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梢脸色苍白的轻咳两声,他现在浑身无力,根本没有力气挣扎,更何况这个绳子勒的他浑身上下都疼,哪里能挣脱开,他脑子里飞快的打转,他一定得想办法自救,否则他今天就得死在这里了。
“熊总,咳咳......这可不能怪我啊,要不是你当时贪心要动连总的人,怎么可能会被送进监狱......
额……”
“闭嘴!”熊总掐住荀梢的脖子,脸上全是青筋暴起:“你以为要不是你拒绝老子,老子会被那个小男孩蛊惑去动连宵的人吗?”
荀梢被勒的两眼发昏,简直不能相信这个熊总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反正简而言之......他就是恨他就对了。
“咳咳......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杀了我,你这辈子可就完了!”荀梢脸色难看的瞪着他,“不过就是几年牢而已,熊总都坐不住,那你现在杀了人可不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了。”
“荀梢,你TM别自作聪明,老子没这么傻,如果没有后路,老子会把你抓来吗?”
熊总冷哼一声,松了手一脚踢开了旁边的行李箱,“不过还好你体格小,否则老子还真没办法把你塞进行李箱里去。”
熊总松了手荀梢就立马掐住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刚才那种可怕的窒息感让他真的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如果这个时候......能有人来救他就好了。
那一刻,荀梢的脑子里浮现出的居然是唐耐尼的身影,不过转而他又讽刺一笑,怎么可能呢,没有人会来救他的,唐耐尼更不会,毕竟他可是悄悄溜走的,那个男人恨他都来不及吧?
发呆之际,面前的熊总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块斧头,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意,手里的拳头紧紧握住。
“放心吧,我会慢慢的......慢慢的把你一刀一刀剁开,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
熊总笑了笑,那张肥胖的脸全部皱了起来,拖着地上的斧头像是死神降临。
荀梢睁大了眼睛,瞳孔猛的放大,他死命的挣扎了两下,但还是没办法挣脱开手腕和脚腕的束缚。
与此同时,熊总的举起斧头猛的朝荀梢的脖子砸过去一一
荀梢脸色的血色瞬间消逝,在生死面前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浑身用力的翻过身,斧头应声而落,直直砸在他刚刚停留的地方。
荀梢猛的睁开眼睛,手里的绳子一松,他慌忙转过身。
原来刚才那一动,斧头居然巧妙的砸在他的背后隔断了他绑住双手的绳子。
荀梢瞪大了眼睛,慌忙用手去解开脚上的绳索。
“别再挣扎了。”熊总裂开一丝微笑,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今天,你必死无疑。”
眼角寒光一现,荀梢瞪直了眼睛,不敢再去解开绳子,只好拼尽全力往旁边闪躲。
但尖锐的斧头来势汹汹,还是很快的划开了荀梢的胳膊,鲜血顺势溅开,有的洒到了熊总胖乎乎的脸上。
熊总扭动了下脖子,肥胖挤成一团的脸沾染了鲜红的血ye,瞪大了眼珠子像铜铃,嘴角裂开的弧度几乎快要跨到耳边,他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看着荀梢像是看到自己的猎物一般,不慌不忙的举起手里的利刃,又是一刀剁过去。
荀梢慌忙躲开,捂住自己流血的胳膊眉头拧成了一团,他来不及去管自己的手臂,现在不管怎么样保命还是最重要的。
荀梢慌张的哆嗦着手,这次很快的把脚上的绳索给解开了,他慌忙站起身想跑,可是后背却传来一阵剧痛,熊总一脚把荀梢踹在地上,然后挪开自己的脚板踩到荀梢的脸上,手里的斧头也“啪”的一声砸在他的耳边。
荀梢脸颊被踩在地上,斧头散发着寒光,距离他的眼睛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
他浑身都僵硬住了,从头到脚的寒意冒出来,让他一动也不敢动。
“你再跑啊?嗯?”
熊总压了压自己的胖脚,冷冷的看着荀梢,“你以前不是挺圆滑挺高傲的吗?老子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高傲的鸭子,可惜......现在你还不是照样在我的脚底下苟延残喘?阿,居然敢拒绝我,还敢嫌弃老子,这就是你的下场!”
荀梢咬紧了牙,脸上的那只脚让他胃里直犯恶心,“有本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看你怎么逃脱法律的制裁!”
熊总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脸上的肥rou一颤一颤的,混合着还未干涸的血迹看上去更加的恐怖了。
“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都说了,没有底牌你觉得我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你绑过来吗?”
荀梢咬着牙,脸上的血色尽失:“我不相信你的底牌能逃得过法律的制裁!”
“阿阿阿,你觉得我会乖乖的等着警察来抓我吗?”熊总嘲讽的大笑起来,膝盖抵住荀梢的后背:“更何况我早就已经打听好了,你之所以会去机场不就是安排了一切准备要远走高飞吗?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离开了连城,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