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有一段时间都没法直视顾晏深的手,想到昨晚那双手他身上点火,撩拨……
还肆意妄为地…顶撞他。
顾晏深的额头抵在他后颈,温热的气息洒下,语调低沉透着哑意的性感,擦过路闻星的耳朵。
一声又一声的问他。
“喜欢吗?”
路闻星不说话,顾晏深就继续问。
到了后来,路闻星已经不记得自己都说过什么羞耻的话。
极速上升的温度,剧烈跳动的心脏,彼此身上的气息混合在一起都成了意乱情迷。
路闻星耳根一热,抬手调低了水温。
大早上容易起反应,路闻星摇了摇头,将脑海里太过色气的画面甩出去。
……
“怎么这么慢。”
门一打开,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收拾干净,床也从新铺好。
路闻星打了个哈欠,“隔壁不是还有浴室。”
“太麻烦。”顾晏深抱着衣服走进浴室,“等我出来给你做早餐。”
路闻星没想明白麻烦在哪里,应了一声转身下楼。
厨房的冰箱里有全麦面包,培根、火腿、蔬菜、芝士和牛rou卷,东西倒是齐全。
从冰箱拿了两颗鸡蛋,没一会厨房里飘出了蛋香和nai香。
等顾晏深从楼上下来,路闻星将做好的三明治端了出来。
“怎么不等我做?”
“等会早点出门。”路闻星又折回厨房倒了两杯鲜牛nai出来。
“还难受吗?”
顾晏深盯着路闻星的腰看了一会,“真不用我……”
路闻星拿起三明治堵住了顾晏深的嘴巴,“闭嘴,吃早餐。”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顾晏深没有问他时,那种酸软的感觉还可以忽视,这么一提,路闻星只觉得坐着腰都酸。
“你每次下床就翻脸不认人。”顾晏深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我昨天累死累活,辛勤……”
“累?”
顾晏深昨天拉着他一次又一次,Jing力亢奋到路闻星都怀疑他昨天吃的不是草莓,而是磕了药。
路闻星撩起眼皮看想他。“下次我来?”
“那不行。”顾晏深理直气壮的说,“我怕累着你。”
路闻星:“……”我信你个鬼。
两人第一次上街,上一次还是顾晏深陪着路闻星给家人买东西。
他们去的是隐私行较高的商场,全是大牌奢侈品购物圣地,两人到的时候其实没什么人。
同样是提前选好,直奔目的地购买。
不到一个小时,两人各提着五六袋东西出来,中午在外面吃了个饭才开车去B城。
“我来开?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等返程换你来。”
往返也得近三个小时,一个人开挺累的。
“不用。”顾晏深有意无意地瞟了瞟他的腰,“你好好休息。”
“要不要再垫个靠垫。”
“开你的车。”
路闻星调整了下椅背,拉个毯子倒头就睡。
***
除夕夜当晚。
闻家热闹极了,两大家子聚在一起,准备了丰盛的大餐,边吃饭边聊天,半个多小时不到,酒都喝了好几轮。
以前路闻星在B城,过年也一家人是坐在一起看春节晚会,熬到零点会去放鞭炮和烟花。
B城是小县城,允许燃放烟花爆竹,十一点多家家户户都放起烟花。
在烟花声中辞旧迎新。
C城的春节没有烟花和鞭炮声,大部分人会选择去外面吃,或者聚在小家里吃饭跨年。
“你少喝一点。”
路闻星见谢呈斐又端起酒杯,抬手拦了他一下。“缓一会再喝。”
“春节难得一聚。”纪瑗笑了笑,“喝醉了倒头就睡,没什么的。”
“喝多了他明天会头疼。”
路小菲点了点头,对谢呈斐说。“你不像星星酒量好,少喝一点。”
说到这个饿,谢呈斐有点郁闷。
明明他才是谢年亲生的儿子,但他的酒量半点没有遗传到自己的父亲,反倒是路闻星的酒量特别好。
逢年过节,只要路闻星在家,谢年就会拉着路闻星喝酒聊天。
两人说是父子,也更像兄弟,路闻星上初中后,谢年就没把他当孩子看,大多都是成年人的方式相处。
路闻星也喜欢这样。
谢呈斐就特别羡慕路闻星,他以前就想着快点长大也可以喝爸爸哥哥一起喝酒。
他没成年时,都只能看着路闻星和谢年喝。
好不容易熬到成年,他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路闻星拼酒,想象中的是路闻星被他喝趴了,但实际上是路闻星把他喝趴下。
后来他在学校里和朋友喝酒,他永远都是宿舍里第一个醉的。
这就让人不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