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彦并不太喜欢啪啪啪。
他没有深入思考过自己为什么不喜欢啪。但是细细想一想他讨厌啪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柳彦练习过无情绝,对于性欲一事比较淡薄。又因为最初几次啪的时候,都是小逼太痒。啪的目的性太强,没有得到很大的心理满足。
相比起啪来说,柳彦更喜欢看白元洲一脸隐忍接着拿他没办法的表情。
所以当白元洲低头来吻他,柳彦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抬起手去推白元洲的胸膛:“不行,我们不能……大夫说了……”正是由于大夫说了前三个月不可以啪啪啪,柳彦才如此放心自然的去招惹白元洲。
白元洲握着他的两只手,又欺身朝前:“来招惹我的时候,怎么没说不行。”说罢,不等柳彦再说话,便又去吻柳彦的嘴唇。
柳彦的唇齿间感受到白元洲舌尖的舔舐,衣服也被人打开,胸膛裸露出来,冷飕飕的。一只手开始慢慢的抚摸他的胸膛,还似有还无的用指尖轻轻拨弄他胸前的ru头。
柳彦瞪大眼睛,无措的伸手抓紧了床单,他小心翼翼道:“好了,师弟,这次是我不对,以后我不这样了。你,你真的不能碰我!”
白元洲伸手沿着他的胸膛慢慢的朝下,来到了那柔软的小腹处,伸手在如今还尚且平坦的地方轻轻的抚摸着:“这些天,你总是仗着肚子里面有孩子来招惹我,惹了之后又不管我,师兄,哪有你这样的!”
说完,他一下低头,用额头抵在了柳彦的额间。
“咦!”柳彦发出了一声轻呼,便见眼前金光阵阵,等他过神来,发现自己所躺着的并非是在白元洲的床上。抬眼看去,朱红色的床帐,雕花的红木床,墙上还贴着喜字。
柳彦侧头看向床帘外,正燃放着两支并蒂红烛。
这?这?
这是大婚洞房?
难不成白元洲一个瞬移将他挪到了人家大婚的洞房。
这还了得。
虽然白元洲一直说他没有生活经验,但是他分明清楚,新婚夫妇洞房之际,床上忽然多出来这么一个男人,这叫个什么事。
柳彦忙不迭起身,身上传来窸窸窣窣的碎响。
这又是什么?
柳彦又微微一动,这才发现那声音便是来自于他的身上。此刻他正穿着一件大红的喜服,每当动弹,喜服上缀着的的流苏便因为晃动而发出碰撞的细微轻响。
柳彦抬起双手,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这套Jing致的喜服,目瞪口呆,真不知白元洲是什么时候给他换的衣服。
等会新郎进来发现穿新娘服装的是他,定是要破口大骂吧。
师弟啊师弟,你怎么能够如此冷酷无情。师兄不就是调戏了你几下吗?你这么设计不就是想要师兄社会性死亡吗?师兄明明还要参加本次中原武林十大优秀人才选拔大会呢!
柳彦不敢多呆,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正欲夺门而去,结果一脚踩在了裙摆上,摔了个大马趴。
柳彦深吸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抱着喜服的裙摆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抬手拉开门,还没等出去便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过去。
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化不开的黑夜,房子外四处都是悬崖,深不见底,柳彦低头看去,看见的都是红色的岩浆,正在不停的翻滚。
这什么鬼地方?
白元洲干嘛要把他扔到这个地方来啊。
柳彦大声道:“白元洲!白元洲?”
叫了几声,没人搭理他。
这时悬崖下的岩浆一阵翻涌,冒着滚烫泡沫的红色岩浆宛如喷泉一般喷涌而上,柳彦差点被撩到头发。那熔浆逼近之时,柳彦还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这外面是待不下去了。
柳彦只好又抱着裙子,转身回了房间,决定再做打算。
房间中有一颗透亮的圆球,漂浮在空中。
柳彦走过去,盯着圆球细看,只觉圆球不像是人间所有之物。柳彦脑子一懵, 不知怎么想的,抬起手轻轻触及圆球表面,顿时心神一荡。
身体的血ye都要冲到脸上来了,接着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人戳了一个口似的,都流淌出去了,身上一分力气都没有了。他的身体缓缓朝上,凌空漂浮。柳彦双手乱抓,想要抓到个什么东西抵挡身体的上浮。
可是他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柳彦只好踮起脚尖勉强站立。周围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但是他的衣袍却在一点点的打开,接着从他的身体上滑落,那缀着Jing致流苏的嫁衣簌簌落在地上。这时柳彦的双腿终于离开了地面,随着那颗圆球向上漂浮。柳彦大叫一声,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进入他的身体中。
他痛得龇牙咧嘴,整个身体都被人贯穿。
他仿佛被人揉搓,被人狠狠贯穿!
一瞬间柳彦睁开眼睛,微愣了片刻,眼前的场景才慢慢清晰。
还是……还是白元洲的寝宫。
白元洲就坐在他身边,看着他。
柳彦浑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