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的大山里没什么东西,养活不了太多人,大部分年轻人都走出大山开始自己的打工之路,也有一些离不开的人留下来,留下来的人只靠种地也是养活不了自己的,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养几只羊来贴补家用,这里距离最近的县城也有将近50公里,唯一的一所小学也在3年前关闭了,很多人一年到头也去不了一次城里,这里偏远闭塞。
牛蛋今年有18岁了,一个小寸头,显得很利索,配上满脸的憨笑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爱,一件破旧的灰色西服穿在他身上,内里套了一件农村很常见的蓝色秋衣, 下身穿着一条已经被洗的发白的迷彩裤,腰间系着一条老旧的皮带,脚上穿着一双破旧的解放鞋,解放鞋的鞋头已经开裂了。 牛蛋没有选择出去打工,选择留在家里,他母亲死的早,父亲腿脚不方便,只能留在家里照顾父亲。今天的牛蛋还是像往常一样,躺在树下任由自家的羊在一边吃草,身上这件破旧的灰色西服是半年前陪自家父亲去县城看病时,在车站边上的垃圾桶里捡回来的,当时牛蛋还想着:这城里真不浪费,这衣服旧了点,完全可以干活穿啊。
靠在树干上,牛蛋慢慢睡着了,半个小时后,牛蛋舔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他感觉到自己裤裆的鸡吧又坚挺起来了,顶的自己很难受,刚才的梦里牛蛋又回到了自己和朋友一起在河里光腚撸鸡吧的事。拉开自己的裤门,抚摸着自己黝黑的鸡吧,在周围的同龄人中,牛蛋的鸡吧是最大的,足有30多厘米,尤其是两颗鸡蛋大的睾丸,真的很对得起他的名字。牛蛋一手抚摸着自己的Yinjing,一手轻轻的扯动着Yin囊上的几根长毛,看着自己gui头上流出来的yIn水,牛蛋的手开始不断加大力度,常年的劳动让牛蛋的手像干枯的老树皮。来回的摩擦让牛蛋的整条鸡吧像根烧红的铁棒,硕大的gui头上马眼大张,随着牛蛋不停的加速,浓浓的Jingye从马眼中喷出,一波波Jingye喷在了牛蛋的脸上,随着牛蛋的抖动,Jingye流到了牛蛋干涸的嘴唇上。
“嗯……嗯”牛蛋小声的呻yin着,用舌头讲嘴唇上的Jingye舔会嘴里,微微有些发咸,牛蛋还记得小时和自己一起撸鸡吧玩的狗子哥说过,这都是Jing华,一点Jing十滴血,不能浪费,一定要吃了。牛蛋意犹未尽的舔着自己手上的Jingye,虽然味道不是特别好,但是牛蛋告诉自己,这是补品,不能浪费。虽然射过了,但是牛蛋的鸡吧还是很难受,虽然比刚才软了一些,但是还是硬邦邦的,每当自己的树皮一样的手擦过自己的gui头时,那种伴随着刺痛和舒爽让牛蛋浑身发抖。
吐出一口气,牛蛋甩了甩自己粗大的鸡吧自语道“等哥给你找个婆娘,让你好好爽一次”,牛蛋用手抹蹭gui头上的Jingye,然后再放在嘴里舔干净,本来有些发黄的Jingye经过这么一种伴随着脏污的黑水都被牛蛋咽了下去。舔干净自己的手上的Jingye,牛蛋随口吐出了随着Jingye进到嘴里的小沙粒“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捣鼓了一句,牛蛋开始赶着羊群往回走。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牛蛋老远就看到了一群人围在自己家门口,心中好奇的牛蛋加快了脚步,走近了才看清楚,不是围在家门口,而是围在了自己邻居家门口,准确的说是围在了自己邻居家门口的那辆小汽车周围,这群人里有大人也有小孩。
“看看人家狗子,这回混好了,小汽车都有了……”
“这回老田头要享福了……”
“嘿嘿,我看未必,这又不是他自己的种,回来看看就不赖了……”
“不是他自己的种又怎么了,这狗子也是老田头养活大的……”
“对啊,他娘死了这么多年,他能回来看看老田头,这就是念着旧呢……”
“就是,就是,人家狗子现在混的这么好,不是念着老田头,能回来吗……”
……
听着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牛蛋也听出来了大概,应该是最近邻居狗子哥混好了,现在开着小汽车回来了。这个狗子比牛蛋大个七八岁,是外村的,随着他母亲嫁到本村的,因为住的进,经常带着牛蛋出去玩,也是他教会了牛蛋怎么撸鸡吧,还告诉他Jingye可以吃。后来狗子的亲娘得病死了,他就出去打工了,当时走的时候狗子还惦记了他好久。有时候向自己的邻居老田头打听狗子,这个田老头总是气呼呼的说死了,次数久了,牛蛋也不在打听了。现在听说他回来了,而且还是开着小汽车回来的,牛蛋还真想去看看这个狗子哥。
牛蛋把羊赶紧了圈,看到父亲正坐在屋檐下。牛蛋的父亲是个普通的农民,虽然只有50多岁,可是已经满头花白,两只眼睛却比普通的老农明亮很多,身上的中山装很破旧,袖口、领口都已经磨开花了,但是洗的很干净,下身黑色的裤子卷着裤腿,黝黑的小腿露在外面,看上去很有肌rou感,光着一黝黑的大脚踩在一种打着补丁的解放鞋上,两只脚的脚指缝张有一些黑色的污垢,这些黑色的污垢是烟袋油,农村没有浇汽水,就用这烟袋油来止痒。嘴里叼着一个眼袋,看着牛蛋回来,本来笑呵呵的脸上多了几丝怅然,双腿的风shi让他不能干太多活,弄得这个孩子要在家伺候自己,这次看的开车回家的狗子,他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