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大橘子还有四个,可能不够你的牧老师用。”牧南北在他耳朵后亲了亲,这里还有昨天留下的痕迹,轻轻一碰,就有细细的痛,微微的痒。
“我去买,牧老师要几个大橘子,我就买几个。”简问溪笑着说,眼神带着点挑逗,他又不能直接说,他更喜欢粗暴一点的对待。
偏偏牧老师这人十分能忍,温柔克制,他舒服了,牧老师就能退出来,自己动作。
两人在家吃了早饭,上午没事儿,简问溪就拿了一张白纸,一张铅笔,给躺在沙发上看书的牧南北画了一张素描。
牧南北在家里,穿着舒服宽松的居家服,头发散着,慵懒闲适,他鼻梁上架着眼镜,斯文俊秀,嘴唇上的唇珠叫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牧老师。”简问溪叫了他一声。
他想要触碰牧南北,还不是天经地义。
犯懒劲儿也抵挡不住他的欲.望,简问溪放下纸笔,将牧南北扑倒在沙发上,他慢慢吻了吻牧南北的唇。
“从刚才就在偷看我,小色狼终于忍不住了。”牧南北说。
“我没有偷看。”简问溪摇摇头,一脸懵懂,装作听不懂牧南北说了什么。
“小骗子。”牧南北反手按住他的脑袋,将简问溪的亲吻加深。
“我不是小骗子,我看你,都是明目张胆的看的。”简问溪说着,回应着牧南北。
两人在沙发上,抱着亲着,难舍难分。
后来简问溪放开牧南北的时候,总感觉牧南北的被他亲肿了,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亵渎感”,仿若神明,被别人喜欢的牧南北,现在跟他亲吻的,被他亲吻的都是自己。
能独占这份亲吻的人也只能是他。
想到这里,简问溪就是一份小雀跃。
“牧老师,你要回南城过年吗?”简问溪问道。
“后天就要回去吧。”牧南北想了想最晚能回去的时间。
后天,那都是年二十九了。
剧组假期大年初七回去,难不成还要再南城住下十来天,简问溪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父母”十来天的时间。
“牧老师,我也要去南城,回家见我父母。”简问溪说着,躺在牧南北的胸前,依恋着牧南北身上的味道。
“那正好,我正想着,怎么开口,才能叫你跟我去家里见见我父母呢。”牧南北说。
回想起小说里,要不是被叶景琛护着,能被打吐血的池初五,简问溪就有点怕牧南北的继父。
简问溪清了清嗓子:“那个,牧老师,你说,要是你爸知道了池初五和叶景琛的事儿……会不会勃然大怒。”
“嗯?”牧南北认真思考了一下:“肯定会。”
“会打人吗?”简问溪又问。
“我家里是有专门打不听话小孩的家法的。”牧南北将音色调成恐怖小说专用的,就是为了吓唬简问溪。
“那你要是带个男媳妇回家,会挨打吗?”简问溪有点心疼,要是池初五的爸爸,牧南北的继父,要打人……
首先,应该不会打简问溪,简问溪是被牧南北带回家的。
其次,牧南北被打的时候,简问溪是不会像叶景琛似的挡上去保护爱人的。
不是爱不爱的问题,牧老师挨打能疼三天可能就好了。
简问溪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细弱的胳膊腿,和满是软乎乎肥rou的小肚子:“要是打我,牧老师你可千万要保护我。”
牧南北被他弄的直想笑,想的还挺长远:“有一点还是跟你说明一下,我在池家的继承权并没有多少。”
简问溪微微一愣,牧老师将来凭借自己的双手也能挣的盆满钵满,池家的钱根本就不重要。
“我不贪图牧老师的钱,我图人。”简问溪说着,在牧南北的下巴上亲了亲,在家一天,牧老师没有刮胡子,下巴上浅淡的胡茬,看着没什么存在感,亲着却让人唇上刺刺痒痒。
“牧老师,是不是你是继子,所以他们不重视你。”简问溪总觉得他的牧南北在池家受了天大的委屈,叫他随便设想一二,就觉得心疼。
“也对也不对,不重视是一方面,但也绝对不算虐待我。”牧南北眼看着简问溪眼睛里都开始蓄上水汽,像是一眨眼就能掉下一滴眼泪。
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
“我妈和我继父结婚以后,两人忙着做生意挣钱,别说我了,就连池初五都顾不上,早些年还要我拉扯着池初五,后来他们工作稳定了,就想着池初五年纪很小就不在父母身边,拼了命的补偿他。”牧南北说。
“怎么能这样。”简问溪撅着一张嘴,像是谁惹得他气鼓鼓的。
“不就该这样吗?池初五嘴甜,还是年纪小的弟弟,出生没多久,就离开的父母。”牧南北笑着说,像是并不在意。
简问溪将他牧老师抱住:“那时候大宝宝才多大年纪,池初五在那些年里没有父母照顾,我的大宝宝也不也一样,他们后来补偿池初五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大宝宝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