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廷今日对他怎么这般凶。
陈年将脸埋进被子里,试图将眼眶溢出的泪水抹干。他脸埋得深,抽泣声几乎不可闻,却因此憋闷得连喘气声都带着哽咽。这哽咽听起来着实委屈,衬着脖子上的痕迹显得格外凄惨,但不仅是脖子,被子下的身体更是一片斑驳,腰间的青色淤痕甚至印出手指的轮廓,更不论腿根,又红又肿活像是被人抽了十来下。
可陈年又不敢忤逆叶廷蕴的话,他早先是吃过苦头的。只是叶廷蕴让他不要独自出门,他忘了而已。可他生来记性便不大好,这话当初说的时候叶廷蕴还笑得温婉秀气,跟在说“出门别忘带手机”似的毫无威严,更是让陈年转头就抛在了脑后。叶廷蕴早就知晓他记性一般,又为什么对他这样凶呢?
陈年不懂,却只能埋怨起自己不大灵活的脑子,一个人抽噎着反省。他腿间又麻又肿,更别说被人灌了一肚子Jingye胀得发疼也不敢要求叶廷蕴帮他洗掉,带着一身被玩烂了似的痕迹躲在被子底下,背对着身后浴室人影绰绰的门。
叶廷蕴刚从浴室出来便看到了鼓成一团的被子,觉得好笑。
陈年那记性是因为幼时高烧来不及医治伤到了脑子,明明看起来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了却偏偏泪窝浅得可以,没说几句重话就开始拿着手背抹眼泪,越抹脸越乱,丝毫不女气的脸却总是半红着眼眶,看得叶廷蕴鸡巴硬挺,恨不得将这骨子里娇气又蠢笨的婊子给jian透了。
他今天确实是被罚得狠了。自从叶廷蕴成年回了趟家,便带着陈年住进了他自己的房子。他捡来的哥哥这么傻又长了个女逼,叶廷蕴当然不乐意让他出去招摇,只想将人养在家里把玩,当个称职又会暖床的哥哥。
陈年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婊子,总看叶廷蕴平时不让他吃些垃圾食品偏跟个小孩似的想作对去买。就比如今天陈年趁着叶廷蕴照例午睡的时候悄悄溜出了门,捏着张叶廷蕴给他的黑卡去买便利店的冰棍。而叶廷蕴在他出门时就被人告知了陈年的行踪,看那卡的消费记录,商品金额还没手续费高,属实让他又气又笑。但他总不会放过这摆在面前的机会,特意掐着时间逮了这贪吃的哥哥,抓住这cao人的借口。
被逮住的陈年记性再不好此时也晓得看人脸色,但胆小如他只敢轻轻抓住叶廷蕴的手腕像逗孩子似的摇了摇。“对不起…对不起呀廷廷,是我不好,我不该出门的。”可他实在单纯,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只有躺下敞开xue让人cao进去才能换得宽恕,反而用带着吴侬口音的软语用小时候哄叶廷蕴的法子试图为自己开脱。
可叶廷蕴听着更是弯了眉眼,看得陈年一阵发愣,却猝不及防被叶廷蕴扯着脖子就往床边拖,他语调甚至带着上扬的笑意,话语却让陈年发颤。
“哥哥昨天挨的cao还不够吗?”
叶廷蕴没等人反应就开始扒他的衣服。陈年比叶廷蕴大两岁,身材也比叶廷蕴看起来更男性化,不像叶廷蕴脱了衣服才能看见那一身肌rou线条。
“不要弄了,不要了廷廷。昨天、昨天让你弄过了的。”陈年这会儿才有了点危机意识。挨cao总是让他害怕的。叶廷蕴那一根性器和他的人一样漂亮,可观的尺寸往他浅短的女xue捅时总要将他的子宫一块cao透,最后整个下半身都酸麻不堪,再被诱哄着灌他一腔浓Jing,还不允许他清洗,只能每次都将内裤弄得满是Jing斑。
他带着细微的哭腔一边推拒一边道歉,对不起三个字翻来覆去的念都没能换得叶廷蕴开口,心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就该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他不晓得自己那点不多的自我意识已经被人侵占了个彻底,就如同他这畸形的身体一样被人玩透了。
叶廷蕴不理他,反而被他的哭腔勾得鸡巴疼,指尖捏着陈年昨天就被玩得红肿的nai头拧了半圈按进胸肌里,疼得陈年呜咽着叫出声,Yinjing却翘起了头。
“哥哥,自己把逼敞开。”
陈年听叶廷蕴说话了便以为能让他弄上一弄来换取饶恕。他主动把大腿掰开用手抱住,将那口还沾着昨夜Jing痕的女xue露了出来,“那、那廷廷轻一点喔。”
他这话让叶廷蕴啼笑皆非,更觉得这哥哥傻得可以,说他是婊子都抬举了,蠢得让人哄两句便能乖乖掰开腿挨cao。
那口女逼早就被叶廷蕴玩了不知道多少次,尤其是那手感弹软形状圆润的Yin蒂,次次都要捏着把它从包皮里抠出来又掐又拧,肿的像小葡萄似的挂着,更方便让人玩弄。陈年也是不争气,叶廷蕴一弄他的Yin蒂小逼就跟漏了水似的滑滑腻腻溢满了腿根,然后被叶廷蕴扯着Yin核骂他sao,一巴掌扇在xue口后彻底泄了chao。
这次也是一样,叶廷蕴上手摸着Yin蒂揉了两下,陈年便哆嗦着泄出一股YinJing,感觉全身过电一般痉挛着哭嚷,“廷廷,别、别揉那儿了!我受不住了,廷廷!”
“不能吗哥哥?”叶廷蕴问道,两指好整以暇地从Yin唇中剥出软嫩的Yin蒂,不顾陈年的挣扎指腹并拢将它压扁蹂躏。他看着陈年呜咽着推拒,“这儿不能揉的话,那就换处让我捅捅吧?”
“咿啊——”
还没等陈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