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稚在一瞬间脸皮涨红,从耳朵到脖颈都感觉有热流窜过,他推开霍辰:“滚,老色胚。”
比他大快一岁的老色胚。
泻药,不玩,想都不能想。
……
果然,元旦之后原家的父母就找到了学校,说原承煜的病情加重了,主治医生推测在学校被人欺凌是诱因,建议和学校好好沟通。
但学校手里有了原承煜偷拿徐稚身份证和准考证的视频,底气足了,直接把徐稚的事揽过去,冷处理了。
开学没几天,期末考试前的一周,就听说原承煜办了三个月的休学,暂时不再来学校了。
徐稚也没有写检查,他深深地松下口气,静下心来梳理一遍知识点,一心备考。
一月中旬,高二第一学期期末考来了,四中学生习惯叫这场考试分班考。
周一清晨,气温低的出奇,徐稚坐在教室里上完早自习,准备去考场的时候第一次没出息地紧张起来,他把手往霍辰口袋里塞:“冷。”
霍辰隔着布料捏他的手,笑的贼贱:“你吓的发抖了啊稚儿。”
草。
“霍辰你真狗逼。”徐稚气的不暖手了,拎起笔袋就走。
霍辰从后面追上来,往他手里塞了个纸条:“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辰哥:这个真没看过。
第66章 干!
说完,没等徐稚反应过来,霍辰就跑开了。
徐稚这回没骂霍辰,他走到考场坐下,深吸一口气,展开纸条——
放松心态,永远陪你。爱心.jpg
徐稚:……
真又土又sao。
他在心里笑了笑,好像是没那么紧张了。
接下来,分发试卷,填学号,做题,涂卡,写作文……和平常的考试也没什么两样。
很快,他在作文纸的最后一格画上句号,语文考试就在涂涂写写中结束了。
下来考场的一刹那,徐稚看着手心里的一层薄汗,心里有点飘,难题啊,感觉也就那么回事,还行。
大概能上130。
徐稚心想:语文这玩意儿,没点经历还真学不好,悟不到位,像稚爷这么沧桑的人,就该这么行。
他又把霍辰给他的纸条展开看了一遍,嘿,这玩意儿看着顺眼多了,徐稚把他折起来放在口袋里,随身带着,打算下一场考试前再看一遍。
下午考数学,徐稚中午匆忙把霍辰揪到笃行楼后面,从头发丝开始摸:“给我分点气运吧,我数学不好。”
虽然他这段时间靠着题海战术填了很多题,但没拿到考卷之前心里总是忽上忽下的不□□稳。
摸到脖子他的手从后面转过来,直接往霍辰衣领里伸手:“我害怕。”
这次享受不到分数暴涨的快乐了。说不定连和霍辰同班的机会都没有了。
霍辰摁着他的后脑勺窝自己怀里:“筑真班也没什么好的。”
徐稚考不进来他就跟着在普通班,没什么。
徐稚噌的一下抬起头来瞪他:“不行,你考进去,我男朋友不能菜。”
很凶很凶。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我男朋友”几个字,一下子又脸红的不行,面上还得风清云淡地找补:“就算前男友也不能连个筑真班都考不进去。”
霍辰没和他前不前的计较,微微向前在徐稚秀气高挺的鼻梁上掠过一个轻吻:“辰哥这次一定飞起来。”
徐稚想正经接个吻,一看时间不早了,不远处又有学生来来往往的,他只好和霍辰分开,游手好闲似的一路浪进考场。
这次数学考试是真的难,附加的一道解析几何题,徐稚第一遍连题目都没看懂。
直接放弃了。
徐稚把能拿到分的题迅速圈上记号,做完又飞快地检查了一遍才去涂卡、写答案,还剩半小时不到。
他玩着笔,看着试卷上的空白处:
3道选择,3道填空,还有求最大值的题做了2步,目测至少5步才能出答案,最后一道只能写个“解”字。
徐稚抬头环视了考场一圈,发现都是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好了,不是他一个人觉得难就行,稚爷有点想开了。
再挣扎一下吧。
徐稚摒弃杂念,又开始吭哧吭哧写,到最后,把选择题认真地蒙上,完事。
晚上考英语,听力一开始就觉得好像在霍辰的mp3里听过相似的片段,忽然就来了得心应手的感觉,刷完阅读更是自我感觉良好,作文更是把准备的万能句子都稍稍修了一下套上去了,叙事很/丰/满,徐稚飘飘然,觉得高分已经向他招手。
“晚上出去住。”一出来,徐稚就直奔霍辰的考场去堵人:“稚爷要做点刺激的庆祝一下。”
霍辰写完英语卷子在考场上睡了一小会儿,正Jing神气爽,被徐稚那么凑在耳边一说,更燥了:“那走,去买套套。”
徐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