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不开我的鸡巴……”男孩下流地说着荤话,路西泽维尔不知道他这些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不喜欢,但可能男孩之前的床伴喜欢。
安德里掐住身下人的脖子,路西泽维尔顺势握住他的手腕,他不想反抗,他自觉地承受着男孩的一切暴戾的行为。
安德里操得又深又狠,像是要用阴茎把路西泽维尔钉在这个小小的床板上,生理性疼痛的眼泪从路西泽维尔的眼角流下,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粗暴的性爱,他的爱人向来温柔和体贴。
路西泽维尔在泪眼中望着男孩的脸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他望见的,是他未来的爱人。
男孩突然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路西泽维尔的胸膛,惹得男人挤出一声短暂的惊呼,他伸手抚摸伏在自己胸口的脏兮兮的头发,腿紧紧环住男孩的腰,后面夹得更紧了些。
安德里因为男人的动作差点缴械,他报复似的用嘴唇包住他的乳晕,再用牙齿轻咬路西泽维尔的乳头,舌头在那一敏感的点不断挑逗着、吮吸着,路西泽维尔随着他的动作而呻吟不止,他低下头,发现自己被照顾过的乳头已经充血挺立,像是一颗美味的樱桃一样淫荡而诱人。
“另一边……求你,给我,我想要……”路西泽维尔忍不住央求,他伸手想要自己抚慰另一边的乳头,却被安德里拦了下来,然后男孩低下头亲吻他的乳尖,如法炮制地把另一个也吸得相当漂亮。
安德里用手揉搓路西泽维尔的乳房,享受着男人满足的呻吟。接着他们接吻,并在亲吻里一起达到了高潮,男孩把所有的精华都交待进了路西泽维尔的后穴里,男人则沿袭了自己之前与安德里做爱时的习惯,尽力夹紧,不让精液过多地流出来。
“你真淫荡,路西尔。”安德里紧紧抱着他,看着男人满脸的潮红和泪水浸湿的蓝眼睛,满意地笑了,“我喜欢你。”
后来,安德里睡着了。男孩环抱着路西泽维尔,不让他走。路西泽维尔于是也放弃了清洗自己的计划,他也太累了。路西泽维尔和安德里抱在了一起,白鸽落在男孩的肩上,发出不太悦耳的叫声。
“我们必须得去。”路西泽维尔对白鸽说道。
他进入了男孩的精神领域,他从海里带着水。他走进那片熟悉的沙漠,出乎他的意料,男孩的精神领域比他在过去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要更加荒凉和阴森可怖。路西泽维尔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水洒了一半。他叹了口气,却发现自己撞到的是一具风干的白骨。
他吓了一跳。没有人的精神领域里会有白骨!更何况是这么年轻的孩子……路西泽维尔不禁打了个寒战,也许安德里的童年比他想象的最差的境况还要更加糟糕。
他继续往前走,几乎三五米就埋着一具尸骨。这里没有一点绿色和生机,连骆驼草都难以生长,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沙漠和死亡。他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他绕到石头背面,发现有一只小小的森蚺在睡觉。
它蜷缩在石头洒下的阴影底下,身上的伤口已经化了脓,几篇鳞片外翻,只是有一些微弱的呼吸。路西泽维尔的心一沉,他感到了揪心的疼痛。这里甚至没有一点水,没有一点植物。
他的小蛇每天必须在这种地方寻找腐食才能活下去。白鸽落在了石头上,路西泽维尔把水轻轻浇在石头下。
也许是过度的心疼,也许是对爱人的信任,在路西泽维尔注意到忽然睁开双眼的森蚺时已经晚了。小蛇的尖牙划破了白鸽的翅膀,白色的身影惨叫一声飞向天空,路西泽维尔赶忙后退,白鸽的血滴在沙漠上,之后消失。
路西泽维尔收回白鸽,看着森蚺又缩回了石头下闭上眼睛。他离开了。
建立精神屏障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需要几天甚至半个月的时间。不过,他可以等,他也会等下去。
第二天路西泽维尔醒来的时候,安德里已经不见了。
小屋子里散发着淫靡的味道——来自他们昨晚的放纵。卫生间里的水龙头已经出不了什么水了,不过旁边放着一盆清水,路西泽维尔知道水资源在贫民窟的重要性,所以他还是只取了一点把下身稍微擦拭了一下,让自己不会那么粘腻。
收拾妥当后他想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住了。他用了几下力气都没有打开。
这小鬼……
路西泽维尔皱起眉头,却发现地上有什么东西——两块还算干净的面包和一张纸,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不要离开我。
路西泽维尔嗤笑起来,笑安德里的幼稚。
他坐回床上吃起了面包,等着小男孩的再次到来。
晚上,当白鸽和路西泽维尔讲述它一天的所见所闻的时候,安德里推开门进来了。路西泽维尔问道了血腥的味道,赶忙起身抱住跌跌撞撞的男孩。
他刚想开口问安德里怎么回事,就被后者欺身压在了床上,接着就是充满情欲的、如骤雨般的吻。路西泽维尔抵住男孩,发现对方脸上的血痕,用手指帮他擦拭了一下。
“路西尔……”安德里盯着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