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抬手拉了拉帽檐,看他做什么?这个他也不知道啊。
“你……”白兰再也笑不出来了。
“所以啊,回到十年前,我多得是时间除掉那只|死|老鼠。唯独亲手|杀|死|太宰治的你,我要在这里除掉。”
“领悟展开——”五条悟摘掉墨镜,一手竖起在|胸前:“无量空处。”
十年前——
“啊嘞?”在|刀|尖即将刺向太宰治时,五条先生突然攥紧了那只手腕,他笑眯眯地推了下墨镜:“这是在做什么呀?”
费奥多尔没有半点被阻止的遗憾:“啊,果然,你果然不是这边的“五条悟”。要是这里的五条悟的话,应该会直接用术式攻击我。”
啪嗒——
迎着五条先生的注视,费奥多尔松开了掌中的|刀|:“你好,十年后的失去能力的五条先生。坦白说,这样暴|露|自己十分愚蠢,隐藏下来的话,多少会让我忌惮些。”
“哦?”五条先生挑眉。
紫瞳扫过一旁浅笑的太宰治,费奥多尔说:“这样一暴|露,我不是就知道你护不住自己、也护不住太宰君了吗?”
“噗——”太宰治笑出了声来。
五条先生耸了耸肩:“你也挺愚蠢的,你这样不就直接|暴|露|了和十年后的白兰有接触了吗?异能科困不住你,那么……彭格列家族呢?”
费奥多尔表情一空。
“不过,嘛,也用不到彭格列啦。”五条先生微笑:“怎么可能把擅长逃跑的老鼠关|押|在看不见的地方呢?直接|杀|掉也很便宜你的样子,所以……不如用狱门疆封印起来。”
“涩……咳呕!”根本不给费奥多尔叫人的机会,五条先生一拳|揍|向了他。
“就算没了咒力,我体|术也不差啊。”五条先生笑着甩了甩拳头:“杰。”
“嗨嗨——”夏油杰现身于骸塞,将掌心的狱门疆丢到费奥多尔身边,说“开门”前,他先吐槽了句:“所以说,我是什么召唤兽吗?”
“开门——”
“——关门。”
“怎么会?夏油先生可是强力的外援。”太宰治笑着开口道:“那么涩泽龙彦也拜托夏油先生啦~”
说着,太宰治挤眉弄眼地朝“龙彦之间”使了个眼色。
夏油杰:“……”他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揣好狱门疆、认命的过去收拾涩泽龙彦。
太宰治打了个哈欠,看着五条先生道:“快回去了吧?”
“嘛,只要十年后顺利。”五条先生话音落下,突然怔了怔,紧接着笑了声:“话说,怎么样?要不要直接落到五条悟怀里?”
太宰治翻个白眼:“不用了,谢谢。”那样做,倒霉的还不是他……呃!
五条先生抱住太宰治,不怀好意的笑道:“哎呀,这样做我的阿治也会吃醋啦,不过临别拥抱还是要有的。”
太宰治:“……”
“说!为什么你们会抱在一起?!!!”
太宰治:“……”很好,是自己的那只悟喵喵,呵。
十年后——
津岛家别院。
五条悟于沉沉夜色中安静地坐在长廊下,感受到咒力的回归,他没有流露半点欣喜,直到脚步声由远及近,才露出了笑容来。
“欢迎回来,阿治。”五条悟侧过脸望向来人,笑容一如既往的染着几分肆意,语调是平静,宛如不曾与自己的伴侣经历生离死别。
仅是欢迎回来,其他的一切都于默契于心中被消化清楚。
太宰治笑着在五条悟身旁坐下,坐好后又向他挪了挪,五条悟见状也乖乖凑近和他贴贴。
“喏。”太宰治往他的掌心里塞了个纸飞机:““书”的一页,藏藏好。”
“嗯,这个不重要啦。”五条悟这么说着,又开口,语调毫不掩饰被独留下来的委屈:“死过一回的感觉如何?”
“嘛——”望着被月光映衬得富有诗意的院景,太宰治笑道:“稍微,有点寂寞。”
五条悟眨了眨眼,微微附下|身,蹭了蹭太宰治的发丝,话音撒娇似的,明知故问道:“什么呀?”
“啧。”头发被蹭的乱糟糟的,太宰治不轻不重地啧了声,投向五条悟的目光颇有点嫌弃:“没什么哦。”
赶在五条悟表达不满前,太宰治又说:“希望没有下次,如果有的话,我绝对要带上你才行。”
“噗——”五条悟噗嗤一声笑出来,发觉太宰治的目光愈发不善,他连忙止住笑意:“别气嘛,我就是觉得……阿治好像除了那种时候外,平时都不大会坦率的表达诶。”
做了近十年夫夫,五条悟还是很了解太宰治的,他的先生是在说:抱歉,我不该就那样将你留下。
太宰治扬笑的唇角抽搐了下:“什么那种时候?悟先生请你注意自己40 的年龄,不要仗着童颜为所欲为,说点正经话!”
“嘁——我就知道。”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