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王座上端坐着一位手持权杖的少年,头顶带着王冠俯视着脚下的群臣,群臣噤若寒蝉,井井有条的向上位者汇报着今日的诸多事宜,只不过这份恭敬是对少年身旁男人,少年的王座旁摆放着另一个华丽的交椅,那架势甚至更甚于王座,而坐在上面的男人此时眼神却冷得吓人,看的下面的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今天可能又有人要被革职流放了。
“西部地区的连年干旱问题还没有解决,就要增加赋税?南部边境的sao动仅仅是游寇?本王怎么听说是邻国的试探呢?还有财务大臣的伸冤信函,给他作伪证的几个明天就不用来上朝了,直接发放北疆。”
男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沉重压得底下汇报的人抬不起头来,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反抗,坐在上方发号施令的男人是当朝摄政王,亦是先帝亲封的辅政大臣,如今王座上少年的小皇叔,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质疑摄政王滥用职权越俎代庖,不过看到新帝对其言听计从的模样,这种声音也就慢慢被压了下去,底下的人甚至觉得摄政王如果想一脚踹开小皇帝自己登基也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情。
人们私底下戏称新帝为傀儡皇帝,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到如今说的算的是摄政王,小皇帝的想法并不重要。
就在下面的人鸦雀无声不敢站出来触摄政王的眉头时,外面突然传报,大元帅托尔将军回来了。
晨曦扫了一眼明显心情不好的皇叔,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快快请进。”
门口出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托尔身上的战甲还没有卸下,但周身冰冷的杀气却让周围的人不由得后退一步,比起上面那位喜怒无常的摄政王,这位三军统帅也不是好惹得,要是一个不开心给人砍了,估计小皇帝也没能力为自己主持公道,还是远离为好。
“臣来迟,陛下恕罪。”嘴上说着恕罪,但却只是微微躬身算是拜见过了,随即边将目光转向了一旁冷着脸的诺顿,“南方异族已尽数剿灭,俘获俘虏三万余人尽数充作奴隶。”
诺顿听到托尔的话显然面色好了不少,扫了一眼底下站着着一群胆小之辈,挥了挥手示意今天就到这儿了退朝,一旁的侍从连忙搀扶起一脸懵逼的小皇帝,半拉半拽的将人哄了下去。
……
宫廷皇帝寝宫内,摄政王一边批改这奏折,一边享受着身边人的服侍,小皇帝将葡萄皮剥掉而后喂给辛勤工作的皇叔,后者突然揽住少年的腰肢将人搂入怀中,衔着少年喂过来的葡萄嘴对嘴哺给少年。
“唔……。”葡萄被舌头推入口中,甘甜的汁水自口中炸开,是少年喜欢的味道,不过摄政王却很少允许少年吃糖,最多吃些水果美其名曰吃多了会坏牙。
钻入口中的舌头灵巧的掠夺者少年口腔的每一寸领土,吻得少年有些喘不过气来,“皇叔……唔……。”
托尔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寝殿门口,扫了一眼跨坐在摄政王身上的小皇帝到是见怪不怪了,此时的托尔已经卸去了甲胄,紧身的黑色劲装将男人健硕的腹肌凸显出来,还有身下微微隆起的……。
“还以为你还要有几天才能回来。”诺顿在男人进来后便松开了少年的唇,手却探进了小皇帝的衣襟,肆意抚摸着少年纤细的腰肢,甚至拨开少年的亵裤探入其中捏弄着柔软的tun丘。
“一群软骨头,刚屠了一座城就投了。”男人漠不关心的摆了摆手,似乎只是随手踩死了一窝蚂蚁一般。
少年骑坐在诺顿身上,有些畏惧的转过头开口说道:“屠城……不好。”
托尔到时不以为意,只是脱下靴袜,踏上少年的卧榻,从身后揽住小家伙的腰肢,手指探入少年柔软的口腔,夹起里面柔软的小舌头轻轻拉扯着。
诺顿轻叹一口气,为托尔解释道:“我的陛下,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们可以放过南疆叛军,但如若他们再叛乱,南疆动乱受苦受难的就是我们的子民,您是一国之君,您可以对您的子民仁慈但却不可以对敌人仁慈。”
诺顿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少年的衣衫,没几下就将少年剥了个干净,露出洁白无瑕的身子,托尔略微撩起下摆,按住少年的腰跨挺弄了进去,未经润滑的后xue紧致的要命却也不至于撕裂,男人耐心的慢慢深入,直到整根没入其中,而诺顿也挺入了少年的前xue,少年的身子堪堪容纳两人的欲望,但很少被这般玩弄的少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扭着腰肢逃避,却被男人们捉住了腰肢,身下的动作慢慢快乐起来,没多一会儿新帝的寝宫中就传来了少年甜腻的呻yin声。
手持药箱的医生在近侍的带领下来到寝殿外,听到里面的声响近侍直到摄政王此时应当在里面,不由得撇了撇嘴,“大白天的就玩这么刺激的。”
身为新帝的贴身侍卫,阿尔法来自帝国掌权大族,是备受宠爱的次子,由于没有继承爵位的资格,干脆进宫当了贴身侍卫,虽然这侍卫当着当着就当到床上去了,阿尔法对某两位不知节制的家伙很是不满,因为那两个过分的家伙导致他今晚八成又要碰不到陛下的身子了,原本就是Jing力旺盛的年轻人,这么想着更加烦躁,“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