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泽谕吉回复后,他便派人去给太宰治做了测试。
“太宰君,你是特殊的。”种田山头火这么说道。
太宰治对这个言论嗤之以鼻,他站起身来,背对着他们挥了挥手,身影消失在餐厅门口。
坂口安吾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就这么让他去,没问题吗?”
种田山头火叹了口气:“没有其他选项。”
若是有,他也不会厚脸皮的请求福泽谕吉当说客。
坂口安吾动了动嘴唇,挣扎几番,终究没有再开口。
春末夏初是连日的Yin雨绵绵,今日的天空倒是许久不见的染了些许暖色。
却因着层层叠叠的Yin云仍扑在城市上方,使冒出头来的太阳光显得黏腻不净。万物被映照成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令人无法忍受的感到心口发闷。
连绵Yin雨与回升的气温夹杂在一起,衣裳从里到外都黏糊糊的黏在身上,足够让人感到烦躁。
一辆计程车慢悠悠地开走,留下戴着一副太阳镜的黑发青年成为这里唯一一抹亮色,突兀地现身于一片灰蒙之中,动作间是砂色风衣的衣摆被风/撩/动的模样。
春末夏初里飘落在地的细碎花瓣被这人踩在脚下,仿佛踏着一路芬芳而来。
“不是吧不是吧——”站在略显荒凉的咒高门口,这抹亮色抬手推了推镜架,语气尽是嫌弃的喃喃道:“这就是培养咒术师的学校?切——看上去好垃圾哦。”
“喂。”后边响起一道清冷略哑的女声:“你挡路了。”
太宰治转过身去,目光淡淡地扫过出声的短发少女,他顿了顿,忽然双眼一亮,一个箭步窜到了少女跟前,执起她的手。
“这位美丽的小姐。”太宰治笑了笑,嗓音低沉而温润:“请问能和我一起殉|情吗?”
……殉|情?
短发少女张了张嘴,没反应过来事情的发展怎么会变成这样,后边有人凑热闹一般吹了声口哨。
“哇哦,居然会有见到硝子被人调|戏的一天。”位于少女斜后方的一名白发少年非常惊奇地说道。
他旁边的黑发少年赞同地点点头:“的确很让人惊讶啊,硝子该不会是被掉包了吧。”
家入硝子:“……”
硬|了|硬|了,家入硝子的拳头|硬|了。
干脆利落地把两个不知好歹挑衅女高中生的少年教训了一顿,家入硝子重新转向眉眼带笑的黑发青年:“你是谁?”
“哦哦,问这个啊。”黑发青年取下太阳镜,稍稍眯起了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道:“我是来这里工作的。”
“工作?”家入硝子上下打量他一眼,讲道理,她觉得这人看上去更像等人|包|养|的小|白|脸,她有些狐疑:“辅助监督?”
“没错没错!”太宰治抬手比了个“耶”的手势道:“我是新来的辅助监督哦。”
头上顶着个包的五条悟摘下墨镜,凑近了太宰治些许,苍蓝的眼眸如利|刃|扫去:“辅助监督?”
“是的呀。”太宰治隔着如雾般飘落的樱花与少年对视,鸢色眼眸含着清浅的笑意从少年身上轻轻拂过,又极其吝啬的很快收回。
太宰治不动声色地站远了些:“好啦,可爱的小咒术师们还有其他问题吗?”
“我还有一个问题。”五条悟已经学会抢答了,他举起手,神色认真地发问:“为什么你每句话后面都要加一个特别少女的尾音?你难道就是隐藏的JK吗?”
太宰治闻言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诶诶?这样不是超级可爱吗?还想着可以成功和年轻人打好关系的说。”
在场唯一一个货真价实的女高中生·家入硝子:“……”
不,那只会让人觉得你是个变|态。
光是口头上说说不能彻底打消疑虑,三人组领着太宰治去见了他们的班主任,夜蛾正道。
夜蛾正道:“啊,这位……”
太宰治在边上提醒了一句:“津岛修治。”
夜蛾正道从善如流:“津岛君的确是辅助监督没错,同时也是咒术师,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向津岛君请教。”
咒术师?
夏油杰打量了下太宰治:“津岛先生,你的咒术师评级是什么?”
“咒术师评级?emmm稍等,让我找一下。”太宰治全身上下翻了翻找出一张证明来,在他们面前晃了晃:“是特级哟。”
“特级?”夏油杰有点意外,一个特级咒术师,来咒高当辅助监督?
五条悟悠悠地眯起眼睛,“诶?津岛修治?”
他的目光虚虚落在好奇地左顾右盼的太宰治身上:“我记得津岛家在咒术界还挺有名气的。”
太宰治还在啧啧感叹咒术高专过于朴素的环境,听到这句几乎是明着试探的话,不置可否地道:“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而且——”太宰治收回视线,稍微倾了身,戴着的那副太阳镜自鼻梁滑落,他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