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我有点急了。
“工作的事不要急,慢慢来,在你表哥家有吃有住的,你怕什么,再说我们也在帮你联系呀!”凯哥说得在理。
“何况找个好单位也得疏通疏通关系呀,你如果自己去找还不是找个在深圳一样的工作,那有什么两样?”凯哥分析得有板有眼,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出声了。
“这样吧,我找时间带你去逛逛,也让你熟悉熟悉环境!”凯哥给我提了个建议。
“好啊,好啊!我表弟就交给你了”表哥附合得比我还快,我不置可否。
下午我在表哥家刚吃过中饭不久,凯哥给我来电话,让我下楼在小花园广场等他,我来不急为旅游的表哥他们送行。到了小花园广场,远远地看见凯哥开着一辆吉普车缓缓向我驶来。上车后,以为凯哥会我带四处逛逛,可车子一个劲地往郊区跑,我一看不对好象不是那么回事,忍不住地问“凯哥你这是带我去哪呀?”
“不要问,到了就知道了!”凯哥打着方向盘很镇定开着车,不一会儿车子驶进了一停车场,我下车一看这是“烈士公园”呀,凯哥带我来这做什么?
“凯哥,你带我来这干什么?你不是带我去逛逛熟悉环境吗?到“烈士公园”干什么?”我不解地问。
“烈士公园也是长沙一部份,你也是在熟悉环境啊!”不等我说话,凯哥已买好公园门票拉着我就进去了。烈士公园还真不小,我最喜欢那里的人工湖了,虽然没浩荡的烟波,但湖面上的小桥、楼阁也有古人悠悠之风。那时十一刚过不久,很多人造的景观还没拆除,凯哥拉着我我在一处高高的寿星老仙下拍了许多照片,凯哥热情地一一为我介绍公园每一处景点,阳光下的凯哥,高大威武的身板更增添了几分俊朗的气质。我渐渐对凯哥亲切了起来,这哪是十几天前的那个陌生、畏惧的凯哥,分明是慈爱的兄长领着小弟看世界嘛。
“柏然,我们走!我带你去坐云霄飞车、海盗船、过山车,挺刺激的!”凯哥建议。
“好啊!我没坐过的!”我附合,我们选择先坐“过山车”。
我们随着找“刺激的”人们一起上了“过山车”,这过山车的每节车厢只能坐两人,座位是一前一后紧紧地挨着,我坐前凯哥坐后面,身后的凯哥把头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双手从后面牢牢地抱住我,我象个被宠爱的孩子。凯哥的呼吸、凯哥身上的味道我都感受到,起初我觉得很不习惯但随着过山车的行驶,我的不习惯和尴尬已被惊险、刺激所取代。每当过山车缓缓地爬坡时,凯哥就会轻轻咬我的耳朵,告诉我下面要高速下滑了,不要害怕;当过山车真正地高速下滑和急速拐弯时,我常常会禁不住得尖声怪叫,心都要被抛了出去,那种淋漓尽致的刺激无以复加,而此时的凯哥抱我抱得我更紧了,还时不时的轻轻地吻我一下。我已被刺激得高度亢奋,根本无法顾及凯哥的“小动作”,只觉得凯哥镇定自若,这样的游戏根本刺激不了他!公园里的“海盗船”、“大章鱼”、“撞撞船”凯哥陪我玩了个遍,每次我都觉得很过瘾!而凯哥倒象是陪我玩而玩,完全没有我的那种兴奋。我每次被刺激的游戏搅得心花怒放时,凯哥在旁边陪着我笑,陪着我疯。在我们尽情地玩乐中,时间不知不觉中到了傍晚,凯哥带我去外面餐馆吃了晚饭,凯哥开着车和我慢慢往家中赶去。
回到表哥家和姑妈他们拉了会家常,我觉得确实有点困(可能是一整天都兴奋过了头),我和姑妈打声招呼便向凯哥家走去. 我用凯哥给的备用锁匙打了门,凯哥不在家不知哪去了,我洗了澡(每天洗澡在深圳已成了习惯,那边叫法:冲凉)穿上睡衣就往床上爬。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听到凯哥拿锁匙的开门声,凯哥进门清清嗓子说到:这小子,这么快就睡着了!接着凯哥去浴室忙忙碌碌了一阵子出来。这时我已经是半睡半醒之中了,看见凯哥换上睡袍直接爬我床上来了。“柏然,你真的睡了吗?”凯哥用手去抓我的鼻子。我装睡不理他。“你要是真的睡着了,我可要摸你“鸡鸡”了”凯哥捻住我的鼻子不让我呼吸,我“扑噗”一笑,睁开眼睛看着凯哥。经过今天的“游山玩水”我觉得和凯哥亲近了许多。
“凯哥,你不去睡,跑我床上来干嘛?”我瞪着眼睛,望着凯哥说。
“我闻到你这有一股香味,所以就爬你床上来了”凯哥和我的眼睛对视。
“胡扯!我这有什么香味?我又不是女人,擦个香水抹个粉的!”我不解地说。
“有啊,你这有奶香,一股淡淡的很好闻的奶香!”凯哥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是不是我今天吃了“喔喔佳佳”奶糖,还有味呀!”我想起今天在表哥家吃过这种糖的,我哈哈了气,但我今晚刷过牙才去睡的!
“不是,是这个,让我来告诉你!”说着凯哥“嗖”的一声把我压在身下,抱着我开始吻起来。
“凯哥!凯哥!你别闹了,不要这样,我不是女人!”我扭动身体,做无谓的反抗。可凯哥的双臂死死地钳住我,我根本无法动弹,凯哥从我的眼睛一直吻到脖子,最后定格在我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