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泽维尔坐在床上,男孩坐在他的身边。路西泽维尔刚刚想叫他放松,安德里就脱下自己的上衣,随即就要亲吻路西泽维尔的嘴唇。年长的向导被吓了一跳,双手抵住安德里的肩膀:“你干什么?”
“嗯?”
“你好,我是路西尔路西泽维尔……”
“我等会儿和你解释。”路西泽维尔摆出自认为最标准的甜美笑容。
“你不想要吗?”安德里看起来更加疑惑不解,反问道,“你们富人来贫民窟的目的不就是寻欢作乐吗?”
“刚刚你肩上的白鸽。一下就不见了。”
“安德里,听我说,你误会……”
“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安德里不耐烦地问他。
路西泽维尔不在意身边人投来的目光。他太过干净,与这里的污垢格格不入。他拦住两个跑过的小孩,给了他们几颗糖,问他们知不知道安德里·尼古拉斯凯奇在哪。
“如果这能给你带去平静……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向导纯净的蓝色的眸子里尽是化不开的爱意和悲伤,“那就拿去吧。”
“你把我看硬了,亲爱的小白鸽。”
小孩听到他的回答后开始拆开糖纸吃糖:“我们带你去找他。”
“别……呜……”路西泽维尔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安德里强硬吻住嘴唇,男孩将他的舌头包裹在自己的嘴唇里吮吸,同时不知什么时候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塞进了向导的后穴,路西泽维尔疼得发出一声闷哼。
男孩不乐意了,把衣服往身上一搭起身就走,路西泽维尔赶忙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回拉。
他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房间,安德里有这里的钥匙。这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间简易的卫生间,斑驳的墙散发着发霉的味道,即使如此,这里也算贫民窟少数条件较好的住处了。
安德里看了他一会儿,又瞥了瞥围在周围的人以示警告,一甩头:“跟我来。”
安德里从纸盒上跳下来,盯着路西泽维尔肩上的白鸽看。鸽子感受到未开发哨兵的压迫性,藏进路西泽维尔身体里消失了。
十八岁的大男孩还没有留起长发,栗色的头发脏兮兮地支楞在头上。衣服虽然陈旧不堪,但比起其他人到也算平整干净。他翘起腿,俯视来者,把手上的面包胡乱地塞进嘴里,吃完时候顺手擦掉了脸上的血,再在黑裤子上蹭了蹭。
路西泽维尔跟着少年七拐八拐,他看着眼前同样高大但是瘦削得多的肩背,感到了一丝不真实。
路西泽维尔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说自己是未来来的实在是太离谱了。他只能释放出一点向导素去安抚暴怒的哨兵,却下一秒就被安德里摁在了床垫上,暴戾的男孩毫不客气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他的爱人就在这样的地方长大的。
“是糖。”
“你……你好紧,路西尔……我要操你,让
男孩进入了他,粗暴而不得章法。粗大的阴茎肆意地在向导未扩张完全的穴道里驰骋,路西泽维尔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贯穿,他的身体因为时间穿越变得更加敏感,他伸长了脖颈,不自主地张开嘴,像是一条缺水的鱼渴求着甘霖。
“那是什么?”
他知道安德里在担心什么。贫民窟是被所有人抛弃的地方,垃圾、污垢、断肢、死人堆积在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砖头上,贫穷催生的暴力让人胆颤,毒品和人肉交易大行其道。
“老大!”小孩喊道,“有人找你。”
“你什么意思?拿我寻开心很有趣吗?”
于是路西泽维尔去迎合了他的吻。男孩看起来有些激动,他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安德里松开了路西泽维尔的手腕,向导抱住了他的脖子,同时用腿蹭了蹭他的腰。
小孩用肮脏的手接过糖,问他:“飞行员?”
“你……你做什么?”路西泽维尔用手去拽,却被安德里一手抓住了两只手腕,男孩挤进向导的双腿之间,另一只手拉开裤子拉链。
安德里的眼睛对上路西泽维尔的,向导内心一阵喜悦,随后而来的的止不住的酸涩。
他尝试着去推男孩,却发现自己的爱人即使刚刚成年力气也一样巨大无比,哨兵的能力过早地表现了出来。
“我……我只想帮你。”路西泽维尔摸了摸安德里的手腕,蓝色的眸子真诚地望着他。
他可以看见。路西泽维尔想,明明是个未开发的哨兵,居然可以看见经过时间旅行而来的向导精神体。
刚刚成年的年轻哨兵坐在高高的纸盒堆上,他是一个骄傲的国王,那些脏兮兮却神勇的小孩们是他的士兵,他的臣民。安德里把面包和钱分给他们,像是布泽。
路西泽维尔一下愣住。小孩在问他这是不是毒品。
他们僵持了大概五秒,安德里摁住他的手卸了力。路西泽维尔暗自庆幸,却看到男孩正在脱自己的裤子。
他多想拥抱自己的哨兵。这无关哨向的身份……只关于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