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点了点头,然后抹掉眼泪,继续热切地吻。
沈流也笨拙地回吻我,他一开始只会用舌头缠住我的舌头,渐渐地,我被他搅和得心神荡漾、喘息不止。
我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心里想的话也不禁说了出来,“师兄好厉害。”
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醉了,手脚直白地做了它们想做的事。握上去了。
沈流起身换了个舒服的坐势,然后不住地、小小地亲吻我的耳朵,或者我的头发。我整个人被他揽在怀里,亵裤脱掉,双腿被打开。
“师兄……”
离得这样近,即使我迷迷糊的,也能感知到他比我大好多、烫好多。我不由得颤了一下。沈流吻了吻我的头,道:“人之常情。”
他不再废话,而是握上我的手,摆布着我也让我们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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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闭的床帐让我们忘却时间,也让气味沉凝了下来,满满的情欲铺了一床。
“星之,对不起。”沈流懊恼地看着我,“这里,破皮了。”
第11章
金陵城的议论发酵得很厉害,大有波诡云谲之势。
先是有人说罗门才不配位,又人说这是白虎堂的Yin谋,再有人说是栽赃陷害。到中午时分,随着一个大消息的爆出,舆论的矛头又纷纷指向罗门——白灵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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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薛林叹息了一声,“可惜这白大小姐……怕是有人劫持她去威胁他爹喽!”
我手疾眼快地打掉吴薛林渗进我零食罐儿的手,他瞪了我一眼,“万师弟!我就尝尝!尝一个——”
他说的诚恳极了,我顿时就想拿“锦娘”的事堵他,想想又算了,只是让他看得见吃不着。
“小没良心的!”吴薛林压低了声音,控诉我,“你那啥钱谁给你付的!就用得着我的时候你才想得到师兄我?”
我自顾自吃着,“这是有预谋的吧。他们事先料到白小姐会支走一部分侍卫帮忙救火,然后在她回家的路上劫持她。”
吴薛林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心痛,但还是接着我的话分析,“可是劫持白灵干嘛呢?既为武林正道,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肯定会被群起而攻之。如果是邪教……也不像他们手段啊!”
“邪教?”从我下山历练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就像沈流说的,如今江湖太平,邪教也不怎么活动了。
吴薛林拉长了声音,“你——想——听?”我点点头,自觉地把零食罐递过去,并且提醒他,“你可不要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
吴薛林原本得意的神情慢慢消散,蔫蔫地瞅着我,不甘愿地给我介绍了不少事。
邪教,现仅存百毒教和阎王楼。说“仅存”,是因为五十年前邪教在江湖上可谓兴风作浪、翻云覆雨,直到三十年前各派被围剿,元气大伤,再也成不了气候。
百毒教,擅天下所有毒,据说其开山宗主为百草门的叛徒。阎王楼则是曾让无数江湖正派草木皆兵的人,阎王要你三更死你决活不到五更,他们下手酷辣歹毒,最为如今名门正派惧怕和唾骂。如果是这两个门派动手,一定风格鲜明,可以辨识出。
“哇,”我不禁感叹,“吴师兄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看来你也不是个无所事事的废物吗!”
“哎哎哎你说什么呢!本人除了相貌英俊潇洒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长处了?”
我摇头,吴薛林哼了一声,在我额头上弹了个响指,“你小子眼睛挺大没想到却不好使?”
“你少爷脾气啊!”我吼完扭头就冲门外跑去,“师兄!吴薛林他打我!打我脑瓜!”
“我要变笨了!”
沈流正好收剑,我气呼呼地一把揽住沈柳的腰,哭诉道,“我要变笨了。”
“……”
“笨了就赶不上师兄了。”
吴薛林倚在门框上见此低低骂了一句,具体我没听清,只见他烦躁地扣扣头,“今儿太阳也太大了吧!老子回去了!有事儿也别找老子!”
我看着沈流,无辜地摇了摇头。
沈流摸摸我的头,“你跑得那样快,不会……吗?”
我心领神会,大声道,“会的!所以,还请师兄抱我回去。”
沈流看破了我的小心思,“我扶着你吧。”
我当然拒绝,“要抱的!”
“光天化日……”
“又没人!”我理直气壮地说,“师兄你这是上床夫妻下床君子,忒不厚道了!”
“星之,你都是在哪儿学的这些话……”
沈流虽是责怪,却也妥协了。
我被他抱起,看乾坤朗朗,不禁感慨:
光天化日之下,沈流还是习惯做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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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了多少?”沈流轻轻地把我放在椅子上,问道。
我瞅了一眼那合着的书,胡诌道,“快看完了。”
“星之。”沈流又露出那种欲训不训的神情,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