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况觉得马家豪这人也太没意思,“有话就在这里说。”
白鸥目光看向苏况,也点点头,“在这里说吧,伯伯。”
马家豪一愣,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着白鸥,以前脸上那一股稚气都不见了,好像哪里不一样了,可是具体是哪里又说不上来,不过来硬的不行,马家豪就软下来,“伯伯就想和你说说话,来伯伯这里。”
白鸥感觉到苏况和马家豪之间的□□味,围着自己展开,他觉得马家豪是好人,但是苏况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便坚定的摇头,“伯伯,等会说悄悄话,苏况有事和你说呢。”
马晓宇的母亲见状,立即上前打圆场,“白鸥你伯伯叫你,快去啊。”
白鸥看见她,下意识的缩头,移开目光,又恢复了那股呆呆的模样,眼神乱飘,不敢直视别人。
苏况也看不下去了,拉过来白鸥,直接说:“我今天带白鸥是来拿东西的。”
什么东西呢?所有人心里都清楚,房子股份不动产……
可是都被转移走了,白鸥的名字一个都不在上面,就连他们家老宅,写的也是马家豪的名字。
“哎?”马晓宇之前就被苏况呛过,见他一个人跑来,自己有这么多人撑腰,立即上前怼他:“白鸥走的时候,东西都带着了,哪有什么东西?”
白鸥低头,小声说:“什么都没带。”
马晓宇狠狠瞪他一眼,“再说你是谁啊?你带白鸥来是不是想要骗我们家啊?白鸥是傻的,他信你,我们可不信你啊。”
苏况瞥了一眼马晓宇,仅仅是一眼就收回视线,朝着马晓宇冷冷笑出声来:“怎么?我苏况是谁还要和你说吗?再说你们马家有什么好骗的?”
马晓宇被他说的几句脏话都飙到了喉咙边上,可是看见苏况的眼神时,又生生忍下去,失去了刚刚的气势,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哎呀,苏先生有话好好讲,您又不是咱们女人家,胡说八道讲个也难题,咱们自家人坐下来说说话。”马晓宇的妈妈拉过马晓宇,上前和苏况说,笑得眉眼弯弯,像是一个慈善的妇人。
可是白鸥看见她就打冷颤,还不停的往后躲,一看就是害怕极了。
苏况心里明白,白鸥在这里肯定受过苦,他不知道,也问不出来,想到这里,就觉得气闷,气全撒在马家人身上了。
“是这样的,我和白鸥已经结婚了,现在资产盘点,我以前不清楚白鸥手上的资产,都是托你们家在打理,现在白鸥的情况好多了,也在上学,很快就需要历练,白老先生留下来的东西,还是他自己管比较好。”苏况坐下来,翘着二郎腿,一字一字的讲出来。
白鸥就跟着说:“我都听苏况的。”
马家豪懵了,“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苏况笑笑,“从现在开始,白鸥的东西都还回来,咱们还能继续好说好话,不还的话,也不要怪我了。”
“他……他哪有什么东西!?”马晓宇生怕东西被抢走,口不择言的就吼出来了,讲出来才后悔。
苏况不理他,马家豪也被苏况逼得脸红脖子粗,仗着年纪大,怒道:“苏况,我敬重你爸爸,叫你一声苏总,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脸。”
“哦,那你不用敬重我爸爸,直接叫我苏况就行。”苏况嗤笑,白鸥也跟着笑。
马家豪愣了,过了好一会,他目光看向了白鸥,想从他身上下手。
苏况坐直了身体,目光凶狠,直接说:“我说,马先生,有话和我说就行了。”
白鸥扁嘴,虽然知道苏况为自己好,但是被他保护在怀里,像是雏鸟一样,实在叫他不好意思,并且还被马家人吓到,更加脸红了,他已经好了,是个成熟的男人了,苏况也总说他长大了,可是出了门就变回来原样,更加羞愧起来。
过了会,白鸥抬起头,看着马家豪的眼睛说:“伯伯,我爸爸之前托你给我代管的房子和股份,以及一些不动产,我希望拿回来。”
苏况眉毛一挑,想不到白鸥状态不错,还能怼回去,顿时开心的给他加一句,“原封不动的拿回来。”
马家豪瞪大眼睛,觉得白鸥像是白苏况带坏了,“苏先生!你别哄骗白鸥了,他是傻子,你说什么,他就跟着说什么,他家哪里还是有什么财产,他爸爸走了以后,公司赔光了,我还堵了不少窟窿呢,别说我在这里哭穷,就那房子也是被卖了,我自己给买回来的,心想着白鸥情况好一点,就把烦房子还给他,哪想到苏总你这种身份的人,还哄骗一个傻子诓我们马家这点家产!”
虽然知道马家豪不可能会轻易还回来,苏况也没指望这一天就搞定,他带白鸥来主要是为了给白鸥壮壮胆子,还想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见马家豪给自己套上这么大的罪名,他也不急,便站起来笑着说:“马先生倒是很好心啊。”
白鸥听马家豪讲了一大堆,也明白马家豪就是贪图他们家东西,黑的说成白的,打死不愿意还给他们,他心里想也不是很想要那些股份和钱,但是想要那栋房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