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像在春日暖湖里荡漾。
“路德维格。”我喊他的名字泻了出来,他抬起头,笑着看我,抹去嘴角白痕。
如果谁说他不喜欢我,我是铁定不信了。
我被他抱到大腿上,与他紧紧相拥。他蜜色的皮肤与我苍白的皮肤亲密交融,他的欲望还未释放,在裤衩下顶出帐篷。我眼神瞟向别处,嗫嚅着:“你,要不要……做?”
他思考了一会儿,说:“不了,今天不用。”
我如卸重负,却也很不理解,因为他看起来实在不像柳下惠,我磕磕巴巴地问:“为,为,为什么啊。”
他似乎很喜欢我害羞的样子,还模仿了我结巴的口音:“为、为,为什么啊?”
我不再理他,他凑到我耳边,认真说:“因为你没有准备好,我怕你受伤。我太大了。”
他拉过我的手,覆到他的裤裆上,我被吓了一大跳,立刻缩回手,他眼里含着笑意,微微低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重复:“我真的很大。”
他又牵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爱怜地吻了一下:“而且我明白,君子不能趁人之危。”
后一句话是用崴脚的中文说出的,可我立刻就听懂了。
我很感谢他,特别是在安他非命渐渐失效,我差不多完全清醒的此时。
尽管我还赤身裸体的躺在他怀里,但我的自尊还没有碎,是他保护了我,就凭今天,我将把他当做一生的朋友。
“路德维格。”我真诚地望着他,却说不出那句谢谢,我怕谢谢会侮辱了他,我小声地问:“你能不能先回去,我跟你分开走,如果我们一起回骊涅山庄的话,可能不太好……”
做了这种事,我没法不心虚,我怕别人会说闲话,东方人弯弯绕的细腻心思,我不奢求路德维格能懂,可他很爽快的答应了,还把雨衣留给我:“你穿上,不要被雨淋到,也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
我站在门口,目送他先行离开,他擎着一片大棕榈叶跑进雨里,四肢修长,动作利落优雅,如一匹银色的阿哈尔捷金骏马。
跑到拐角处,他回头像我抛了个飞吻,我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