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个瞬间力大无穷,挥舞还插着针头的右臂将他们一把撂倒。左手高高举起匕首,拼力插向Aurora背部。
匕首尽根没入马儿血肉,Aurora高高扬起前蹄,仰天惨叫。
我立刻跑开,能跑多远跑多远,三个男人还愣在原地,紧靠在受惊的热血马旁。
找死。我在心里笑骂。
我发足狂奔,跑进热带树林,就算Aurora通人性,追着我这个始作俑者不放,层层叠叠的植物也可以做缓冲带。
但是越跑,我的身体越热,安非他命已经开始发作了,我兴奋,我轻盈,控制不住的,我想做爱,我想杀人。
我放声歌唱,por una cabeza,我在雨中跳舞,跳探戈男步,假装搂着我心爱的男人,假装真他妈过瘾。
我踢腿,我旋转,我低头嗅怀中人的发香,我自导自演,自娱自乐,比默剧还默剧,比悲哀更悲哀。
“嘿。”有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
我停下来,看到跟我打招呼的人,站在五六米开外,黑色风雨衣严严裹住全身,只有一双碧绿的眼露在外面。
又是他,路德维格,我是真的要相信这狗屁命运了。
我直接走过去,拉开他的兜帽拉链,吻上他的嘴唇。
他惊讶,想要说话,但我牢牢掐着他的下巴,不准他逃,我轻轻咬他嘴唇,舔开他的牙关,把舌头伸进他口腔里,搅动唾液。
他很快也进入状态,跟我唇齿缠绵,快乐游戏。
“吻我,抱我,摸我,爱我。”我低声呢喃,拉他的手,引他探入我衣领里。
他抚摸我燥热的皮肤,所到之处,激起看不见的火花,我细细呻吟,饥渴不已。
“小净,你吃了坏东西吗?”
我低声哼哼:“我被下药了,冰毒。”
“那你会不会生病?我去找医生!”他瞪大眼。
我脑中一片浆糊,只觉得他废话忒多。干脆软倒在他身上,委委屈屈地蹭他:“我好难受啊。”
我胯下那物早已硬得生疼。
过了一会儿,路德维格在我耳边放低音炮:“我帮你,好吗?”
我用行动说话,两手攀上他的脖颈,轻吻他的下巴。
他将我抱到一间木屋,这里是守林人的住处,摆放简单的家具,有空调,桌上有台式电脑。
刚一碰到床,我就扭动身体,把湿透的衣物脱掉。用脚勾起床尾的毯子,盖住关键部位。
路德维格也脱了,黑色巴宝莉风雨衣下,是polo衫和短裤,他毛发不重,皮肤比较光洁。
“今天我去钓鱼了,后来下了大雨,我就穿上雨衣,可是下雨时河面上有大大小小的涟漪,我辨认不出哪个鱼儿咬钩造成的。”
他像个话唠,可我不想听他说那么多,我直接把手伸进毯子里,自己撸动家伙事。
他坐在床边,两眼一眨不眨地看我自慰,诡异得很。我放开了呻吟,半睁迷离的眼瞥他。
他的手指轻轻撩动我睫毛,痒痒的,又划过我鼻梁,人中,嘴唇,下巴。他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震撼,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简洁对称的美。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活物。”
我凝视他的双眼,看到其中的真挚,竟然不敢不相信。
“我热爱对称美,量子系的根系图、螺旋数,中国古建筑,我特别喜欢阴阳图,一黑一白,简洁到极致。”他兴冲冲地告诉我。
“你确定我有对称美吗?没有人是完全对称的。”我泼他冷水。
他贴近我:“我可以检查一下。”
他用两手抚摸我全身,从锁骨开始,一寸寸往下移,他的手似乎有魔力,我的毛孔在他手下争先恐后地张开,汗毛乍起,像落了一场细雨。
他摸到我腿部肌肉,描画肌腱走向,握住我的脚踝,包裹我的脚后跟,轻轻擦去我脚掌底的泥。
我翻过身,跪趴在床上,这个姿势很羞耻,我感受到他揉搓我的臀瓣,握住我的腰,我敏感地轻喘,他低声说:“你有圣涡。”
我知道,自己的尾椎骨两侧有两个深深的小窝,他似乎对爱不释手,指腹反复摩擦那片肌肤。
他硬了,紧贴我的臀缝,烫我,两手重重摸过我的肩胛骨,又将我的散发掖在耳后,吻我鬓角:“你连发际线都是对称的。全身上下,美极了。唯一一点瑕疵,藏在眉毛里,但瑕不掩瑜。你真的,太美了,太美了。”
我张着唇,向后仰倒,他紧紧搂我,热烈吻我,吻遍我的全身,感觉很奇妙,左边锁骨有一个吻痕,右边必定要嘬出一个对称的;右乳被他含在口中逆时针舔弄三圈,左乳便顺时针舔弄三圈。
我全身敏感得发软,他的每一丝动作都被无限放大,像重叠的余震。我如同躺在水中的奥菲莉亚,他跪在我身边虔诚地亲吻我,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唤醒,沾染他的气息,亲到下腹,他没有丝毫停留,将我的性器纳入口中。
我舒爽的想哭,身体一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