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灯对此丝毫不知,他若是知道了就能明白泽玉仙君为什么一副忍到极限的表情,这心魔一副跟郁灯doi后的模样,还顶着郁灯本人的脸,谁看到不得大喊一声刺激?
泽玉仙君的脸彻底黑了,他直接瞬移到郁灯的身边,将正在练剑的郁灯动作打断,随后握住青年的腕骨,稍稍用力将人拉扯了过来。
右手边以神魂之力直接拍散那心魔幻影。
心魔也不曾想过泽玉会真下得了手,他被直接拍散了身形,再凝聚起来也只有浅薄的一层幻影,他Yin冷道:“泽玉,还真是小看你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你就不怕伤到你自己?”
泽玉仙君冷冷的瞧着他,半晌才寒声道:“yIn·邪妖物,胡说八道。”
心魔冷笑一声:“可笑,你堂堂泽玉仙君,竟也不敢承认现实,领教了。”
泽玉仙君不发一言,只垂眼看着握住郁灯的那只手。
郁灯一脸懵逼,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师尊突然就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过来。
泽玉仙君只觉手中触感温热,与琅玉殿后山长久的冰寒完全不同,这般温暖如朝阳初生的感觉,甚至叫他生出几分并不肯承认的眷恋。
他轻轻松开了手,五指在袖中蜷缩握紧,好似拦住手中泄出的温度般。
“琅玉殿后山有幻鬼,不知何时溜出,刚刚你险些便碰到了。”
郁灯这才恍然大悟:“多谢师尊。”
泽玉仙君淡淡的应了一声,又道:“近日听闻你渡过丹雷后身体有异?”
郁灯这才想起来,他发现一点不太对劲的事,他在师尊面前,那只能说真话的毛病,似乎就没再犯了。
他赶忙道:“师尊,丹雷过后,我大毛病倒是没有什么,就是面对旁人忍不住的就会说出真心话,而且…那些话可能会有些无理。”
泽玉仙君回到寒玉座上,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玉案。
郁灯瞟了他一眼,小声道:“但是我发现好像在师尊面前就没有这些困扰,说话不会控制不住。”
泽玉仙君微怔,那心魔幻影此时站在一侧,依旧是一副没正行的模样,只是却不敢轻佻地靠近郁灯。
他嗤笑一声,对泽玉仙君道:“还听不出来吗?你小徒弟想住在你这里,想靠近你,与你在一起。”
“泽玉,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既然互相钟情,只要你一点头,一切不就都圆满了么。你别与我扯什么无情道,你若当真无情,又怎会生出心魔来。”
心魔意有所指道。
泽玉仙君一言不发,衣袖下的指尖微动,那心魔便陡然消失,徒留一句轻佻的声音:“没意思,我到要看你何时自抽脸皮。”
郁灯见师尊半晌不说话,心里有点怂,刚想说什么缓缓气氛,却见泽玉仙君轻轻抿唇道:“或是本尊修为堪破天机,所以丹雷惩罚在本尊面前并无作用。既然如此,即日起,你便留在琅玉殿,何时好全再下山。”
郁灯一时间没缓过来师尊话里的意思,直接傻眼了。
草,他不想天天见到师尊啊!
这跟学生时期教导主任住在自己家又有什么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心魔也是师尊的一部分,他想和灯灯doi,老铁们,懂了吗?
不过我写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doi我真的要波ki了
对不起我太bt了
我今晚继续写,如果写够三千就再发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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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拼刺刀的第二十九天
郁灯的预感完全没错。
自从在琅玉殿住下后,他几乎就没有机会睡懒觉。
众所周知,琅玉殿后山上住着一只白凤,其羽若雪,鸣声清脆如玉珠落盘。
平时偶尔听到自是惊艳,但是当你睡得正香,那鸟突然嚎一嗓子,你就能知道那种梦中被雷追着劈的感觉了。
不过说实话,如果不是这鸟日日早间嚎叫,他还真不一定能起得来。
修真界向来没有睡觉一说,所有修真者都是将打坐当做休息,但郁灯不能啊,他睡觉的习惯这都持续十几年了,一到点必然犯困。
更不用说打坐尤需要静心,郁灯这样坐不住的,打坐还不如睡觉舒服呢。
所以其实泽玉仙君一直都不知道他那看着乖巧的小徒弟实则每晚都睡得香甜,白白耗费打坐修行的时间。
但凡事也不是绝对的,这日那只鸟难得地没在大清早嚎叫,于是郁灯很完美地睡过了头。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师尊面无表情地站在他床榻前,身边还有那只有点呆的白凤,郁灯顿时控制不住地露出见了鬼的表情。
喉头死死压着一句‘草’。
泽玉仙君今日如同往常一般的在琅玉殿后山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