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呈醒来,潘太医说:“皇上命底下的人重查,顺藤摸瓜,查到了御膳房另一名太监小顺子,小顺子已招认,毒是荷妃下的,也是荷妃买通他栽赃诬陷你。”
容呈盯着软枕上的交合刺绣,几日未进水的嗓子又干又哑,“关鸿风如何处置?”
整个皇宫里,只有容呈敢直呼皇帝的名字。
潘太医忍不住唏嘘:“皇上龙颜大怒,已将荷妃打入冷宫赐死。”
容呈没有出声。
不过是个冤死鬼罢了。
他与荷妃连面也没见过,荷妃何至于大费周章栽赃陷害他。
至于此事为何牵扯上他,想来不过是他前几日在龙床上忤逆了关鸿风,正巧皇帝这时要除去洁妃,便让他背了这罪名。
潘太医上好药,嘱咐容呈好好休养,留下.药膏,便向皇上复命去了。
当夜,关鸿风来了承欢宫。
他踏进内室,看见容呈赤身趴在床榻上,白净肌肤布满鞭痕,如扶桑花绽开,一头乌发披散在地。
关鸿风坐到床榻边,抚上容呈背脊的伤口,身下的人顿时轻轻一颤。
“听潘太医说,你这几日不能侍寝。”
容呈的脸埋于软枕中,不发一言,像是睡着了。
关鸿风知道,容呈只是不愿同他说话。
扳过容呈的脸,果然睁着眼,长长的睫毛如扑扇,在眼底投下一片Yin影,眼中那抹厌恶一览无余。
原以为经过这么一遭,容呈会学得乖些。
不料,依旧是驯不服的刁物。
关鸿风大手抚上容呈光滑的脖颈,语气似添了几分不悦,“此遭你能捡回一条命,该多谢朕。”
容呈嘴角牵起一抹讥讽,“谢你这个罪魁祸首?”
关鸿风顺着容呈的脊骨一路往下,手指重重抚过鞭痕,上好药的伤口再次裂开,血珠渗出,给背上增添一抹妖异。
“你在怨朕?”关鸿风扬眉,“若不是朕让荷妃做这个替死鬼,如今身首异处的人便是你。”
容呈露出嘲讽的冷笑,落在关鸿风眼中,无比刺眼。
“真是不知好歹的玩意!”
关鸿风松了手,容呈重重跌回床上,伤口绽开,鲜血如串珠似的迸发而出。
关鸿风目光深邃几分,挑眉道:“你既觉得委屈,朕自会弥补你。”
“绍国进贡了几样小玩意,朕瞧着,赐给你再合适不过。”
他一挥手,候在外面的小太监捧着黑木盘上前,里头装的竟是勉铃一类的yIn物。
第3章 不可取下
关鸿风拿起托盘中的勉铃,话里透着股子玩味:“你可知这是何物?”
容呈盯着关鸿风手中如龙眼核大小的玩意儿,心尖儿颤了颤。
他早知皇帝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人最是记仇,睚眦必报。
恐怕关鸿风还在为那夜自己驳了他的面子,想尽法子折磨他。
“这乃男子所用,嵌之于势,以佐房中之术。”关鸿风将勉铃轻轻摇晃,哂笑道:“不过还有一番说法,放进女子体内行事,妙不可言。”
关鸿风声音流露出兴味,“你说,这玩意儿若是放入男子体内,会是什么滋味?”
容呈浑身一僵,察觉关鸿风要做什么,他拼力往床下逃,背后的伤口被血染得触目惊心的红。
关鸿风早料到容呈不会乖乖听话,一手掐住他的后脖颈,把人困在原地,夹着勉铃探入他亵裤之中。
容呈抖着嗓子说:“关鸿风!”
然而无济于事,连挣扎也是徒劳。
关鸿风话里含笑,“这么好的宝贝,朕独独赐给你,你可要好好珍藏。”
容呈急红了眼,回头瞪向关鸿风,腿间异样难堪,他探手想将勉铃拿出来,却被关鸿风按住手腕压在床榻上。
关鸿风轻飘飘地威胁道:“若哪天朕检查不在了,那我便换点别的玩意进去。”
指腹传来粗糙的触感,关鸿风抓起容呈被细布包裹的十指端详,啧了一声,“青葱一般的手,实在可惜。”
若是容呈做小伏低,与后宫的妃子一般识趣听话,也不至于受这般苦楚。
说到底,容呈太不知好歹。
总以为自己还是赤国皇帝,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如关鸿风第一次见到初册封为太子的容呈那般。
想到容呈一袭锦绣华服,站在百花丛中如神仙涉水的那一幕,关鸿风下腹一股欲火升起,他掀开龙袍,扯着容呈的头发来到身前。
虽然身子不能伺候,好歹一张嘴还能派上用场。
容呈受了伤,更是无力挣扎,就如猫儿狗儿在身上挠痒痒,反倒生出些趣来,发了低烧的嘴犹如暖炉,令关鸿风浑身舒畅。
狠狠折腾了容呈一番,关鸿风拍了拍他汗涔涔的脸,心满意足离开了承欢宫。
容呈趴在榻上喘气,脸颊脖颈都透着红,胃里翻搅却吐不出来,牵扯着背上如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