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媳妇?”
白谷雨小声叫了两声,李蜇的鼾声中断了两下,白谷雨心一跳,但李蜇随机哼哼两声,翻过身呼吸又重新变得平稳。
“媳妇?”白谷雨不放心又叫,但这次回答他的只有窗外两声遥远的鸟叫了。
夜已经深了,但月光显得越发幽静,隔了薄薄的纸窗泼洒似的溅到地上,白谷雨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着进了屋以后透过窗户看到的光景,李蜇坐在院子的小板凳上,整个人就向后支着,眼睛也闭上了像是昏昏欲睡。他晓得李蜇可能是在等身上的水渍干一干,但那一刻他觉得他的媳妇像个Jing怪。
吃月光,吃露水,吃血rou,吃人心。白谷雨透过窗外偷偷往外看,脑子里想的全是婆以前晚上哄他入睡时给他讲的Jing怪故事,非得让他吓得钻进被窝不肯出来才行。
白谷雨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想的还有那两颗迎着月光的小nai尖。颜色暗淡的,在鼓起圆润但又线条流畅的胸脯上突兀的翘起来的一颗俏生生的小nai尖,娇小的,像是嫩生生的。莫名让他想起刚被人剥出来的菱角。
菱角少见。偶尔才有人远路过来卖。但好吃呢。
白谷雨翻了起来。他吞了吞唾沫,莫名其妙感觉有点口干。李蜇又仰面睡着了,白谷雨张嘴又想叫媳妇,但又怕真把人给叫起来了。李蜇的衣襟半开着,皱巴巴的敞着,白谷雨的手指有点发抖,他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把那衣襟拨开了,一边拨一边又要偷眼看李蜇,他也不知道他想怎么着,只知道自己的心里乱的很。而要是这么乱的话,那是怎么着的睡不着的。
白谷雨睫毛抖了抖,他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抓那胸脯,李蜇的胸脯衬着月亮,亮晶晶的像涂了油,白谷雨一看睫毛又发起抖来,他莫名感觉眼眶有点红,还有点发热,似乎是要流眼泪一般。白谷雨咬着嘴唇,一下感到有点不知所措。他突的想起了李蜇嫌他手凉,他的手一碰又一下就被他的手闹醒。那嘴总应该好了。
白谷雨张开了嘴唇,双手撑着床铺,脸颊朝着李蜇的胸脯俯了下去。
他抖着睫毛,瞧着越来越近的那一颗娇小的颗粒似的nai头,小心翼翼地张开嘴,终于吮似的把它含进了嘴里。
李蜇的身体登时一挣动,整个人像案板上的鲤鱼似的一挺,白谷雨给吓蒙了不敢动,一时也忘了松嘴,他嘴里那颗尖锐的虎牙登时扎进了李蜇的ru头里,白谷雨随机听见李蜇一喘。
白谷雨一时还以为李蜇那是要醒了,他慌了神,又想着松了嘴,但又想着自己的牙扎到了李蜇怎么样也应该舔舔,他想着路边的小狗小猫都用这个法,不知所措之下他伸了舌头慌张地舔了几下。
但李蜇反而没有要醒。白谷雨这才分辨出刚刚那不是乱了的呼吸声,反而像是一声喘。他嘴里的ru尖也硬的更厉害了些,小小的,硬硬的,舔在舌头上让人想一直都不放开。白谷雨用劲吸吮了一下,他瞧着李蜇的眉毛皱了起来,他又听到了李蜇发出那种让他觉着好听的声音。
白谷雨觉着李蜇的nai头像一颗糖,白谷雨可喜欢吃糖,但他以前坏过牙齿,还掉了一颗,婆说他再吃就得烂嘴就再也不许他吃糖,白谷雨吃不着也就不再想,但他现在好像又在舌头上尝到了以前吃糖时那股甜滋滋的味。
白谷雨俯着身子吮着李蜇的nai头,他又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察觉到小小的nai头中间有条缝就用舌尖往那处儿顶,李蜇抖得更加厉害,身子蜷缩起来把胸脯中间挤出了条缝。
白谷雨觉着好奇,“媳妇,你怎的还不醒?”他忍不住要问,嘴唇被唾ye沾的晶亮,配着他那拉长了的nai调,看起来真像是刚喝了nai似的。
白谷雨哪里知道,白余氏左思右想不放心,又担心李蜇晚上醒了趁夜深人静时跑了,正好现在也不用玩那交杯酒的把戏了,她放心地给李蜇晚上那碗调了药。那东西后劲大得很,人家叫它小烈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醉了醉了还睡死过去了。白余氏对自己满意的很,同时还要骂李蜇一晚上没跑真是个傻子。
白谷雨一点不知,他瞧着李蜇一脸苦闷,估摸着自己大概是让李蜇不舒服了,他跪坐在床铺上,一时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李蜇侧了身,眉毛拧着神情依旧苦闷,但双腿已经挨挨蹭蹭地摩擦了起来。
他一边蹭一边小声喘着,白谷雨不知道李蜇在做些什么,只是怔怔地看着,直到李蜇张着嘴发出一声颇为高昂的呻yin呼吸就复又平稳了下去。
白谷雨脸红的发烫,但他不知道为何,有点像雾里看花,隐约能察觉到一点到难以表达,也像用舌头碰了碰砂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唾ye就抢先泌了出来。白谷雨膝盖向前蹭蹭,李蜇的脸颊上带着一点不明显的红,看着像是隐隐绰绰,白谷雨就亲亲那处儿,李蜇侧着身睡着,胸脯被挤的鼓鼓囊囊,ru头尖尖地挺着衣服,白谷雨又想碰,但他觉着要是再碰他就再也松不了手,因此他用手指小心地把衣服给勾了回去。
他还是想用手碰一碰,用手捏一捏,但总怕给李蜇给冻醒。白谷雨躺平后看着房梁迷迷瞪瞪地睡着时隐约窜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