味儿。
鲁意浓的味道甄东北爱闻!
把他的衣裤捡起来整齐地挂在衣帽架上,甄东北到厨房准备午餐去了。
这套五十来坪的房子他俩住还可以,一室一厅一小书房,还有一个小观景飘窗,整体设计不错,把所有能利用上的空间全部利用上,一点没浪费。
甄东北非常喜欢房子自带的中装以及家具,尤其喜欢客厅的大观景窗,上面的窗台被设计成一个躺床,铺着厚厚的垫子,是个尤其适合站着做爱的位置。
眯了眯眼睛,只要想想把鲁意浓压在那白色毛茸茸的垫子上Cao,他就会马上有感觉。
下意识地伸手抓抓了自己沉甸甸的裤裆,把微偏的性器往回拨弄了俩下,甄东北这才带上鲁意浓的房门走进厨房。
对他来说,鲁意浓就是个孩子,他可以替他老子以他的方式继续宠爱他,但同时也必须改变他,把他身上的那些臭毛病全都改正过来。
惯他吃、惯他喝,绝不惯他耍脾气!
甄东北的厨艺很不错,比一般小饭馆厨师的手艺都强,他是个特别有才华的男人。
都说坐过大牢的男人不一般,监狱里虽然龙蛇混杂,却也都是有能之士,进去在出来,就跟留洋镀了一层金一样,保证受益匪浅,能学到外面很多学不到的东西。
他这一手的好厨艺都是当年蹲大牢的时候练出来的,甄东北的雕工更是一绝,监狱里逢年过节的,他都负责用大萝卜给监狱里小弟刻麻将。
那时候跟狱警关系处的铁,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夕的钟声一响,大萝卜麻将就全都嘎嘣嘎嘣地进了大伙儿的肚皮“毁尸灭迹”。
围上围裙,甄东北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鸡蛋敲皮打碎倒入白地蓝花的瓷碗中,然后用打蛋器搅拌均匀,将切得整齐细碎的葱花扔进碗中,洒上胡椒粉,微量的咸盐,手法娴熟地摊了一张锅多大饼多大的鸡蛋饼。
金黄金黄的,香软可口,薄厚适中,香气袭人。
然后他又做的羊rou冬瓜汤,临出锅之前在汤里洒上鲜味十足的虾米,闻起来绝对让人食指大动。
甄东北做好三菜一汤的时候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电子表,正好是十二点整,脱下围裙,他不紧不慢地收拾有些脏乱的锅台,这样一来他又磨蹭了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