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鬼杀队的剑士吧?为什么要来袭击我?”伏黑甚尔是从鹤彦身上的队服认出来的,熟悉的“恶鬼灭杀”,这是伏黑甚尔第二次遇到鬼杀队的咒灵了。
两次都没好结果!但前两次都好歹能沟通,这次是怎么回事?!
伏黑甚尔能感觉到对方对他没有杀意,毕竟两次攻击直击的部位是刀背。
猫头鹰一样的剑士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眼睛睁地大大的:“唔姆,身体素质很不错嘛,要不要跟我学习?”
伏黑甚尔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性格,咬咬牙把自己的耐心发挥到极致:“比起这个,能不能先给我给解释啊?”
“不过这件事后面再说,答应别人的事情还是做到的,应你妻子的要求,我先得揍你一顿。”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伏黑甚尔身边的椅子挡了一下,不出意外地被砍成了两半,但他没有心情管这个。
什么叫他妻子的要求?为什么要揍他一顿?每一个他都能听懂,合在一起他怎么就理解不了!
伏黑甚尔大部分时候是一副看上去无所谓的样子,对自己的儿子也不太想负责,但唯独一件事,他不允许有人拿那个人开玩笑!
……但,如果说的是真的呢?
让他就这么被打是不可能的,反正只要战斗过那家伙就会好好说话了吧。绝大部分咒具都和丑宝一起被收走了,能用的只有一把刀。既然那家伙想打的话,就陪他打一场吧。
伏黑甚尔是这么想的,然而结果就是——
左眼眶青紫,右臂骨折,肋骨还断了两根的伏黑甚尔趴地板上面无表情。
鹤彦从口袋里掏出药瓶,那是他从桃源带来的药水,治疗外伤效果很好。掀开伏黑甚尔的外衣,药水撒下去,然后是重重地推拿。
“嘶!”伏黑甚尔重重咬住牙关,他怀疑自己上辈子应该也是个恶鬼,不然为什么每个鬼杀队都是来克他的。
鹤彦不会在意伏黑甚尔疼不疼,男人嘛怎么会在意这么一点痛,三下五除二把药水揉至吸收,鹤彦在意起另一个问题:“午饭是红薯饭就好了!之前的红薯饭加了奇怪的东西,不过味道也很棒!”
伏黑甚尔扶额,上药结束后躺在地板上:“红薯饭想吃多少我给你买多少,先给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吧。”
半个小时后,鹤彦一遍吃着红薯饭,一遍和伏黑甚尔交流着。
实际上刚打完的时候鹤彦也有简单解释过,不过伏黑甚尔怎么也理解不了。
“之前不是说过吗?受我后代的要求,需要揍你一顿。至于我,是鬼杀队的炎柱,炼狱杏寿郎。称呼问题的话,辈分太高了,可以叫我杏寿郎爷爷!”鹤彦眼里闪动着名为慈爱的光芒。
伏黑甚尔:“……她的姓氏不姓炼狱。”
这个鹤彦自然想过:“唔姆,应该是过了很多年,中间换姓氏了吧。我们主公一族也经常换姓氏。”虽然产屋敷一族是为了躲避无惨的追杀就是。
伏黑甚尔张了张嘴,对着比他还要年轻许多的脸,那声爷爷实在是喊不出来。真是的,之前也没听说过她的家族有过很辉煌的历史什么的。
揉揉太阳xue,出生咒术师家族,这一切对他还不算匪夷所思,但这一切也太过巧合了。不过他没有不相信,毕竟对方也没有理由要骗他。
掏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给高专那边,鬼杀队的咒灵还是让他们负责比较好,自己已经受了无妄之灾了,也没有钱来养饭量这么大的咒灵。
点了五份红薯饭,现在只剩下摆在自己面前的一份,另外对面的四份已经被吃的干干净净的,猫头鹰正看着他。
伏黑甚尔:“……你吃吧。”他把饭盒推到鹤彦面前。
“不吃饭的话对身体不好的!”鹤彦没有动。
“一顿没关系的,我没胃口。”伏黑甚尔不仅没胃口,而且隐隐感到胃痛。
总而言之,等高专那边来人再说。
东京这边的咒术师,尤其是受到过鬼杀队恩惠的咒术师,对鬼杀队成员是自带好感加成的,电话拨通后不久,负责这件事的人就来了。
伏黑甚尔一看,还是个熟人,作为前辈暴打过对方的伏黑甚尔在七海建人毕业后就没怎么见过他了,据说在年轻一代咒术师里是很优秀的存在。
毕业之后原本也是有过任职其他行业的想法,但和咒术没有关系的普通社会大概是融不进去了,毕竟七海建人的理念,劳动就是狗屎!
毕业后应尊敬的前辈夏油杰的要求去中学当过一段时间老师,虽然最后因为小孩太难缠还是决定做回咒术师,但在学校里了解到的一些情报是不会错的,比如以前在高专暴打过他和灰原的前辈是个人渣这件事。
要不是接到命令过来处理新的鬼杀队成员,他一点都不想和伏黑甚尔打招呼。
七海建人扶了扶眼镜,姑且是公事公办的态度:“炼狱先生在哪?”
伏黑甚尔随意指了指里面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