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宰先生,您还好吧?”我妻善逸有些担忧的看着魂不守舍的太宰治,“那个混蛋对您|做了什么是不是?”
我妻善逸超想化身尖叫|鸡。
“没有哦。”太宰治一身高专黑衣,完美的融入了沉沉夜色中。
望着万事极乐教二楼那扇灯火通明、而又相继闪过|刀|光|剑|影的窗子,太宰治唇边流露出无奈的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啊?”我妻善逸眨了眨眼,小心又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呀?”
回答他的只有似满足又似伤感的一声叹息。
夏日晚风轻轻拂过面颊,吹掀了太宰治额前的碎发,鸢色的眸子完全的彻底的展露出来,映着二楼窗口的童磨。
童磨笑眯眯地对他挥了挥手,又于下一秒凭空消失在那里。
太宰治轻轻叹了叹,他对身旁的少年说:“我妻君进去和同伴汇合吧,已经解决了。”
闻言,我妻善逸毫不犹豫地迈开了步子。
他没有胆小的去询问真假,不知为何,他感觉太宰先生的话音里,真的充满了令人信服的力量。
仿佛有一个声音于他的脑海中响彻:只管相信太宰先生就好。
没几分钟的时间,五条悟走了出来,去到太宰治面前时,他下意识地收敛起战|斗结束后身上残留的火|爆|气息。
“搞定。”五条悟这么说,接着又很不讲道理的霸道说:“从现在开始,你跟我身边,直到灭|掉|鬼王为止。”
太宰治微微扬脸望向他,很快又不忍直视的移开视线:“哦,那不用了,童磨就是鬼王。”
“……?”五条悟瞪圆了眼睛:“什么玩意?!”
啪嗒——
太宰治打了个响指,率先转过身:“回去了。”
望着太宰治的背影,五条悟满脸写着迷茫。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太宰治和五条悟谁也没去和鬼|杀|队|众人道别。
毕竟两方之间没什么交情,仅是短暂的交汇,今后无意外恐怕再难有相见之日。
道别,显得过于矫情了。
二人穿透屏障,入目的是早已经等待他们的两位教师。
“欢迎回来,太宰,五条同学。”织田作之助笑着,在那笑容的映衬下,仿佛黑夜都变得柔和起来了。
太宰治看着他,缓慢而又沉重地眨动了下眼睛,眼眶发热的感觉是如此明显。
他想要说些什么,却真切的感受到了语言的匮乏。又或者在那一瞬间,他失去了自己的声音也说不定。
沉默片刻,太宰治咬紧牙关抿了抿唇,突然抬起手指向五条悟:“他,织田作,五条同学居然故意叫我去遍地吃|人|鬼|的地方当卧|底诶!”
五条悟:“???”啥玩意?!
等到反应过来时,五条悟在佛系的织田老师脸上,相继看到了失望透顶、痛心疾首……
……宠宰宠的过分了吧?说啥信啥啊?
其实,织田作之助也没信,他又不是不了解太宰的性格?这样做无非是希望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能够一切如太宰所愿,让太宰少些遗憾。
再说……织田作之助暗暗叹了口气,“梦”这个主意是五条先生出的,那就不应该让太宰深陷危险,就算是太宰|主动或是别的什么,都该拦着护着点的。
织田作之助完全无视了在梦里、五条悟和太宰治都没有记忆这件事情。
“不是,我……”五条悟是来不及把说完整了,因为他的耳朵落入了咒术科教师夜蛾正道手上,冷汗瞬间流下来:“冷静啊夜蛾老师——!”
“冷静什么冷静?!”夜蛾正道表示根本冷静不下来,他一边对织田作之助说“管教无方管教无方”、一边提溜五条悟的耳朵把人带走。
五条悟委屈极了,瞥见织田老师活像在安抚一个三岁孩子般的安抚|太宰治,一时委屈更甚。
——自己做错了什么请问?!
出差时候,因为太宰治而吃不好睡不着,还被用|死|乌鸦气。
出差回来,来不及投入各类甜品的怀抱,就先得挨顿揍嘛?
这么欺负他也是可以的嘛?
最强做错了什么?
他只是个最强而已啊!
五条悟顶着满头又红又肿的包,整个人瘫在沙发里。
三两口解决一个喜久福后,蓝瞳在茶几上堆满的各类甜品身上来回巡视,慎重的思考自己到底该吃哪一个。
这里提一嘴,这些小甜点都是五条悟|sao|扰下班了的伊地知买来的。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排在末尾的蟹rou罐头上。
嗯?蟹rou罐头——!
这不是那混蛋的最爱吗?!
五条悟瞳孔地震。
“伊地知!”他连忙呼唤伊地知:“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老子的甜品堆里?!”
伊地知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