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里?”
银磷一边问,一边将艾堤的左腿抬起架在肩上,伸指将对方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昨晚弄得比较狠,用双指撑开被cao到红肿的rouxue,里头便“噗哧噗哧”的喷出浓Jing。
白浊Jingye沿着略红的股间流下,弄脏床单。纤长手指伸入xue中搅动,一勾就是大股Jingye流出。昨晚他又将对方的肚子射满了。
眼前色情的景象,以及昨晚的回忆,让银磷无声倒吸一口气。他想继续进入面前的人,但现在不适合。他勉强拉过一件乾净的斗篷,将对方充满性爱痕迹的身体盖住。
清理乾净後,他给艾堤披上斗篷,仔细的拉低帽沿,让Yin影遮盖艾堤明亮的双眸。
视线被遮挡,艾堤不自在的皱眉:“没必要这麽做。”
银磷吻了一下他的面颊:“有必要。艾堤太好看了,我们得低调一点。”
艾堤动了动手臂,不大方便。
他说:“穿这样,我像个死灵召唤师,或黑法师。”
现在已经没有这些人了。银磷没说破,只是回答:“放心,都市里很多人这样。这不算什麽。”
艾堤还有些疑惑,但上街之後,他就明白银磷说的没错。
许多人蒙着面纱,或穿着大斗篷。街上熙熙攘攘,人们彼此并不打招呼,只是擦身而过,似乎旁边的人都是路边的野草。
在这座城市中,人们各自住在自己的星球上,对彼此来说,他人只是恰巧擦过的流星,转瞬就会消失,与己无关。
每个人都是孤寂的个体。
放在以前,这样的相处模式,简直是不可思议。
或许他也是一样,身侧只有银磷。
艾堤试着融入其中,和众人一样,无视其他生命。虽然这有点难。
有些人的颈上戴着项圈,或被人用铁链牵着,随意喝斥。
艾堤想起古早世界的奴隶,不被视为人类看待的人。
艾堤不自在的动了一下脚踝。那里是银磷给他戴上的银蓝脚环,他无法不联想到自己。
如今,“奴隶”已经是过去的词汇,他们号称解放奴隶,广场前的大拱门上用花体字写着“生而平等”。但事实上,奴隶只是换了个名称,依旧存在於今日的世界。
“呼哈……呜…..”混合痛苦与快乐的呜咽声从暗巷传来,空气中带有一丝yIn靡的气味,艾堤一僵,他知道那里正在做什麽。
奴隶带着媚意的声音传来:“主人的鸡巴好大,插得好舒服……求您更深一点,把我弄坏……”
“yIn贱的母狗!”主人骂道,但声音带着笑意。
接着,出乎艾堤的意料,他们走了出来。
奴隶先浑身赤裸的爬出来。他四肢着地,脖子因被拉扯而後仰,不时发出呜咽,就像一只散步时跑太快,被主人粗暴制止的狗。
他挺立的ru头穿环,上面挂着铃铛,一爬就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Yinjing高高翘起,从前端到Yin囊都用皮革束带绑缚,因为无法释放,胀成可怜的紫红色。
接着是主人。他是一个半秃头的中年男人,一边将刚射完的Yinjing塞进裤子里,一边斥骂。
奴隶转身蹭他的裤腿,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乞求原谅。他的rouxue已经被捅成松软的rou洞,因过度的做爱而合不起来,不断流出大量黄白ye体。
他的主人懒得找厕所,索性在奴隶里面尿了。而奴隶乖巧的承受这一切。
“松货,也只有当厕所还算方便。”主人嗤笑,不过似乎火气消了,不再打骂对方,拉着奴隶的链子就走。
主人转身时,艾堤看见奴隶脸上还挂着笑意,眼角却泛泪光。
而最令艾堤不舒服的是,没有人在意眼前的景象。人们连看一眼都懒,迳直走过,好像刚才的一切对他们而言稀松平常。
银磷摀住他的眼睛:“艾堤,我们走别条路。”
艾堤没说话,任银磷将他拉走。
银磷和其他人一样并不在意。那种事司空见惯,对他而言,人类一直都是如此,无论时代变迁。
他对人类没有好感,也丝毫没有改善这些事的意思。维持今日的世界,只是因为艾堤需要居住的空间。
对於刚才的事,他只觉得是因为连通道没做好,才让艾堤看见这种景象。
他会将艾堤放在纯净的环境中,像以前艾堤居住的众神花园。
所以,他造了一个小空间,那也是此行的目的。
银发流泻,银磷将自己的发带取下,缚住艾堤的双眼。“我们去一个不错的地方,我想你会喜欢那里。”
他拉着艾堤的手,带他走过大街小巷,柔声和他述说一些美好的事。
艾堤明白银磷心中所想,只是沉默的跟着他。
遮住眼睛又能如何?只是徒然打造另一个由谎言构成的世界。
阳光穿过浓雾,撒在他们身上,而越加庞大的黑影,正紧随其後。
“我们到了。”银磷笑着说,解开艾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