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觊觎白庭安很久了。
偏偏team的糟糕表现让人实在是难以接受,低沉的士气、氛围紧张的队内气氛,队友与队友之间的不和谐让最近一年团队在在各大奖项上从磕磕绊绊到颗粒无收。
他的巡演紧接着到来,时候到了,我要干一票大的。
所有的一切都进行地无比顺利,白庭安如今正躺在我的床上昏睡。根据计算,他应该在半个小时后醒来。
唯一的一点小纰漏,是我给他准备的面具有些太大了,那张滑稽的嘴盖在了他的下巴上,布满皱纹的额头则盖过了他的头发。
然而我已经没有时间去给他找一个刚好合适的了。
不出我所料,白庭安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奋力挣扎。我用了最结实的尼龙绳,没人能徒手挣开。
“白庭安……我接下来会Cao你,并且向公众全程直播。”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像是我自己的,Yin沉又掩饰不住激动。
他挣扎得更起劲了,绳子嵌进他的皮rou里磨出血痕。他应该是在骂我,可惜我只能零星听懂几句简单的外语国骂。
“只要你不发出声音,不摘下面具,我保证没有人会认为这真的是你。如果你要呼救也没有关系,不过这样大家都知道被我Cao的那个真的是你了。”
我承认我是一个变态,我对他的爱是扭曲的爱。但是我为此特意找了一个清晰度没那么高的摄像头,我想毁掉他,但是潜意识仍要我保护他。
我打开电脑,连接摄像头,登陆暗网,当着他的面点击开始直播的按钮。我把题目写得很直接,“Cao翻白庭安”。
床上的人像是被突然摁了暂停键,谢天谢地,我的耳膜终于得到了休息。他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不自主地想要往后躲。
我打开变声器,用尖细的嗓音告诉大家,这场直播只会有10分钟,但是如果大家向我打赏,我的账户里有多少美元,直播就会延长多少秒,上限是4小时。
弹幕里有许多人抱怨清晰度不够的问题,我选择忽视。更多的人是在惊呼床上身影跟白庭安的相似程度。
我没有在直播里真正Cao他。
我给他扩张好后xue,没给他适应时间,把那根已经事先涂好有催情成分润滑ye的假Yinjing一推到底,然后打开开关,调到最大。
摄像头就这么一直对着他的屁股,保证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是怎么顺利吞下那根嗡嗡震动的玩意儿,然后被它Cao到双腿打颤。
开始的10分钟还没有结束,我的账户就已经收到了14400美元,可怜的白庭安,他要在直播里被玩具足足Cao四个小时。
其实我并没有要拿他赚钱的想法,不然我会把价格定得更高。然而我给这些观众提供这样好的表演,他们难道不应该买门票入场吗?
4个小时,240分钟,14400秒。白庭安足足被Cao射了3次,Jingye从小腹一路流到会Yin,胸口大幅度起伏,呼吸急促,一声不吭。
我的下体早就已经要硬得爆炸了,但是我忍住了,没有在观众面前Cao他。
现在白庭安是属于我的,要留着自己独自享用。
我把直播掐断,摘下他的那副滑稽的面具,用手捋了捋他汗shi的头发。白庭安闭上眼睛不去看我,死死地咬着下唇。我可以理解,低头吻了吻他的眉毛。
我把玩具从他的后xue里取出来的时候,他的腿根哆嗦得厉害,腰也不住地往前送。我故意慢慢地旋转着把它抽出来,让它再次碾过xue道中的敏感点。
“唔嗯……”或许是他看到我关了直播,没有那么多的心理压力,终于呻yin着叫出声来。
现在换我来Cao他。我没有戴避孕套,就着他自己的JingyeCao进了他shi热的后xue。
不过大家也不用担心,我一个月前去医院做过全面检查,没有性病。
即便是体力再充沛的主舞,在经历超过一场演唱会时间的性爱折磨之后,也已经被榨干体力。
我给他解开了捆手的绳子,舔过他手腕上那到细细的血痕。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我,只得任由我对他动作,放浪的呻yin声缺少了刻意压制越来越大。
在我听来这是对我的鼓励,可是我很不争气地没能坚持多久。
我帮他做好了清理,又拿过一段尼龙绳把他的手脚重新捆好。
“晚安,白庭安。”
我低估了粉丝们的好奇心和疯狂程度,已经有人在网络上面用截取的直播片段来试图求证了。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在舆论彻底发酵之前放他回去。
可是我不舍得。
全都怪那些无耻的观众背叛了我。真是可惜,我Jing心计划的下一步举措,他们再也别想看到了。
不过也好,这会是我和白庭安独有的专属记忆,连他的经纪人都不会知道。美妙与否我不敢打包票,但绝对让他深刻难忘。
我没再用那捆坚韧的尼龙绳绑他,换成了相对温和的医用四肢约束带。
我把上次做爱的另一角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