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树头一次跟人做这事,倒是吸取了颜洛失败的教训,这东西太大,他嘴唇小,撑满了只能吃进去一个顶端。
只能勉强含着吸,用舌尖舔弄那缝隙,味道并不好,咸shi且腥。
只是闻树含着那物,颜洛就已经Jing神高chao了好几回,他起身一下一下抚弄闻树的背,附身吻他的发顶。
闻树做了许久,下面那个rou缝shi漉漉开始发痒,可颜洛这东西却毫无变化,便吐出来仰着脸问颜洛道:“你为什么还不出来?”
他的嘴角被撑得有些红,看起来更加水润诱人,脸色还那么不耐烦。
颜洛眸色一沉,那张漂亮的脸上泛起动人的红晕,道:“犯人不也还没受刑?”
闻树没想到他还记得这茬,配合道:“大将军在这荒郊野岭也不忘刑讯犯人。”
闻树动作生疏地将两人的东西贴在一起,又用手握在一起蹭弄,下边的rou缝早已泛滥成灾,两人囊袋贴着囊袋,这么蹭来蹭去闻树逐渐得了趣,下边的小rou珠有意无意地蹭过都引得他一阵战栗。
他动作越来越快,下边热,出的水将两人下腹都打shi,很快就把自己弄得快到了,颜洛突然将他推开,毫不留情道:“不是受刑么,怎的自己爽上了?”
闻树哼了一声,还是忍着欲望,抬腰要将那物吃进去,颜洛按住他的肚子,道:“既是受刑,那便是我说了算,我想用后边。”
闻树满脸不耐烦,眼见着要发火,可下一秒却附身亲了颜洛,对准后xue要坐下去。
未经扩张的后xue根本进不去,最终闻树不得不抬起屁股学着颜洛之前,用手指扩张自己的xue。
颜洛直直地看着他,那眼神不用说也知道在想什么。
闻树索性转身背对着他,用手指插自己,逐渐放开了自己竟开始配合着呻yin。
颜洛再也忍不住,两根手指捅进了闻树身体里,一下便找准了闻树的敏感点,闻树惊叫一声,坐在颜洛手上。
颜洛便用手指玩他下面两个xue,闻树缓了缓,粗暴地将他的手扯出来,转身不客气道:“大将军不是要犯人自己领罚,就不劳将军亲自动手。”
他扶着那挺立的roujing,附身用后xue吞吃,还学着颜洛的模样一口咬上颜洛胸口的nai头,吸了起来。
颜洛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一时之间没忍住,挺身全部插了进去。
闻树啊了一身,接受良好地起身按住颜洛晃动腰肢,还奇怪道:“吸nai头也没什么感觉啊?”
颜洛觉得分明自己才是那个平白受刑之人,此情此景,再也顾不得玩什么大将军审罪犯的游戏,把住闻树的腰便自上而下地粗暴顶弄了起来。这个姿势进得太深,闻树被颠得两眼一抹黑,差点晕了过去。
他配合颜洛的动作抬腰,可不知为什么最近总觉得这腰不如从前,有些重了,先前他的腰似乎也没有这么壮。
不过很快这个疑惑便被完全抛到了脑后,许久之后,闻树先泄了一回,前面的rou缝痒得他直想拿手自己捅捅。
可颜洛完全没有要干他前面的意思,只扶着他腰一下一下干到他身体最深处。
等闻树泄完了,颜洛咬着他胸前的nai头,又吸又舔,直接把人抱起来抵在一旁光滑的石壁上。
将闻树两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吸着闻树的nai水,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闻树只能仰着头任由快感淹没自己,下边被干得水流不止,胸口被吸得酥酥麻麻,没被碰的那边竟然因为下边过于强烈的快感喷了颜洛一脸。
两人皆是一愣,随即颜洛便抱着人狂风暴雨般地干了起来。
双ru喷出的nai水也全部被舔吃入腹,一滴都浪费不得。
闻树在床上对颜洛几乎是予取予求,这姿势进得深,后边石壁滑,闻树在颠弄中总担心自己会落下去,便更加用力环住颜洛的腰。
外面的大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山洞里安静的只能听见两人rou体疯狂撞击的声音,以及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闻树脑子晕乎乎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这陌生的环境,忽然想起俩人这是在外面,身体因为突然紧张而缩紧,颜洛临到边缘,被这么突然一夹,竟泄了出来。
他偏头喘息着一边射在闻树身体里,一边疯狂亲闻树的嘴唇。
射过之后,那东西从闻树屁股里滑了出来,后xueJing水关不住,啪嗒啪嗒地落在了地上,颜洛用手插了插那处,又扶着半硬的rou根顶进了闻树前面正在流水的rouxue。
那处只在做得激烈的时候偶尔被摩擦到,已经软得不像话,突然被插进去,闻树竟然仰着头痛苦地用rouxue又射了一回。
颜洛没再折腾他,将人放下来抱在怀里亲了许久。
眼见着天快要亮了,两人便草草擦了擦身子决定先在这山洞休息一下。
折腾了一夜,颜洛没了心事,抱着闻树很快便睡了过去,听着身旁人呼吸逐渐均匀,闻树才睁开眼睛看着环抱着他的人。
他看了颜洛许久,眼睛也不眨,仿佛以眼为刀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