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得了宫变的消息,心中虽急,却还不能轻举妄动。自打他回京以来,他便处处受制,他在明敌在暗,行差踏错都会万劫不复。
宁入宸已经越狱,刑部之火显然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目的是宫中的尚姜。他只恨当时自己一时冲动,没了理智,若他守在尚姜身边,至少现在情况不会这样糟。但如今他身边只跟随了几十个Jing疲力竭的士兵,宫中此时必然被羽林军严防死守,冒然回宫只有死路一条。
但此时尚姜危在旦夕,他却不能不入宫。
楚宴下令道:“你们先回我府中,我独自入宫一探究竟。若我一个时辰内未回府,就将这布条送去荆王府。荆王殿下自然会有所行动。”
“可将军你只身一人太危险。还是带......”
还未等这个士兵把话说完,楚宴已经策马而去。
皇宫东南角有一处山坡,山坡上有一片紫竹林,竹林中又有一条隐秘小道连接着东宫的一处暗门。
此暗门是尚贞偷偷开辟的,一是方便他偷偷溜出去,二是方便楚宴悄悄溜进来。
幽篁深处甚至还有他与尚贞亲手搭建的一处简陋竹屋,他与尚贞第一次肌肤之亲便是在这里。
那时他俩不过十六七岁,虽然教习嬷嬷将那些春宫图谱都给悉心教导过,可这与男人之间,却还是手忙脚乱不知如何自处。
尚贞吃痛便会用腿勾紧他的腰,但因怕扫了他的兴致,顶到体内难受之处也不说出口,倒叫楚宴像是头顶着一碗清水,不敢有任何大动作。
少年人欲火总是旺盛的,第一次虽不尽兴,那便再来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尽兴了方才罢休。
尚贞衣衫半敞着,头发整个披散下来,头埋在他的胯下,一口一口吞吐着他那初经人事、昂然挺立的性物。
楚宴忍不住勾起他前额被汗水浸shi的凌乱的发,闷哼一声道:“阿贞,你、你抬起头来,我想看着你。”
少年闻声抬头,口中还含着那敏感的rou器,他满脸chao红,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舌尖灵活地舔弄他的下身,时不时地拨弄那柱状物的前端,楚宴浑身一颤,按住了他的头。
这不见他脸还好,如今看见这人做着这世上最yIn荡之事,眼神却纯真无辜,哪个正值年轻气盛的少年人能忍住胸中的热血。
更何况他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此时却甘愿俯首称臣,将他伺候得欲罢不能。
楚宴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被动,生生忍住自己粗喘的声音,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自若。可尚贞却误会了他的心思,以为是自己口技太生疏,不能使他畅快,紧接着便使出浑身解数,在脑中回想那些小太监是如何给侍卫口活儿的。
楚宴只觉得下体涨得生疼,尚贞shi热的舌贴在那暴起的青筋上摩擦,就宛如一万只蚂蚁在心中乱爬,痒丝丝得却又无法立刻排解掉,让人抓心挠肝。
再看向身下人的表情,更透出一股风尘中的妩媚。楚宴还未去过京城里的南风馆,不知那里的官人相公与此时的尚贞相比又是如何?但这般透着一股子贵气的yIn糜,世上恐怕也仅此一人。
一时间,楚宴竟不知是自己以下犯上,还是被太子殿下给临幸了。
楚宴不敢再看,闭上眼,只是没想到这下子下身传来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方才他cao弄尚贞时,他那shi润仿佛晨雾一般的眼眸,那欲求不满的yIn叫之声,那双紧紧缠绕在他后背上的玉臂,更有那激烈冲撞时柔软的tunrou掀起的tun浪,几度在脑海中再度重现,让他痴狂!
“阿贞.......阿贞......阿贞......”他痴痴地反复呢喃着胯下人的昵称,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下半身,竟直接泄在尚贞的口中。
尚贞吐出口中那炙热的物什,扯出若干ru白的丝线,滴落在胸口,他胸口曾被楚宴玩弄过的地方此时已经开始发紫泛红,揭露男子的粗鲁行径。
尚贞丝毫不在意舌尖的污秽,眯眼轻笑着小声问他:“楚公子可叫够了?”
楚宴见他这幅放荡不堪模样,再不似那个高高在上清心寡欲的太子,已然失了理智,扑上前去把他压在一排竹墙上,迫不及待地与他唇齿交融,把他吻得再说不出这样挑逗的话儿。
楚宴趁着性物还未疲软,掀起眉眼如画的少年的下袍,自下而上捅了进去。
经过前几次的蹂躏,尚贞的xue口已松软shi润,但这根几次进出的巨物插入时却还是撑得他抱紧了楚宴。
楚宴两只大手按在他丰满的屁股上直接将他靠着墙抱起,而尚贞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下坠,将他那性物吃得更深了些。
“嗯.......啊!嗯....啊啊嗯......哈啊......”尚贞的身体随着少年的律动上下游走,后背被竹节刮出一道道红痕,虽然微痛却不想让他心爱的少年停下来,叫声越来越烈,宛如靡靡之音催动人的心弦。
“阿贞,你都是、从谁那学来的奇技yIn巧、害我如此窘迫.......”楚宴经过几次折腾,体力也不如初次,说话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