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洛暗骂一声,“―,我还以为那家伙是个好玩意儿,结果还是我看走眼了。”
“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老板说你单纯不是没有道理的。”
荀梢抬眸看了温洛一眼,轻笑道。
“喂喂,就算再怎么着也是我要嘲笑你吧?哪里轮得到你取笑我的?我看你这下怎么跟连宵交代。”
“交代?”荀梢笑道,“我这辈子还真是难得在Yin沟里翻一次船,怎么着也得讨回来不是?就算要跟老板负荆请罪我也得把那混蛋教训了。”
“怎么个讨法?”温洛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喂喂,你这幅痴汉模样是要做什么?”
荀梢往后退了一步,“这件事情你别管啊,我自己处理,要是让老板知道我把你牵扯进来他可是会杀了我的。”
温洛笑嘻嘻的裂开自己白白的牙齿,“别这样嘛,好兄弟要有难同当,有渣男同揍!”
“你就闭嘴吧你,你不给我惹祸我就谢天谢地了。”
荀梢懒洋洋的熄灭了烟蒂,站起身道:“唐耐尼可是个仗势欺人的玩意儿,家底也不寻常,要是把你拉进去了老板能灭了我。”
温洛摊开手道:“你觉得我还怕得罪那些公子哥吗?而且啊,我跟你们老板可是已经离婚了,他可干预不了我的事情,我不管做什么混账的事也跟连家没有任何关系,你可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啊。”
荀梢仰起头惊讶道:“老子学疏才浅,赠你两个字一一牛批!”
温洛眨了眨眼睛,“来跟我说说吧,怎么回事?”
根据荀梢的讲述,温洛总算在半个小时里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一切还是得从他那个情人唐耐尼说起,原本按照荀梢的口味就是不喜欢那种类型的,可架不住人家风流倜傥的混血少爷苦苦追求后来总算是处了一段事情吧,可惜这个唐少爷家底不好,人也风流成性,可是畏与他们家的权势,荀梢一直也不敢说分开的事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当情人处着了。”
“不过事情的起源是来自于酒吧新来的一个兼职生,这个兼职生也是个不知道脸皮厚的,见了唐少爷一面就爱上了,没摁耐住自己初心萌动愣是给人下了春.药把人勾引到床上去了,接过没过多久肚子里揣了个崽子这才知道严重性了,可她又不敢和父母说,只好眼泪鼻涕横流的来求荀梢。
荀梢也是看她可怜,思来想去,训问了她的意见,给了她一大笔钱打胎然后把人送出了淮城,可这事儿前脚刚刚处理完吧,唐耐尼后脚就跟过来了,非是得嚷嚷着荀梢善妒害死了他的孩子还擅自把那个兼职生给带走了。
可他哪里知道人家可是个女大学生,哪里会揣着肚子给他生孩子?得了荀梢的帮助还不拿着钱跑的远远的,可这唐耐尼却是就此赖上荀梢了,三天两头就来他的酒吧发气。
这不今天下了班之后又带着一堆兄弟来酒吧聚餐,结果暍醉了酒看见荀梢又开始撒泼起来,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再酒吧闹。
荀梢对上他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好吧,两人反正观念不合那就散了吧,结果愣是不知道哪句话惹怒了这位少爷,直接拉上一堆兄弟就把酒吧给砸了个稀巴烂,接着指着荀梢的鼻子怒吼: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手掌心。
“太可笑了吧这人!”
温洛气得站起身,“他以为他自己是流氓头子吗?”
荀梢慢悠悠的晃着手里的酒杯,举止风sao:“人家祖上是从美国移民的,他爷爷可是商圈的名人,他妈以前又是混黑的大姐大,就算金盆洗手了怎么还也带了那点儿昧儿,他爸呢又是这一片区的管辖警队,他从小耳濡目染,嚣张成性,在这里泡妞可是横着走的,人家随便找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就可以让我们酒吧关门大吉,你觉得......你能斗得过人家吗?”
“说白了不就是个花花公子嘛。”温洛说道那你打算怎么把这个债给讨回来?”
温洛摸了下巴,不禁有些好奇了,既然不能明面上来,那荀梢这是打算走暗门啊?
“重点是这个吗?”荀梢气得翻了一个白眼,“我是让你别掺合进来,你倒好,还搁我这儿商量对策来了,你说说你是真的缺心眼呢,还是缺心眼呢?”
温洛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伸了伸懒腰道:“我说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啰嗦啊,快点儿的,你到底想用什么办法教训他?”
荀梢看着温洛沉思了几秒,挑了挑眉道:“简单啊,他每个星期的这天晚上都会去距离这里不远的洗脚房,到时候我就直接去那里必经的巷子藏起来,等他人来了,把麻袋一套,逮着人就暴揍一顿。”
“这个方法真是粗俗弱智。”
温洛眯起眼睛摸了摸下巴,“不过......我喜欢,简单直接毫不拖泥带水,是本少爷的风格了。”
荀梢笑眯眯的跟温洛击了个掌。
两个都是行动派,做起事来也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当天晚上就戴口罩摸索着来到了洗脚城,等到晚上八点的时候唐耐尼才懒洋洋的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