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勾起唇角,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放下衣服,翘起二郎腿:“原来七海没和你说过啊?这家伙在学校被很多人尊敬着呢。”
“这样吗?看来是人格魅力让人折服了。”毕竟以杏寿郎的标准来说,看不出伏黑惠很能打。
“哈哈哈哈!”伏黑甚尔笑倒在医务室的单人床上,还捶打着床铺,“是啊是啊,先打了之后再被人格魅力折服了。”
伏黑惠不爽,额角都绷出青筋了:“可以了,别说了。”
看到儿子不爽鹤彦一脸若有所思,伏黑甚尔更起劲了:“让我想想看,那个称号是什么来着?哦~好像是叫……”
伏黑甚尔没能说完,扑上来的伏黑惠和他扭打在病床上,用尽全力捂住他的嘴。
伏黑甚尔憋着笑,轻而易举地把儿子拎起来,要不然床塌了的话,下一次再来说不定家入硝子要怎么对他了。
解决完儿子,伏黑甚尔再是一脸得意地说出刚刚没能说完的话:“是‘黑狼’对吧?哎呀哎呀,真是霸气的称呼啊!”
伏黑惠把脸埋在被窝里羞愤欲死。却不料鹤彦在听完之后完全没有预想中的行为,反倒是站起来鼓掌:“是相当霸气的称呼呢!”
作为挚友,东堂葵自然也会和自己挚友想法一致:“不错,我也认为相当霸气。”
伏黑甚尔的笑戛然而止,伏黑惠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来有点弄不清楚情况。
这个时候就需要正经的长辈给予合适的引导才是,发色艳丽的猫头鹰散发着太阳一样的光辉:“原本以为你是女孩子,但是见到人之后才发现你是个可靠的男孩子。男生打架很常见,就算是我和千寿郎也做过这种事情。”
伏黑惠瞥了一眼自己亲爹,总感觉自己身边靠谱的成年人格外稀少。
“津美纪就很排斥我打架。”
鹤彦笑着拍拍孩子的肩膀,给旁边看着的伏黑甚尔做了个示范:“如果你母亲还在的话也会不喜欢你打架,我小时候也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被母亲说教。但是啊,女性长辈往往不希望孩子受伤,男性长辈的话更希望孩子成长。”
所以,你并没有缺少什么。你有爱着你的家人。虽然父亲让你成长的方式不太靠谱也过于艰难。
最后一句话鹤彦没有说出来,这需要他们父子自己解除隔阂。
“对了,作为长辈的见面礼,也是你母亲的遗物,有件东西想送给你。”鹤彦摸了摸口袋。
东西已经先被伏黑甚尔丢伏黑惠怀里去了,那是他早上发现的,也是他做梦的原因。
鹤彦瞥过来,好像不知道自己东西为什么会在他那。伏黑甚尔一退好几步,直接撞上了墙,刚才被处理好的伤口又隐隐作痛了。
“这是我早上起床发现的!”伏黑甚尔极力为自己辩解。
鹤彦一脸迷惑:“我只是想起来自己昨天训练完叫你起床的时候放你床边了。”
吊坠的确是伏黑惠妈妈的遗物,鹤彦的依凭物本来是另外一件东西,但是为了剧本合理就临时改变了依凭物,因为这个剪切梦境的时候还顺便把这件东西也加了进去。
伏黑惠握着颜色如火焰的吊坠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一直缺少母亲的角色,也就学会了不去期待,但是被鹤彦提起真正的母亲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去想她是什么样的人。
伏黑甚尔看着儿子有些失落的样子,如果是平常他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但可能是因为看过了另一个堪称失败的父亲的一生有了一点触动。
鹤彦瞪了他一眼,都这样给制造机会了,还不知道怎么做吗?不得已,伏黑甚尔慢慢靠过去,想要去摸一摸儿子的头发,只是手刚伸到一半,刚刚被他放在床铺上的手机铃声响了。
是五条悟发过来的视频对话请求。
伏黑甚尔想把挂断,但事后少不了要被下黑手,而且他本来就有事和他说,只能不耐地接通电话。
“呦,伏黑君,今天看上去也不怎么开心呢,这样我就放心啦!”一如既往遭人嫌弃的声音从手机想起。视频那边显示地是穿了日常服装在异国的街道上散步的五条悟。
伏黑甚尔啧了一声:“刚刚给你打电话你没听到吗?”非要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手机那边的五条悟往口里塞了块饼干,随意道:“就是因为你打电话过来我才不想接的,你知道我这边是晚上吧?”
“比起这个,能不能把你的头移开一点,不要挡着,这里是硝子的医务室吧。”五条悟让伏黑甚尔把脸移开,然后就能看见其他人了,于是乎他热情地和鹤彦打着招呼,“是炼狱先生吗?真希望我现在能在国内和您见上一面。”
鹤彦有从七海建人那里知道伏黑惠现在的抚养人,所以不用装作不认识:“是五条先生啊!我们家孩子多谢你的照顾了!”
五条悟谦虚地摆手:“我有好好教育他哦,惠他是个乖孩子了。”
忽略旁边捂脸的伏黑惠还有一脸不屑的伏黑甚尔,五条悟说的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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