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泡个澡。”途期年捏了捏长锦的后颈,“看累了就先睡。”
长锦应了一声,他近来贪看剑谱,书册古籍不离手,没怎么给途期年眼神,只下意识地抚了抚微隆的腹部。
这是他和途期年的第二胎,来得有些不是时候。怀上时两个大人身上都有伤,胎并不稳,隐隐见过两次血。途期年日夜好生伺候着,长锦也不敢再试剑策马,每天在院子里散散步、看看剑谱,权当过了瘾。
日子过得平淡,人也容易乏。长锦掀过几张纸页,困意上涌,便放好书,阖眸睡去了。
再睁开眼,是被铜漏水声吵醒的。这些时日睡得足够饱,自然连细微的声音也能入耳扰清梦。长锦揉了揉额角,床榻另一侧还是空荡荡的,他便又看了眼铜漏,方才发现已过去半个多时辰了,途期年还没有泡完澡。
许是天气渐冷,男人近来总爱泡澡,时间一次比一次久,不知能泡出何等花样,只怕是要被热汽熏昏了头脑。索性刚睡醒,长锦便理好衣衫,往暖池走去。
暖池点了几盏灯,门关得紧,连水声都听不到,隐约能嗅到一点长锦花的香气。长锦挑了挑眉,有几分怪疑。最近途期年身上确实有他的味道,他原以为是两人住得久了,身上便染上了彼此的味道,现下看来,却是男人弄了些什么。
长锦一手搭在门扉,微微使劲,“吱呀”一声推开了。
门一开,水声涟涟,粗重暧昧的喘息更似扑面而来,其间犹如带有滚烫的温度,一下烧红了长锦的脸。
水汽浓重处,传来男人的沉声询问:“长锦?”
长锦一时进退两难,愣怔了片刻,才犹豫着绕过屏风,走近了:“……嗯。”
“怎么过来了?”途期年侧倚在池沿,shi发散乱,脸上不断有水珠滚落,顺着喉结滑下去,Jing壮的上身也shi漉漉的,肩背上交错着数道淡白色的伤疤,肌群紧绷出清晰的轮廓,散发着野性难驯的气息,下半身则化为了原形,浸在水中,闪着粼粼的光,自青鳞覆盖的裂隙处,探出了两根粗大狰狞的阳物。
男人低喘着,垂头注视着自己的动作,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勉强握住两根阳具,直上直下地撸动着。他看似冷静沉稳,声音也只是有一点沙哑,可另一手却紧攥着长锦换下的贴身衣物,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微微颤动着,显然自渎了好一会儿,已是情欲勃发了:“……就快好了,要在这等我么?”
恶龙有几分姿色在身上,昔日被修士们尊称一句“小剑仙”,不光指他修为Jing进,也是看在他的仪态风姿。此时哪怕他手上没干着正经事,神情恣意,亦不失为一种正邪参半的美色,陈横在面前,长锦看了这么多年,仍禁不住要屏息驻足。
花妖抿着嘴唇,提起白衫的下摆,垂眼跪坐在了池旁的软垫上,他素来干净整洁,忍不住抬手,轻轻理顺了男人额间黏连的发丝,给他抹去眉梢的水珠,露出了一双锐利的蓝眸。
自长锦指尖,泛出高热的涟漪。途期年眯了眯眼,直勾勾地盯住长锦:“吓着了?”
他嘴上体贴,仿佛顾虑长锦撞见此等yIn事,会受了惊吓,可动作却半点不含糊,狠狠盯着长锦,几乎用目光把美人吃干抹净了,手上握着完全勃起的阳具,撸动的幅度愈来愈大,反复刮蹭着怒张的马眼和突突跳动的筋脉,好似巴不得长锦仔细地多看上几眼。
长锦慌张地避开了他的视线,摇了摇头。
途期年一笑,呵出一团热气:“乖花儿,过来,让我摸摸。”
长锦垂着颈子,浑身蒸腾着心惊rou跳的燥热,但终归顺从地解了鞋袜,露出一双匀称修长的小腿,探进池中。饿龙喉结滚动着,将手上的贴身衣物放在一旁,热烘烘的大掌顺着足心往上摩挲,一路摸到淡粉色泽的膝盖,捉着膝弯抬起,张嘴便轻咬了一口,来回吮舔着牙印。
长锦被咬得一抖,指尖怜惜地搭在途期年的后颈,缓缓抚摸着。
途期年这样子实在可怜,胎坐得不稳,他不敢动长锦,每每憋急了,也只是将长锦抱在怀里凶猛地接吻,或是握着花妖的手自渎,往往抵着tun缝射一泡浊Jing,便算做纾解了,仿佛吃不饱肚子的野兽,对着珍爱的活物,却只能干巴巴地舔上两口,也难怪他要偷着瞒着,拿了花妖的贴身衣物来泡澡。
长锦犹疑地舔舔薄唇,撩开些白衫,又往水里探了探,一双膝弯,浅浅地浸在了温暖的池水下。
途期年手疾眼快,一把按住他的腿根,喘息着轻笑:“别进来了,我可受不了。”
长锦腿根一颤,轻轻“嗯”了一声,小腿卸了力道,搭在途期年下腹。途期年挤进长锦腿间,将一双莹白的脚踝压在腰后,大手飞快地撸动起两根凶器,红润硕大的gui头碾着柔软的小腿肚,啪啪作响,震出一圈圈水纹。
男人的动作猛烈,长锦一手扶着途期年的肩头,一手紧紧抠着池沿镶嵌的贝珠,脚踝处的筋都抻开了,没一会儿便小腿酸胀,腿弯内侧通红,一耸一耸的,膝骨不时磨过男人胯上的细鳞,又痒又麻地浮出浅淡的红痕。他身上衣衫整齐,下摆都被途期年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