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春尚一样,都是低调得一批的大佬哇。
“他那是sao过头了,”霍辰不屑:“都去看他孔雀尾巴,哪还有人关心他考第几。”
徐稚:“……”
论孔雀,谁能比得上霍大佬。
徐稚最后看了一眼高二五班,搬着桌椅往外走。来路无可眷恋,前方才可期待。
筑真一班也没离得多远,教室就在走廊最里头的第一个,徐稚摆好桌子,听着周围哗哗啦啦的响动,一股陌生和紧张感随之而来,他不自在地强行把霍辰的桌子往身边一拉和他的对齐,气咻咻地问:“你想坐哪儿?”
霍辰被问的莫名其妙:“我桌子放反了。”桌斗朝外,他刚才想挪动一下把课桌转过来。
徐稚神色一尬:“……”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心虚地问霍辰:“想在这里一直坐下去是不是需要极强大的心理素质?”
以后每次考试都是高手较量,前后排名就差个0.5~1浮动范围的那种,被人甩开2分就有可能被踢出去……
“嗯。”霍辰说:“多练习接吻能增强心理素质,以后我天天陪你练。”
徐稚恼怒:“你怎么不说跟我做个由腰腹核心驱动,传递到远端末梢的脚尖的运动更解压更锻炼呢?”
霍辰细品了一下,躁动了,想跑厕所,他凑在徐稚耳边说:“还有412天。”
距离徐稚十八岁的生日还有412天。
“滚。”徐稚说:“你蓄谋那么久就不怕到时候硬不起来。”
霍辰被呛了一下,指指教室前面挂的一行大字鸡汤:“高考之后一个月零3天。”
徐稚捶了他一拳,眉目含情撩拨人:“你把我的生日记得这么牢有什么企图,说啊。”
“想跟你做腰腹驱动传递到脚尖的运动。”霍辰说,目光很□□。
徐稚:“这个效果的运动很容易,周末我带你去游泳。”
游泳也是腰腹驱动,触感传导到脚尖的运动,会很快乐的。
霍辰蔫不拉几地趴在桌子上,装睡。早春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他的发梢上,黑亮的发像一只公猫油光水滑的皮毛,明晃晃地在那边招摇着。
徐稚磨了磨牙,拿笔尖扎他的功夫,余光瞥间杨锦立进来了,他赶紧收手坐好,很乖巧地坐在那里沉思。
“很荣幸这学期和直至以后的学期都由我来带你们,”杨锦立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到讲台上,笑容和蔼:“我叫杨锦立,以前是教代数的,这学期,”她轻咳了一声:“负责辅导你们数学和服务同学们其他科目的琐事。”
筑真班的数学是双师,一人教课,一人辅导,显然她就是这个辅导的角色。
徐稚这样理解:杨锦立还不够资格带筑真班,那么等等,那够资格教课的数学老师得是多大的咖位啊?
草。
怪不得原承煜着了魔一般要考进筑真班,原来,好处大大滴啊。
他轻啧了两声,觉得这一天应该会迎接不少的惊喜。
“纪大鸣,”杨锦立抬了下手一指:“这学期还是他来当班长,你站起来让同学们认识一下。”
数道目光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
“啊,”纪大鸣笔直地站出来,环顾教室,一脸肯定:“没有不认识我的吧?”
“没有。”学霸们干巴巴地小声应了下。
“那好,”杨锦立满意地说:“今天没课,待会儿你组织一下发个书,同学们之间相互熟识熟识,就可以放学了。”
教室里传来簌簌的几下翻书声,很多人的视线专注在眼前的书本上,没有反应。
徐稚:“……”
这就是置身一堆学霸中间的感觉吗。
有点和之前说不上来的不一样。
大课间的时候,忙里忙外发完书本的纪大鸣总算喘了口气,他往徐稚课桌上一趴,非常沮丧地说:“这学期老郭不带我们的课了。”
“谁说的?”他这句话好歹引发了点关注,一直低头在看书的男生扭过头来,扶了扶眼镜问:“郭老师是年级最好的语文老师,他不带我们谁带?”
“周飞啊。”纪大鸣一脸“我消息来源准确可靠”的颓:“是真的。”
霍辰和徐稚对视一眼,几乎是齐声问纪大鸣:“周飞说因为什么了吗?”
“身体原因,说老郭要修养。”纪大鸣说:“看他的脸色,好像老郭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
霍辰心里咯噔一声。
莫非肿瘤切片结果出来了,是恶性的?
恶性肿瘤,癌症这些字眼刷过他的脑子,激的他整个人都有点僵硬了。
学霸们默默地收回关注,他们只用表情唏嘘了一阵就又扑到学习中去了,既然顶配的语文老师泡汤了,那只有更加勤奋才行。
“好压抑。”徐稚说:“我出去透个气,还不是很适应这里的氛围。”
霍辰跟着他出来,两个人靠在墙上眯眼晒太阳,一个脸上的表情很淡很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