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在家里,白苍是不被允许穿裤子的。通常只能穿一条白衬衫,并且只允许扣两个扣子。
今天是周四,按照安排白苍要服侍白岚。
此时把白苍招来的白岚正坐在椅子上,比着手势指了指下面。
“帮我。”
白苍拘束地倚着墙角,无处可逃。
“吃虫子,或者吃老子这个,我知道你还算聪明。”白岚拉开一旁的柜子,里面几个透明盒子里装满了嗡嗡作响的虫。白苍一阵恶心,但看着居高临下等待自己服务的白岚,只点头表示明白——他害怕虫子,比起其他的东西他觉得还是虫子更让他恶心,选择白岚也是他在被逼无奈下做出的决定。
他的手颤抖着,跪着拉下面前人的裤链,从里面摸出那东西。
“白岚……”
“闭嘴。”白岚单手揪过白苍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朝着他的脸吐了一口唾沫。“唔。”白苍别过脸,却不敢抹去脸上的秽物。“你在磨蹭什么?”抓着他头发的男孩用脚顶了顶他的肩示意他动作快点,白苍犹豫再三,还是乖乖将头探入男孩的双腿之间。
“离那么远干什么?”服务了一会儿,男孩并不是很满意,埋怨着将他的头摁近自己。
抵住了喉咙,有些难受。
忽然,一股清水迎面淋下。白岚拿了花洒,正用水冲着白苍。
“敢怠慢一秒,那虫子就是你的了。”
“等、等等……”白苍松开嘴,抬起头可怜地望着白岚。
“什么时候允许你要求我?”
“啊!”皮肤刺痛不已,“好烫!”白苍惊恐地闪开,跌到地板上。他没想到白岚忽然把水温调成了最高,对着他直淋。白岚把裤子拉好,淡淡一笑:“原来是这样的反应啊。”“快拿开、很烫!”白苍慌乱爬向前,回头看白岚手中的那个花洒。“你别离那么远啊,过来,就两分钟,马上可以休息了。”“不、不!”白苍拼命转动门把手,没用:白岚用钥匙上锁了,没有钥匙打不开。“你这样,是想,改善伙食,了吗?”白岚眯起眼笑着,白苍却听得出他在压抑怒火。
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他的弟弟们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自私自利、咄咄逼人。
而此刻,这个四弟弟更是一副命令不可违逆的模样。
“我……这就来。”白苍扶着门站起,心惊胆战地走向白岚。
“乖。”白岚温柔地招呼。待白苍走近,一把拉过他将他扔进浴缸里,开了花洒往他身上冲。“唔!”白苍倒吸一口气,咬紧牙了关忍住高温侵袭皮肤带来的痛感,攥紧了拳头,硬是不出一点声;他怕一出声,就无法忍耐了。
他数着一秒又一秒,却觉得两分钟像是被延长了数十倍,让他痛苦煎熬,煎熬得无法再专心数数。
“乖白苍。”不知是否真的只有两分钟,白岚终于关了水,挂好花洒,“你看你现在多美。”他抬腿迈进浴缸,如欣赏尤物般看着白苍。白苍呆滞地望着眼前人,眼泪溢在眼眶,脸烫得通红,着实一副被欺凌够的凄楚样貌。“我的好哥哥。”他解开这美人的衣扣,轻轻剥下衣服,露出了白里透红的皮肤。白苍只觉有些眩晕,火辣的痛让他止不住落泪。“我疼……”他忍不住哭了。白岚抱过他,慢慢舔他身上被烫红的地方。“有白空打你那样疼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白苍头抵在白岚肩上,哽噎抽泣。“可惜你都得忍着。”白岚拨开粘在白苍脸上的发丝,“只能怪你从小怯懦,竟连五弟都怕。”“可为什么、你们就要这样……对我……”
每天的玩弄、辱骂、蹂躏、折磨,禁止出门、不让吃饭、睡觉时还得用链子把他拴起来;各种各样的惩罚、倍受鄙视的地位、连亲生父母都嫌弃至极,他不懂他做错了什么。
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你都得忍着。”搂着他的人再一次强调,“逃跑的下场,就是让你比死还难受。而你若敢寻死……”
让你比生不如死还痛苦。
白岚的表情诡秘莫测,即使不说白苍也猜得到他心里想的什么。
“唔呃。”猝不及防被插入的耻痛感让白苍下意识搂紧了白岚,纤长白皙的手臂架在男孩颈肩处隐约有些无力。
“白苍乖,别动。”男孩用手指轻轻抚弄着青年的下体,好听的声音让白苍无力反抗。“喜欢我吗?”“不……呃!”第一个字刚出口,白苍只觉身体下面的手突然使劲掐动,让他明白过来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喜欢。”“有多喜欢?”“很喜欢……”“让我知道。”
白岚观察着白苍的双眼。
白苍愣了一下。
让他知道……
怎么让他知道?
懵懂的思考让发问人开始不耐烦。
把他当成自己的恋人吗?
“让我知道。”白岚冷声重复了一遍。
“我……”
他微微垂眸。
侧头吻上男孩的唇。
白岚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