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自己是个讲道理的人？！”温故反驳。
顾知新：“……”
“我这不是寻思，万一有人暗恋我吗？！”顾知新厚脸皮解释，“我现在得洁身自好，不然以后对象发现了，那不得特生气。”
这话摆明了是说给温故听的。
温故挑挑眉，看他。
顾知新瞄了他两眼，干巴巴的傻笑一声。
“行，我去问问。”
“就问问？！”顾知新的声音猛的拔高。
“不然呢？！”
顾知新悻悻开口，“你不得先给她们打个预防针，宣扬一下主权问题什么的？”
温故：“……呃？！”
顾知新失望的瘪瘪嘴，“当我没说。”
温故轻笑一声，抬手揉揉他狗头军师的头，“真会！”
“嗯，会什么？！”
“会撒娇。”温故嘴角微扬的看着他。
顾知新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就当你在夸我吧！”
“我现在就去打预防针，行了？”
顾知新听他这哄小孩的语气，努努嘴，“行吧！”
当即，当着温故的面从桌洞里拿出一套高考真题卷，拿着一支铅笔就开始刷题。
温故嘴角抽了抽，“你不玩游戏了？！”
“没兴致了，现在我需要考刷题来让自己冷静冷静。”
“冷静什么？！”
“冷静一下，祭奠我的大好青春，”顾知新看似随意，其实话里有话，“就这架势下去，再来个三四年，高血压刷刷往上涨，心梗，脑溢血那些就更不用说了，到时候满头白发，未老先衰了。”
温故：“……”
“我知道，我身上唯一比较有价值的就是这张脸了，”顾知新噘着嘴，“到时候我满头白发，抬头纹，法令纹，鱼尾纹，这纹那纹的都出来了，指定就有人不喜欢了，我太难了。”
温故略显无奈的看着他，突然轻笑一声。
“行了啊，给我卖惨不管用，省省吧！”
顾知新满脸幽怨看他，“……”
“看我干什么，”温故抬手推了推他胳膊，“刷你的题，我立马去明确主权问题。”
顾知新一听到重点了，挑挑眉，小声嘀咕，“这还差不多！”
温故看手机去了，就完全没听到顾知新这句略微满意的话。
温故：在？
刘头大：嗯嗯，温大佬，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超多表情包？！
温故：嗯！
温故：除了你和徐絮，还有谁有这些照片？！
刘头大：嗯，怎么了？！
刘头大：这照片有问题？！
温故：照片没问题，我就是问问。
刘头大：哦，这照片只有我和徐絮有，之前一直不敢发出去。
温故：[点头.JPG]
温故：能把照片都删掉吗？！
温故：顾知新一直问情况，还打算挨个问一遍，就问问女生。
刘头大：[惊恐.JPG]
刘头大：真的吗？！顾哥这么狠的吗？
刘头大：就不能给革命同志留条活路吗？！
刘头大：温大佬，你等一会儿，我先建个小群。
温故：嗯！
约摸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刘夏才把温故拉进一个新建的群里面。
温故一进群，班上数量稀缺的八个女生立马把自己拍了顾知新的“丑”照都给发群里了。
看着将近两百张的照片，温故的表情曾出现那么一点点的空白。
她们都这么压抑的吗？！
怎么会有这么多照片？！
顾知新的颜值这么受欢迎的吗？！
好像我也没有几张照片啊！
刘头大：这是全部了，一张都没有流出去，我发誓，要是我说了假话，就让我的同桌单身一辈子。
小絮子：你特么怎么不拿自己单身万年来做赌注？！
刘头大：我已经是母胎单身了，但是你不一样，你交过两三个男朋友，有记录了的。
小絮子：……
小絮子：行，我也发誓，要是我没有全发出来，我就吃方便面没调料包。
黑白灰：我也发誓，要是我说假话，我就喝牛nai没吸管。
土牛：我发誓，我说假话，我就喝水呛着。
元谋：我发誓，我说假话，我就一月不洗头。
……
看着群里的评论越来越清奇，温故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直到最后一位同志发誓倒立吃饭之后，温故扫了一眼，看着千奇百怪的要求，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刘头大：温大佬，你没供出我们吧？！
小絮子：大佬，千万别说是我们给的，我已经把我手机里面的都给删掉了，真的，一张也没有了。
像是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