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希望我的神经会变得迟钝,但他们绝不让这种情况出现,有系统地轮流胳肢一处又一处,不漏掉一块地方,也不重复。我的两肋、然後腋窝、然後屁股、然後是脚、大腿、阴茎、阴囊、肛门……,就这样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停了下来,我立刻瘫了下来,完全由绑绳支撑着,全身被汗水湿透,脸上被泪水湿透,喉咙被强迫的大笑弄得又疼又干,喘不过气来。「求……?」我挣扎着从乾裂的嘴唇里挤出来。
「求什麽?」我听见他们中一个人问,但已分不清是谁了。
我想再次要他们放了我,但又想最好别要求太高,觉得还是先提比较简单的要求好些,这时不能冒任何会引来惩罚的风险,「求你们,」我再次轻轻地说:「求你们了,可以给我喝点什麽吗?我嘴巴乾得像全是砂。」「当然可以,怜的家伙」这次我听出来是马克的声音,「我马上回来。」他消失在厨房里,凯莱还瘫在躺椅上,独自笑着。
当马克回来时,我算是完全清醒过来了,当看见他捧了六瓶冰啤酒进来时,我嘴里要流口水了,我是多麽的渴啊。马克微笑着拿着一瓶啤酒向我走来,那种我应该警惕的微笑,他站在我的身边,打开了瓶盖,把瓶子冰凉的瓶口在我嘴唇上擦,却不把它颠倒过来,我呻吟着渴望着那清凉的液体能流进我那火烧似的喉咙。
「你想喝吗?」他问我,同时还继续用瓶口逗弄着我渴求的嘴唇,我用力地点着头:「是是是!!!」
「那好!求我吧!」他坏坏地笑着说,并没有把瓶子从我嘴边拿开。我的心在下沉,我意识到不可能得到这小小的安慰,我觉得马克要折磨我的想法是无穷无尽的,不断增强的乾渴使我真的快要发疯了。
「求你了!!?」我彻底绝望地尖叫着。
「求我什麽?」冷酷的回答。
「求你了,主人!」
「啊哈!对,这个词好!」现在他好像真正找到感觉了:「再说一遍!」
「主人!?」我用最动人的声音喊着,完全抛弃了耻辱:「主人,求你了!」
「好吧,好夥计,你可以喝啤酒……,」他终於答应了,「但你必须全部喝下去,不能洒了一滴,不然的话,尽管我们都很累了,作为惩罚,我们将同时胳肢你。明白吗?」我听见凯莱在笑,我点头称是。这时他才把瓶子倾斜,啤酒流进我乾渴的嘴里。这时我感觉到的畅快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冰凉金色的液体就像琼浆玉液滋润着我的喉咙,是我以前从来也没有享受过的最美味的东西!我毫不费力地喝掉一瓶。当我用舌头舔去唇上残留的酒滴时我看见马克又拿来了第二瓶并打开了瓶子盖。
「张大嘴……」他把第二瓶子倒进我嘴里,还有些不解喝,所以这一瓶子也没费什麽劲就喝下去了。然後又看见他打开第三瓶子时,我开始有些担心了。第三瓶子喝下去时已经有些勉强了并感到有些醉意,在十五分钟内喝完三瓶子啤酒对我来说是有些太快了,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过。然後他又开了第四瓶!我刚刚才努力喝完他又打开了第五瓶。
「不…马克…求你…不行了!」
「不是你说你渴的吗?」他装糊涂。
「刚才是的,现在不了。谢谢你。」
「但我为你到厨房去拿来了这些,你总不会要我不得不再这麽跑一趟把它们送回厨房去,是吧?只有两瓶了,你可以喝完的,好夥计!」
「但是…但是…」我拼命地找理由,此时我实在不能再喝了,我已经感觉醉了,而且忽然想小便。「…但…你们俩!…你们俩可以每人喝一瓶!我已经喝了四瓶了!那些你们喝吧!」
「但是我不想喝。我是为你拿来的!」他看着四仰巴叉躺在躺椅上的凯莱问:「你怎麽样?想喝啤酒吗?」凯莱摇着他那金发碧眼的脑袋格格地笑着说:「不、哈哈…他可以全喝了,他很渴的!!」
「怎麽样?你听见了吧?你这幸运的孩子!」他嘲弄着我,「这些全是你的!!」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另一瓶酒就倒进嘴里,我努力地咽下每一滴,就听他们俩都在笑着。好像花了一辈子的时间,但我最终还是喝掉了第五瓶。现在我看东西模糊,膀胱满满地胀得难受。这时马克打开了第六瓶,也是最後一瓶。
「求求你?」我低声说。
他不理我:「张大嘴!」我照办了,尽管我一百个不愿意,我还是张大了嘴,他把酒倒进我嘴里,我拼命地咽免得洒了,终於完了。酒终於喝完了,我感到膀胱被过多的尿液充满了开始胀得更疼了,要小便的感觉变得更急迫了。我看看钟,才过了11个小时。我祈祷他不打算让我憋着小便再过14个小时,我做不到!
「马克…求求你?我已经忍受了你要做的一切,我为你在半小时之内喝下了六瓶啤酒,现在我必须要小便,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下来去小便吧?」我抓紧机会再次恳求他。「当然,可怜的孩子。」他的话是这样地虚伪,我感到害怕。「我并不梦想剥夺你上厕所的权力,那是很野蛮的,我不是魔鬼。看在上帝的份上,等我们一回来就立刻让你去上厕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