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要差得多,他几乎是急迫地扒开花唇,腰狠狠一沉,整个硕大如拳的龟头便硬生生破开纠缠的媚肉进去。
“——!”苑晚舟浑身一震,双唇大张着,似乎想要喊出什么,却因为极度的刺激和压迫而失了声,下腹用力绞紧,想把残暴的入侵者锁死,楼池却哪能只满足于这一星半点的温软,掐着苑晚舟的腰胯往自己身上撞,强力之下竟将半截茎身都塞了进去,似乎是顶破了一层膜,但处子血却流不出来,艰难在肉壁和阳物的间隙中淌了一点便没了声息。
苑晚舟接连遭受如此残酷的对待,一身白腻的皮肉先是绷得好像要裂开,然后乏力地瘫软下来,不住地抽搐痉挛:“好大...呃呜,痛,里面...满了,塞满了...”几乎是胡言乱语地说着,楼池暂时缓解了一点燥热,俯下身想要安抚一番,龟头却随着这动作又往里深入了一点,撞上了一个软嘟嘟鼓起来的肉环。
“呃啊啊!不能再进了,呜呜....到底了,会坏的..”苑晚舟的眼角湿润起来,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肩,指甲都此陷进肉里留下弧形血痕,但这点微末的疼痛对于肉身极其强悍的妖皇来说比挠痒痒都不如,他仿佛想推开又仿佛想抱紧,楼池愣了神,没反应过来,确认一样又顶了顶那张闭得紧紧的肉嘴,惹气苑晚舟小腹一阵酸痛,吟喘都带上了湿润的哭腔。
楼池双手撑在苑晚舟头边上,俊美无俦的脸对上苑晚舟:“晚舟..你有子宫?这是子宫?”他一边问一边撞击那块,苑晚舟受不住地胡乱点头应道:“呜嗯...是的,别动了...里面要坏了...”
苑晚舟此时神思混乱,错过了楼池骤然缩成竖梭状的瞳孔和因为亢奋而显得像是饥饿凶兽遇见甜美猎物一样的神色。
“啊啊啊——!!”苑晚舟骤然拔高了声音哭叫出来,修长白皙的双腿抬起来胡乱踢蹬着,被楼池精壮的腰腹阻隔住不能并起,因而那溺水挣扎般的力道有一半落在楼池的后背上,“不要顶了,呜啊啊....里面坏了,太大了...呃啊!”
楼池只管桎梏着两掌下细腻的腰,用足了力气往自己身下拖拉,自己的腰也重重往前耸动,次次都把那肥鼓鼓的肉嘴砸得凹进去,一心只想把剩下半截茎身都纳入龙族最喜欢的湿热巢穴里,丝毫顾不得苑晚舟的哭喊挣动。
苑晚舟一个清心寡欲几百年的剑修何曾受过这种刺激,他的身体愈发滚烫发热,神魂几乎要被那凶悍的龙根顶撞得飞出去,他早已不知道自己口中在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呼救般地发出无数以前想也想不到的淫词浪语。
苑晚舟近乎神智崩溃地抬头往下身看了一眼,那根未放入花穴的巨大器物直挺挺地搁在自己肚子上,把自己的东西磨得发红,嚣张地对着自己,龟头顶端甚至比划到肚脐上方,若是体内那根和这一般大的东西全都进去,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烂。
更别提那杆在自己从未告人的女穴里驰骋肆虐的硕大肉棍,花唇都被挤得可怜兮兮地贴到大腿根上,给这凶兽腾出位置来,还被牵扯着往里陷,尺寸反差之大让人禁不住怀疑里面那原本窄小得吃进一根手指都勉强的甬道是否已经被撕裂撑平。
楼池是铁了心要操到子宫里去,无论苑晚舟如何哭喘推拒都不为所动,苑晚舟的穴别看小,却是他都没见过的瑰宝名器,里面紧致又多水,湿滑又温暖,潮热又软弹,能吸会吮,欲拒还迎,可以让男人爽得飞升。
而且,不是他自夸,苑晚舟这样半步成仙的大能,即便是中了情毒也绝不至于无法反抗,毕竟一身的灵力身法都在,能让他只是泪眼朦胧地受着这事的,楼池笃信只有自己一个。
心理上的快感与身体上的快感几乎不分高低,相互助长,让楼池的情欲甚至超过往年情潮期的高峰,竟像个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急色,动作强硬又粗莽。
苑晚舟里面虽然又窄又嫩,但却也不是那种被撑得没了弹性的平滑,反而愈加软糯地裹住男人的阳具,缠缠绵绵地吮吻起来,楼池见多了那种外表看着骚浪,穴里却毫无趣味的人,因而格外中意这口宝穴,当然,更中意有着这宝贝的人。
“嗯..呜呃...!慢,慢点,呜呜...太...”因着情毒和春药,苑晚舟在这狂风骤雨的操弄中也慢慢适应了那刚刚让他钝疼得几乎窒息的硕大阳根,音调缓下来,不再那么高亢地带着哭声叫喊,反而有些脱了力地瘫软下来,过度绷紧的肌肉松懈后痉挛着,连着一身滑腻的皮肉都如雨中娇花一样颤着。
楼池听着那带着无力啜泣的呻吟,胸口又暖又软,腹下的东西倒是越发坚挺胀大,惹得苑晚舟猛然高了一个调,期期艾艾地勉力抬起身子揽住楼池的肩膀,求饶般地断断续续说着让他别再变大了,里面真的塞满了。
楼池只觉得额角和龙根上的青筋一起鼓跳了几下,咬牙把人扯进怀里,恨恨道:“别再这样勾我,否则你下面这小嘴要被我干烂。”然后将人禁锢在怀里,全身力气都用到那朵让人欲仙欲死的穴里。
忽然,本来逐渐放任楼池操干,缩在男人宽阔胸膛前的苑晚舟大力挣扎起来,他的嗓子已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