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你来我往过了,他一把抱起怀里的人,把她结实的臀部放到自己的胯上,这时他自己可以感到那根火热的玩意儿叫嚣得有多厉害,他当然也知道这位漂亮的女士一定也感受到了。
“你可真香啊,小姐。”伦道夫不时会搂一下身上的人让她的身体稍稍动起来,这看起来不经意的扭动和摩擦都将会给自己带来绝妙的快感。而瑟琳纳也意识到了伦道夫的意图,她微笑着环住伦道夫的脖子,把身子贴得更紧了,丰满的乳房紧紧顶在了伦道夫的胸口,似乎只要他一低头就可以看见那若隐若现的乳沟。可是他仍着了迷似的盯着那双美丽的眼珠子,鼻翼轻轻翕动着,呼吸着对方发际间的香味。
“叫我瑟琳纳。”迷离的气息声,瑟琳纳的手指绕到了伦道夫的耳根后,轻轻地搔弄起来,看着对方的眼神也变得迷离了。那是诱惑人的迷离。伦道夫很顺从地动了动唇,可是还没来得及他叫出瑟琳纳的名字,一个吻已经在迫不及待间堵了上来。湿润而温暖的舌头游走在充满了淡淡酒精味的嘴里,相互纠缠的吻都渴望着在这一刻能够竭尽所能地攻城掠地。伦道夫的手在瑟琳纳腰间抚上把她搂得更紧,然后是亲热如呢喃似的浅吻轻啄,忘情在芳泽之中难以自拔,他吻了瑟琳纳嫩白圆润的乳房,埋首其间,而瑟琳纳则满足地微扬起头,抚摩着那头桀骜不驯的红发,半垂的眼睑长长的睫毛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着。
很快,屋子里的灯光被熄灭掉,凌乱的呼吸躁动了空气。四年后的一次彻底的性爱,让伦道夫暂时忘记了这两天的不快。
BRYAN最优秀的杀手SLAYER们现在正聚在一起,他们是为了新的任务而放弃休假回来的,可是现在他们的LEADER拉尔夫似乎什么也指示也不想下达,自从罗伊和他那该死的弟弟走后,他就呆坐着不说话,象尊蜡象。过了会,拉尔夫开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遢着步子上楼。走到就要转角的地方,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了脚步,他转过身,有些厌倦地看了看那些跟了他不少时日的手下,音调低低地说:“我有些累了,那个叫什么霍桑的警察,就交给你们去办,最好在PREDATOR办完他们的事之前搞定。反正,只要杀几个人就行了。”
杀人是件好事,它让人解脱。拉尔夫不知道谁能替他解脱。他曾是这个城市里了不起的男人,很多人钦佩他的手段和作风,当然现在的他依然受人仰慕,可是他却从来不是一个幸福的人。他什么都没有,除了到下辈子也用不完的金钱和一些对他而言已经变得没有意义的名声之外,他一无所有了,今天,他又赶跑了自己唯一的弟弟也是最后一个亲人。他记得答应过他的母亲,那可怜的女人要照顾好这个顽劣的弟弟,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做到了。他赶走了他,让他别再握枪,让他别再杀人,也减少他被杀的可能。就这么简单而已。
绿宝石的光在黑暗里发亮,瑟琳纳从沉睡里醒来,她缩起身子,象猫一样轻盈地离开了还温暖的床畔。她那位ONE NIGHT STAND的红头发先生正安稳地打着鼾,借着月光瑟琳纳再一次靠近了他的身边,她屏住呼吸深情地注视着对方硬朗的轮廓。
“真是个好男人,可惜……”
话还留在嘴里,瑟琳纳忽然轻轻地低下头,象是还要再吻他一次,而与此同时,她的手里多了一柄短刀,阴森森的刀刃在清冷的月光下发着亮。
“玩刀子的这种事还是男人在行些。”伦道夫在那柄短刀快要刺进自己喉咙时很快地侧过了脖子,并抓住了瑟琳纳光滑的手腕,他摁开灯,果然看见了那位漂亮的女士有些不快的脸。
“你醒得可真及时。”瑟琳纳扭不出自己的手腕,她只好任由对方这么不礼貌地抓住自己。不过眼神里倒没有一丝惊慌。
“我根本没睡。”伦道夫笑了笑从对方手里拿过了刀子,他看了眼手里这柄寒光森然的短刀夸张地挑了挑眉,看着瑟琳纳说:“要是被割到的话一定会流很多血,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可不想失手割花你漂亮的脸蛋。”
一听到对方的威胁,瑟琳纳冷笑一声地从伦道夫手里抽出了手,她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抬起眼看着伦道夫胜利者似的笑脸,那张漂亮的脸上很快出现了一种近似嘲笑的表情,“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割花我的脸吗?”
“为什么没有?”伦道夫话刚问出口他就知道糟了,因为他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似的酸软麻木起来,按照他的判断,这一定是什么麻醉药剂的作用,可是他实在记不清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等到他想起这个女人身上奇异的香味时,一切已经晚了。他倒回了床上,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从自己手里拿回了战利品。
“那些带麻醉作用的香水可是特意为你调制的,一个小时后准时发作。这时间那刚好够我们两HAPPY完,你该知足了。说实话,和你做可真爽。要不是罗伊说要杀了你,我可真愿意让你多活些日子。”瑟琳纳的微笑恢复到了最初的魅惑,只是这次她的手上握紧了要取人性命的刀。
一切都是罗伊这家伙搞的吗?伦道夫开始逐渐明白了这个游戏。他挣扎着想解释给瑟琳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