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哑了,但他顾不上这些:“不能...!别,别进去...唔咕,装不下...呜啊啊!”
楼池感受到龟头坚持不懈去攻克的那枚固执地守护着宫腔的肉环已经不堪男人数百次撞击,委委屈屈地松开了小孔,乞求相比自己像巨兽一样圆硕滚烫的龟头的怜惜。
他将苑晚舟的腿挂到自己臂弯上,一手捉住推着他小腹的双手拉到苑晚舟头顶,一手提着轻微震颤不停的腰,象征金龙的金眸都变得充满妖异暴虐,盯着自己身下的人的脸,铆足了力气将露在外面好一会的半截阳茎凿进去。
苑晚舟实在是叫也叫不出来,他近乎窒息地仰着头,浑身包括脸上的肌肉都被定住了一样做不出反应来,瞳孔涣散地扩大,好像死了一遭,红嫩的舌尖从唇齿间探出来,本能地轻微抖动,楼池这一下用力太猛,沉甸甸的囊袋在软弹的臀肉上撞得一响,苑晚舟平坦紧实的小腹像是有速度极快的爬行动物拱过的土壤一样,隆起圆弧状的长条,一直从下三角的地方延伸到肚脐上方,上翘的顶端更是将肚皮挑起来,完完整整地露出浑圆的头部形状。
若是能看见苑晚舟体内,便能看见那张被折磨冲击多时的肉环被迫大张着塞进一个粗壮无比的棍状物,它小心妥帖保护着的娇嫩宫腔初次被侵入,就面临了灾难般的狂兽,苑晚舟的整个雌性生殖器官本就小两号,宫口低矮,若是普通大小的阳具倒也还能安安分分吞进去,但楼池的尺寸实在过于骇人,阴道尽全力也只吃得下楼池的一半,现在另一半全数塞到那个本不足拳头大的小肉袋子里,子宫在这一瞬间被拉长撑大,几乎要崩裂开来。
楼池终于把整根都放进温软的巢穴里,暂解心头的急迫难耐,叹慰地吐了口气,理智稍微回来一点,又觉得自己太过分,刚进了宫腔就整个插进去,于是捏着苑晚舟的下巴吻住还在失神的他,慢慢舔舐他的上颚,舌面,牙根,苑晚舟一激灵,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氤氲着雾气的双眼逐渐溢满了眼泪,长睫一颤便落了两滴泪下来。
楼池还没反应过来“苑晚舟被他肏哭了”这件事,苑晚舟就抱住他,恨不得整个人都躲到他怀里去,似乎是在抽噎:“里面坏了,真的坏了...啊呜,子宫被撑破了,”他越说越哭喘起来,声音却哑得很,“你太凶了,那个东西太凶了,呜呜...”楼池听他委委屈屈的哭诉,本来就对苑晚舟没脾气,现在更是恨不得把他揉到身体里去,早知道苑晚舟是这样可爱的性格,他至于几百年想都不敢想吗。
“不哭了不哭了,我慢点,乖,里面没坏,好好地含着我的东西呢。”楼池亲着他的额发安慰着,下身的动作果然轻柔又缓慢,只抽出一点点再推进去,让娇贵的宫腔适应那根刚刚欺负它欺负狠了的阳物。
就这么小幅度地抽插了几十下,苑晚舟终于从濒死的崩溃中恢复过来,胸口起伏着,呼吸有点重,雌穴和宫腔里面居然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来,让他不知所措,里面自作主张地收缩着夹紧男人的阳根,带着明显的催促意味,想到等会可能要接受更加激烈的情事,苑晚舟便紧张又带着隐秘的期待,连脚趾都蜷起来。
可楼池就像是没有注意到需要他安抚的地方一样,反而专心致志地玩弄起苑晚舟胸前的茱萸,这两粒玉珠先前经过玩弄,却又被冷落,可怜地挺立着等待男人的爱抚,楼池揉捏着四周的胸乳,头埋在苑晚舟胸前,小孩嘬奶一样用力吸咬,苑晚舟咬着唇边闷哼,手有点无处安放,最后一手揽着楼池的背,一手放在他后脑上,揉着妖皇陛下一头金发。
楼池抽空拉过他的手,放到两人的小腹之间,握住自己还露在外面的一根,叼着乳尖口齿不清地让苑晚舟给自己撸,苑晚舟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手心弹开,但又被按回去,只能生涩地上下滑动手掌,那整只手只能圈住半边多一点的东西弹跳着,前端马眼流出来的粘液湿了他满手,鳞片贴附在上面的手感很奇异,刮蹭得皮肤有些麻痒。
这么大的,怒张着的东西自己体内还有一根,怎么会吃得下呢,他虽然对那处非常羞耻,但也爱干净,偶尔清洗的时候也知道,整条肉缝也不到两寸长...但是,楼池已经就这样不紧不慢要动不动好一会了,里面已经开始不满地挤压着那强行进来却又不满足他的侵略者,楼池却就像是没察觉到一样在自己身上其他地方煽风点火。
滑腻温热的液体从腿心的某个地方流出来,经过阴户,甚至被蠕动的后穴夹进去一点,等流到大腿根时已经冷了,带起一阵颤栗,原来是花穴里的淫水,原本只是蕴在肉缝里,挂在肉壁上的些许水渍,光是润涂冲进来的阳物就够呛,但随着里面兴起一点快意和更多的不足,竟然泛滥起来,成股地浇滴在男人的阳物上,顺着柱身往下淌,甚至进到了鳞片的缝隙间,直到从被撑成晶莹薄白的肉片边缘渗透出来。
“...楼,楼池,”苑晚舟羞耻地支吾着开口,“里面...唔,你动一动吧..啊呃!”楼池从他的锁骨前抬起头,把他的一条腿拉起来搁在肩上,揽着他的膝盖凌厉快速地挺动着腰,一边喘着粗气:“你可真能忍,水都把我泡住了才肯开口,”他埋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