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念醒来时,房间里十分昏暗,只有他一个人,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连动一下手指都费劲,腰tun更像是断了一般,酸痛得已经麻木了,不过幸好没有什么粘腻的感觉,alpha已经帮他清洗干净了。
beta的喉咙像是火烧一般干渴,他想要喝点水,却无法下床,也无法喊人,因为他的喉咙已经嘶哑了,根本发不出声音来。裴念只能费劲地撑起身子,喘息着靠在床边,就要下床走路时,傅时昀打开了房间的门,手里拿着霍姨刚刚为beta熬好的干贝粥。
看见坐在床边的裴念,傅时昀三两步走了过来“你怎么醒了?不要下床,想要什么和我说。”alpha随手将粥放在桌子上,把裴念要站起来的身子按了回去,让他靠在床头,把被子给beta裹好。
裴念看到傅时昀,立马就想起了自己在床上时对alpha的哀求,是怎么哭求着让他抱自己,求他cao进来,还有自己是怎么贴着alpha不放的......beta的脸瞬间爆红,呐呐着不知道说些什么,低着头也不敢看傅时昀的脸。
傅时昀看见裴念干得翘起了死皮的唇角,就知道beta需要什么了,“你等等我,我去给你拿水。”傅时昀抚摸了一下beta的头发,毛绒绒的,指尖传来的瘙痒甚至一直痒到心里,alpha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不过他背过身,没有让裴念看见,然后去楼下为裴念倒水,不过在此期间alpha也灌了自己好几杯的冰水——降降火气。
拿着alpha倒好的温水,裴念咕噜咕噜地喝下了大半杯,好像活了过来,嘴巴也红红的,整个人就好像接受雨露灌溉的花朵,重新焕发生机。
“那个,咳咳。”裴念口中的水还没有完全咽下去就急着开口,被呛到了,beta咳得生理泪水都流了下来,顿时又觉得自己没用,连说话都说不好。傅时昀只是皱着眉,轻轻拍打着beta的背部,“要说什么以后再说,现在先把粥喝了。”
裴念坐立不安,因为alpha亲自舀了一勺粥,放在了他嘴边,他像是不可置信般,看了看alpha,傅时昀丝毫不闪避裴念看过来的眼睛,“张嘴。”用勺子点了点裴念的嘴唇,beta这才张开嘴把粥含进去。
直到alpha把粥喂完了,裴念才如梦初醒,发现自己吃得有点撑了,还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alpha笑了一声,“这么大了还不知道自己要吃多少吗?”拿过一旁的白巾给裴念擦了擦嘴,beta的耳朵rou眼可见的染上了红晕。
吃了点东西下肚,裴念才有了些许力气,他低声向着alpha道谢,“那个,傅总,谢谢你。”谢谢你来救我。
裴念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如果不是傅时昀及时找到他,裴念不仅仅要遭遇强暴,还可能被拍照录像威胁,甚至因此失去工作,最后还可能会失去在连市的家。
傅时昀没有回应beta的道谢,眼睛低垂着,裴念看不清alpha眼里暗涌的chao流,高大直挺的肩背在只开了一盏壁灯的昏暗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沉默,“你是我的beta。”
alpha突然抬眼,眼中闪烁着令人害怕的光芒,“所以,不要说谢谢,如果要报答我的话,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裴念alpha的目光被吓了一跳,但是细看时又觉得是自己看错了,他怎么会觉得alpha眼中有着浓浓的独占欲呢。
“哦哦好的......你想要......”裴念呢喃,过了一会才突然醒悟过来,“啊!你是说想要我?”老实的beta纠结了一会,“可是,我不是已经是你的了吗?”在裴念眼里,目前他是属于傅时昀的,所以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东西。傅时昀笑了笑,“只要你永远只有我一个人,就算是报答了。”
裴念觉得根本就不会有第二个像傅时昀这样的人,毕竟除了alpha,像他这样无趣的人,又有谁会喜欢呢?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alpha,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步一步走向了alpha布下的陷阱,用来抓住他这只小白兔的陷阱。
傅时昀把碗端下去,临走之前,半边脸隐藏在黑暗之中,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去处理一点公事,你先睡。”裴念听了傅时昀的话,乖乖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
裴念在傅时昀这里休息了几天,却丝毫不知道外面已经被搅得天翻地覆。
谢氏虽然比不上根深蒂固的傅家,但是也在连市扎根了十几年,产业也遍布全国,只不过傅时昀做得够狠,直接把谢氏经营了十几年的产业连根摧毁了。他的手里一直有着谢氏走私的证据,甚至还有贩卖毒品记录,不仅如此,谢氏还通过洗黑钱,将之名正言顺的纳入自己麾下,无论哪一种,都足以让谢氏万劫不复,再难翻身。
之前不动谢氏,是因为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两家互不干涉,但是现在,谢氏已然是敌人了。傅时昀站在自家公司办公室里向下眺望,不远处的谢氏大楼,已经被警察团团包围起来了。
谢氏一朝倾倒,瞬间就被周围蠢蠢欲动的人瓜分蚕食,而傅时昀,则以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