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背靠着门,手臂搁在膝盖上,被捆在一起的手腕无力垂下,垂着眼,低低的喘着气,双腿被傅嵊抻直,那只温热的手扯下睡裤,先握住何远的YJ,放在手里把玩,因为太熟悉彼此的身体,所以轻易就让熟睡的yj充血硬挺。
熟练地玩着,拇指挑开顶端的褶皱,按住小孔,何远重重的喘了一声,同时弓起胸膛,扬起脖子,已经被汗水浸shi的黑发在空中扬起一个弧度,眼睛似覆盖了一层白翳,失神的凝望着天花板,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模样。
傅嵊唇角挑起一个笑,他却并非要何远真的快乐,在察觉到何远快要出来时就堵住小孔,看着何远像一条砧板上的鱼猛地弹起来,重重地喘气,目光游移不定,半天才找到焦距似的落在自己身上,便有一股变态似的满足感自心底生出。
就这样看着我……
眼里心里只有我,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和关系,不是为了季常,不是为了复仇,只是因为傅嵊本人。
何远被捆住的手尽力向上,扯住傅嵊的衣摆,呜咽了一声:“给……给我……”他不知道要给什么,只知道如果对傅嵊祈求的话,他就会帮自己。
傅嵊:“等一等。”
他褪下何远的睡裤,只到一半便没了耐心,害何远一只脚踝处还挂着甩不掉的睡裤,赤脚踩着冰凉的地板,却又被睡裤缠住,不适感有点儿重,何远有点烦躁的踢了踢腿。
傅嵊摸到后xue,那儿温热柔软,因为昨天才被cao过,所以很轻易就探进去两根手指,何远扭着身体,眉毛微蹙,眼睫毛处挂着掉下来的泪珠,脸颊酡红,失神得好像已经被cao烂了一样。
傅嵊懒得再做什么前戏,抬高何远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叫那条腿越过头顶,好在何远柔韧性不错才不至于扭到筋骨,然后他就捅了进去。
“唔!”
何远弹起来,很快被傅嵊按下去,双腿被拉伸到最大,完全敞开了身体的接纳傅嵊,每一下都被凿到最深处,昨天没被打开的、紧闭的生殖腔此刻已经shi润,进入发情期的傅嵊遵循本能,每一下都冲着生殖腔撞击,而也被诱导发情的何远既痛又爽。
被撞到的生殖腔如含羞待放的花骨朵,娇嫩无比,每被撞击一下就像电流蹿过,快感、痛感和酥麻的感觉相互交缠着以生殖腔为中心向尾椎骨蔓延,电过全身,全身都酥软,手脚都没了力气。
一条腿挂不住,落在地上,也没力气撑起来,另一条腿就被傅嵊牢牢握住,掉也掉不下来,只一晃一耸,随身体被撞到的频率耸动,白花花的紧绷的皮rou迅速染上一层绯红,脚指头爽到蜷缩,至今没吃什么东西的腹部干瘪,向下凹着,又被顶出一个圆形的弧度。
何远小声的呜咽着,他现在没什么神智了,不像以前咬着嘴巴尽量不出声,这会儿嘴巴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也不是大声的呻yin,而是闷闷的哼声,偶尔几次快被直接撞开生殖腔,拳头似的guit撞进去时才发出较为尖锐的短促的呜咽。
他全身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浸yIn在男人的Jingy里一般,浑身shi漉漉的。
被捆住的双手原本放在胸膛处,经几次撞击晃落下来,落在腹部,碰到被顶弄到凸起的地方,瞳孔就会不自觉放大,傅嵊时刻盯着他的脸,留意到这一幕便更有意无意顶弄,直到一记深而有力的撞击,直接撞开生殖腔埋进里面,何远忍不住哭了出来。
无神的眼睛里挂着生理反应的泪珠,一串一串地掉下来。
他在哭泣中被cao到成结,标记了一次又一次。
然而傅嵊请了一下午的假,直干到黄昏结束,才勉强拔回一点神智,还是因为何远真的快晕死过去了,傅嵊才给自己扎了两管大剂量的抑制剂,然后抱着人去浴室清洗完,期间又干了一回,何远那肚子都被JingY填满,鼓胀胀的像怀胎三月。
何远到了床上,腿肚子还打着抖,好半晌才真正睡着。
此后,何远在关在这屋子里,每隔一段时间就是一次诱导剂 beta的情热期,傅嵊还专门请来医生作记录并调养身体,在建立两人之间的身体和信息素双重契合的基础上,确保何远的身体能够承受且不会出现后遗症等。
傅嵊决心用这种方式解决矛盾,既然何远不信他,那就用巴甫洛夫定律驯服彼此的身体和信息素,建立不可解脱的依赖,永远纠缠到死为止。
当这种联系被建立起来,或许可以超越AO之间注定的、宛如重度毒瘾般的生理天性,可以解决他的发情期,也可以根除何远对他的不信任,所以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傅嵊不明白何远为什么表现得那么抗拒和厌恶,但他固执地相信何远会明白他的苦心。
何远头抵着落地窗眺望楼下,忽地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微微一动,默数过来送食材的勤务兵已经走到了哪里,现在应该是在客厅——一开始傅嵊只允许勤务兵将食材送到门口,然后是玄关,现在已经可以到客厅了。
主要原因在于何远被关押的时间太长,又是吃药调理又被迫驯服身体和信息素,以至于Jing神状态有点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