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的鞭子极富技巧,疼痛之余只在陈凯的身上留下淡淡红痕,顾清的则不然,一鞭下去,刮下陈凯的一层皮rou。
顾清学着顾白的样子,奈何不得要领,陈凯的身上已经被凌虐的不堪重负了,被顾白制止后才停下手:“该睡觉了,小清。”
顾清听到点点头,扔下了手中的鞭子,他不知道该怎样对陈凯,还是茫然的要死。
顾清和他哥回了主卧,赖赖唧唧的非要睡顾白暖过的被窝,顾白也好笑地由着他。
第二天,陈凯收拾好自己,做好早餐,七点钟。他得去叫顾白起床,在顾白示意下,跪在床前,一口口的吞咽下顾白的尿ye,不敢遗漏一滴。
顾清被声音吵醒,迷迷糊糊他往旁边床摸他哥:“哥,你尿床了啊。”没摸到他哥,起身寻找,只看见陈凯在吞咽他哥的最后一口尿ye。
“哥,他是我的妻奴!你在干什么呢?”顾清瞪大了双眼,惊愕的看着这一幕。
顾白逗弄小宠物似的拍了拍陈凯的头:“去伺候你夫主。”
陈凯膝行到了顾清的旁边,“夫主,贱狗含着,还是给您接着。”在叶熙言怀孕期间,他被安排在了一个距离顾白大人不远的一个小房子里,让他供其泄欲。所以这套业务陈凯很熟练。
“......”, 顾清沉默。倒是顾白开口道,“接着,含着就弄脏他了。”
陈凯张大了嘴巴,嘴周还有尿渍。
反正都是自己的妻奴,他哥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这么想着。顾清起身站在陈凯面前,将Yinjing对准他的嘴,尿ye进入陈凯的口腔,陈凯根本没时间吞咽,落入嘴的尿ye时不时的迸在口鼻上,下巴上。
待到结束后,他哥正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们看,顾清也不知是兴奋的还是羞的,红了脸。
陈凯一一吞咽下去,磕头告退去公用卫生间洗漱去了。顾清也不想睡觉了,打算今天和他哥一起上班,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顾清洗漱完,他哥还躺在床上。这可不是他哥的作风,“哥,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去啊。”
顾清刚想说那我也不去了,陈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陈凯拿着一套洗漱用品进门,挤好牙膏在电动牙刷上,恭敬地递给顾白,陈凯趁着顾白刷牙的功夫拿着水盆去接温水,待顾白将漱口水吐进陈凯口中,跪着高举着水盆让顾白洗脸,在顾白洗完脸后帮顾白擦脸。
他哥连衣服,裤子,袜子都是陈凯帮穿的。
说他俩没事,这业务熟练的,傻子才会信!顾清气鼓鼓的看着陈凯伺候大型婴儿一样的伺候顾白。
“哥,你这是背叛言哥。”
顾白给了顾清一个白眼:“你哥我是个男人,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Cao他了。”
早餐做好了,温在厨房里,陈凯收拾好自己,伺候两人吃饭。
早餐很美味,相较于以前的陈凯的手艺,简直是质的飞跃,但顾清却味同嚼蜡。他发现他哥和陈凯的苟且,他哥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顾清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陈凯一个人跪在地上吃着他哥搅拌的不明物体吃的怪香。
顾清正要出门之际,一直沉默的陈凯帮他换完鞋忽然小心翼翼的开口,跪在地上的他,手臂都在颤抖,“夫主,我们今天可以回家了吗?”
陈凯整个人赤裸的卑微的跪在瓷砖上,他从昨晚就一直未着衣物,现在双手撑地,弓着腰,头低的很低。
“嗯。”
陈凯焦急的问他:“什么时候,早上晚上?”又觉得太过突兀与没有分寸,陈凯补充道:“贱狗早做些准备。”说完颤抖着又把头低了低,整个人像是要低进尘埃里。
昨晚的陈凯是赤脚走过来了,原本光洁的脚上面染了一层还未退下去的红血丝,裂开许多细小的伤口。
早做准备,顾清猜测他还想赤脚走回去,就回他:“晚上,下班之后我开车带你回去。”
顾白一直站在门外听着,眼神Yin郁,陈凯连抬头都不敢,他自然知道他在怕谁。小奴隶就是看中了小清心软好欺负。
陈凯轻轻点头:“是,夫主。”
两人走后,陈凯拖着受伤的身体收拾完屋子。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跪在地上,细细数着时光。
钟表滴答滴答的挪动,时光在等待的时候格外漫长,再有六个小时他就可以和夫主回家了,夫主不会像顾白大人那样残暴的对待他。
他们可以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他的夫主还允许他生宝宝。顾白大人的两个孩子,他看到的时候心中欢喜的紧,顾霄受伤不是他做的。
做完晚餐,陈凯跪在门口,门终于开了,进来的是顾清和顾白,吃完晚餐,顾清开车带陈凯回家。
顾白皱眉,觉得挺遗憾的,陈凯竟然敢耍心机挑主人了。
陈凯是赤脚从楼上下来的,对于他昨日的脚下的冻伤无疑是雪上加霜。外面又下起了雪,他贴身的黑色毛衣没有考虑到他被钢铁包裹的ru首,疼的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