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
随着繁缕话语落下,根jing叶发疯般的涌动,缠绕。
没有几秒,繁缕的全身被兰的每个部位缠住、包裹。
“再更用力,抱住我……”繁缕呢喃,但他很快就无法说话:他的口腔被jing干塞满。
很快的,他的每寸身体直至每丝思绪,分分秒秒将被兰所占据。
叶子抚摸繁缕柔软的眼皮,感受纤长的睫毛和眼睛的弧度,眼角的shi气。
繁缕因此闭上眼睛,他看不见花的姿态:原本如同Jing灵一般的花朵染上情慾,变得更加艳丽,几近妖异,不是世上该出现的美。
那种美或许只属於黑暗,深沉而尖锐。勉强要形容的话,一朵开至荼靡,因即将凋零,而更加芳香鲜艳的花,或许有他的千分之一。
而这种美,在这一刻,从地下走入人间。
花朵轻轻张开形状优美的唇,全身散发不可思议的芳香。和初见时诱人的甜香不同,这香味纯粹、细腻又深刻入骨,像多种世上最美妙的花香混合提炼而成的甘露。
这种香气像毒品,占据繁缕的每一丝神经。这是兰的气味,他想。
繁缕此时已被悬挂起来,重心只能放在後xue插入的粗物上。他的小腹和内脏彷佛被挤压到极致,全身将要被贯穿。
兰粗大的生殖器深深顶入他的rou道,层叠弯曲的肠壁几乎被cao直。他的腰被勒出红痕,小腹被插出突起,随着抽插起伏。
赤裸的人类悬在空中,被cao得前後晃动,全身都被控制,没有一丝自主。他想要呻yin,又叫不出来,因为他的嘴正被同样的频率抽插──藤蔓在干他的嘴。
“呜…..呜!”
喉咙几乎要被捅穿,shi软的口腔黏膜被摩擦到酥麻红肿。藤蔓已经失去控制,不管不顾的cao到深处才依依不舍抽出,每次都带出几缕唾ye和呻yin。
口腔内的温度和shi度,每颗味蕾的颤动,底部张合的艳红rou道,都让他们疯狂。
--喜欢。
--好甜。
他们想要从出生开始就在这里,用上百年的时间,来探索、缠绕繁缕的身体内部。他们想要探入红色rou道直到底部,用自己的汁ye灌食繁缕,让他的血rou都是自己给予的养分。
让他变成自己的。
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繁缕理应感到疼痛,但香气已经让他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除了rou体带来的快乐,什麽都感受不到。
他只觉全身都被兰所抚触、綑绑,嘴被cao到发麻,喉咙完全被塞满。肚子被插得发胀,里头全都是兰的生殖器。
这个念头让他满足。
後xue最敏感的一点被反覆摩擦,他难耐的想夹紧腿,但最终又被拉开,四肢大张的随意给cao。在空中随着抽插摇晃,白皙身体满是红痕。
同时,前端尿孔被藤蔓钻入,胸被粗根大力揉捏按压,揉出各种形状,甚至挤出一点ru沟来。
色情而粗糙的摩擦,让ru晕肿大一圈,呈现成熟般的红。
他的ru头麻痒挺立,ru孔因搓揉而扩张。纤细根尖马上欢欣的钻入ru孔,然後张开所有探测细胞,尽情品尝里头微甜的nai香和温度。
--这里也好吃。
--继续挤的话,会更多吗?
“呜……!”
胸部被像雌性一样玩弄,繁缕升起一丝羞耻感,徒然无功的扭动身体。他几乎有种错觉,胸前已经被挤出nai来,被兰吞下吸收。而他会生育兰的孩子。
而根尖确实在按压他的ru腺,享受里头的气息。
──好吃。
──喜欢。
──想进入他,占领他。
他们不断重复,直到兰全身都一起诉说着同样的话语:喜欢。
他们想从出生就和他在一起,想用一生的时光缠绕在他身上。
如果有更多光Yin,兰可以用一百年爱慕繁缕的眼睛,两百年爱慕他的指尖,所有部位都花上一个世代来品尝。
或者,如果兰是科学家,他们可以用一万页的篇幅来叙述繁缕身上的所有细节。如果兰是诗人,他会用一亿个美妙的词汇来描述繁缕。
如果他们有漫长的时间,兰会用每一秒、每个细胞来爱他。
可是他们没有。兰仅是一株植物,而他们身後是迫近的死亡Yin影,时时刻刻都紧追在後。
他们从出生就根植在屍堆上,吸收血rou长大,知道死亡是什麽样子:
如果人类死了,发亮的眼眸再也无法睁开,温暖的体温变得冰冷,白皙身上满是黑斑,最後身体彻底腐烂、不成形状,被细菌啃食至只剩白骨。
他们会失去这个人类。
血ye回归为水,呼息融入风,rou身化为泥土,化为空无。
而兰自己的死亡也将如此,将一切还归自然,什麽都感受不到。
这让他们涌起类似伤心和痛苦的情绪。
所以他们只能趁现在,趁阳光依然洒落在繁缕白皙的身体上,趁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