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贺义忍不住惨叫。
“我要把你切成两半!”仿佛从这种残忍的行为中得到了快感,贺正的嘴角开始上扬。“就和那个怪物一样的死法!”
听到了这句话,贺义停止了叫喊。
“你承认了……”身体上的痛苦比不过心里的憎恨。“你承认……是你杀了……姐姐。”
眼泪从血淋淋的眼眶流出。
“现在,你,已经,不是,正。”
“你在说什么?呵,脑袋坏了吗?”贺正抓住他的头发,踩在他的tun部。狠狠的向后扯……
“吱嘎。”骨rou分离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贺义被掰成两半……
“你就好好的忏悔吧。”吐了口唾沫,贺正觉得神清气爽。困扰他多年的噩梦终于解决了。
贺正正准备继续想办法对付y的时候,注意到了不远处地板上,早已凉透的清地者首领。
本来没什么,他以为是贺义杀的,但他注意到,那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溶解。
“怎么回事?”他快步走到贺义面前,想要质问对方。
等一下,一个人在没有镜子的情况下,可以把自己的脑袋包扎的这么好吗?
贺正此时意识到了什么。
虹绣派Jing通弓箭与药理,大部分的修士都是小巧玲珑的女子。宁月桂曾经送给单成一小盒药膏,那药膏虽然她说是疗伤圣药,但在虹绣派却是不值钱的普通药膏。只不过当时唐清的伤势,用这个就足够了。
除了治病救人的圣药,虹绣派还有一项不为人知的技能——调毒。最开始,只是涂在箭矢上,后来发展成了各式各样的秘方。
“真抱歉呢,哥哥,看来,真正的义,站在我们这边。”
贺正捂住嘴倒下来,不停的挣扎,很快就不动了。
贺义也慢慢的,意识渐渐模糊。
“不行!不许睡!”女孩子的声音带着哭腔与鼻音。
“guigui,你咋来了。”贺义苦笑着。
这次宁月桂偷偷跑上他的船他是没想到的。如果不是他驾驶的过程闻到了一股香味,他可能都不知道这丫头跟过来了。他赶快把准备好的,用来同归于尽的炸弹藏起来。
“别贫了,奴家要跟单成说一下,让他赶紧过来。你把这个吃了,可以保住你的性命!”宁月桂拿着药往贺义嘴里塞。
“没有用……别白费力气了。”贺义有气无力的摇摇头。他看不见了,也不知道那药有没有顺着胃和肠子掉出去。
“guigui,你的毒气还挺香。”他伸手摘掉了鼻子里的纸,一股花香钻进他的鼻腔。
“毒是无色无味的!你闻到的是奴家用花做的香囊的味道。今天早上我给你吃了解药,所以你现在没中毒。”宁月桂的眼泪还在淌,
“我说今天的饼干怎么大(带)夹心的。(两片饼干夹大力丸)”贺义不经意间咬到了舌头。宁月桂发现,贺义好像也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她抱在怀里……他已经没有知觉了。
“什么花?这么香?”贺义笑笑,虽然被劈开的嘴角说不定会吓跑对方。不过宁月桂也是见识过战场的女孩子,对于残肢断臂完全不在意。
“月桂哦!是单成(造物空间)帮奴家种的……”
“原来如此,这花可真漂亮。”贺义的语气,充满了温柔。
“你都没见过,你怎么知道……”宁月桂刚想反驳,又意识到了什么。脸瞬间红了。
“我当然见过,哈哈哈……是又小又平的花……”
“你闭嘴!”被贺义一贫,宁月桂的也没有那么悲伤了。
“guigui,我把神界砸了个大窟窿哦,我厉害吧?”
“是是是,你砸完就跑呗!非带奴家一起挑战你哥……奴家也不是不理解你,为什么非要自己上去送死?”如果不是对方伤的太重,宁月桂早一拳打飞他了。
“他毕竟是我哥。”贺义像是在叹息,“从小到大,他,都是我的榜样。”
“所以,我不知道当年,他是失手,还是故意,杀死姐姐……我想,如果他为此愧疚,他为此而难过。那他,还是曾经的,正义的家族英雄。”贺义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意识渐渐变得涣散。“但我错了,那个曾经的英雄,早就变得和那些家伙一样了,他甚至把姐姐叫做怪物。幸好我让你躲在暗处,不然……”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将他的意识拉回来。
“guigui,别浪费力气了。”
“你就是想送死对不对?”宁月桂抱着他,哭着大喊着,完全没有淑女的样子。
“我人生的意义在此,现在我已经做出了断。”贺义的身体慢慢的,滑了下去。
“你没受伤就好……”贺义笑着,和那个女孩说了再见。
“贺义……呜呜……”那人的体温慢慢变凉,宁月桂也彻底的失声痛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告诉奴家你的故事……呜呜……”
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