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的睡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扯的松垮开来,要挂不挂的在身上。管深的衣服已经敞开了,露出了Jing壮的胸膛。管深的嘴唇刚刚从林彦的嘴里离开,又急切地拜访了对方的喉结、锁骨,接着在胸膛处很是仔仔细细地探索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来到了已经半露出来的小腹。
当然人家也不是白来,热情的客人留下了一连串的水痕和一些好看的、艳丽的红痕,而好客的主人则同样复以回报,甚至更多。
林彦抬头,从身前的镜子的倒映中,能看到管深拿着透明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林彦咽了咽口水,“嗯,渴。”
管深走了过来,慢条斯理地再从玻璃杯中喝了一口水。林彦没有接过还剩半杯水的玻璃杯,他凑前贴上那泛着水光的唇,像是一个饮鸩止渴的旅人。管深看着他沉醉的神色,心里闪过一丝兴味。
林彦对这场性事的兴奋程度出乎了他的意料——这个平日进退有度,在商业和交际活动游刃有余的男人,此时此刻像是完全烧去了理智。
睡袍的带子被扯开,管深的手沿着他的脊柱缓慢地抚摸,林彦却是自觉地把睡袍和内裤脱下了。管深勾住要被主人随意甩在地上的棉质睡袍,平铺在洗漱台上。
“跪上来。”管深声线柔和,仿佛说的不是一个带有命令色彩的指令。
林彦脑内像是一团浆糊,他顺从地跪了上去,中间洗手盆的凹陷使他不得不双腿岔开,这个姿势有点费力。他手扶着水龙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就像是那尊着名的雕像大卫,这个高度让他感觉自己像展台上的展览品,任人用视线划过每一寸肌理。
管深拿过柜台上的润肤ru,挤了一大坨在手上,从腹部绕过腰窝,揉至tun部。
“你涂润肤ru会抹到这里吗?”
林彦难耐地喘了一声,他的身体极度兴奋,以至于简单的抚摸都使得他Yinjing渗出的前列腺ye藕断丝连地滴落到洗手盆里:“……会。”
“那这里呢?”手指探进了紧窄的xue口,润肤ru的润滑作用当然比不上专业的润滑ye,使得摩擦带来的异物侵入感更加明显。
“当然……嗯……不会……”
“太疏忽了哦宝贝,Jing致先生的Jing致当然要面面俱到。”管深指责道,手指重重按压过甬道里的前列腺,似乎是表达不满。林彦在很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但有些时候努力并不是一定会有用的。
即使脑中一直在想着“深呼吸!放松!”,那部分的肌rou反倒越发不听使唤,自顾自地越绞越紧。管深的手指卡在了这么个又热又紧的地方,下身也十分不好受。但看着皱着眉头、一脸苦大仇深的可怜男人,管深还是决定另寻他法。
管深仍保持着手指插入后xue的姿势,转战对方上面的两点。从小粒的ru头,到深色的ru晕,再到隆起的胸肌,一点一点地用唇舌丈量。轻轻咬一咬,再用舌头来回逗弄,偶尔再拉扯一两回,那可爱的、甜蜜的小果实就听话地立起来,等待着下一轮的抚弄。
林彦听着啧啧作响的水声,脑子热得像刚烧完的开水,又乱得像一锅浆糊。那个退化了的器官,那个没有让人想到过的地方,正在被他的朋友,他的后辈,他的心上人亲吻、舔弄。这个姿势,这种行为,原本应该存在于母亲与孩子、男人与女人之间,现在却在他身上真实地上演。这种微妙的错乱感让他头晕目眩,又让他心情澎湃。
在这样的刺激下林彦不知不觉地放松了身体。管深的手指得以放松,甚至增加、来回活动。手指在火热的甬道里抽动,旋转,刺激着神经元向神经中枢传递着无言的刺激和快乐,再流转进大脑把理智炸成一朵朵烟花。林彦靠在洗手台上的玻璃上——他早就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伏下身子,塌下腰背摆出这么个yIn靡姿势。
原谅他吧,这个身体强壮的男人,这个勇敢无畏的男人,这个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英俊男人,现在脑子里只有他的情人,只有他的眼睛,他的手指,他的嘴唇。没有自己,也没有世界。
现在,又要多了他的极乐。
……
管深把润滑ye抹上他的tun,白皙的皮肤上覆上一层晶亮的油光,微微透着粉,像是成熟而饱满欲滴的蜜桃,引诱着人上前咬一口。
管深的手指游弋在xue口,时不时摩挲逗弄着前方的囊袋,他有些苦恼地说道:“不太够得着呢,你能掰开一下吗,please?”
这人简直是得寸进尺!林彦愤恨地扭头瞪了他一眼,双手却听话地掰开自己的tun。润滑ye实在太过于滑腻,他压根抓不住。管深看着他自己掐玩着饱满的tunrou,愤怒下的力度使得tunrou从指缝挤出,显得分外色情。
“啊……”成熟男人的迷人声线曾被无数人嘲称赞,但不得不说,在断断续续呻yin时更增添了一种脆弱感,“前面也没抹……哈……摸摸前面……”
“总感觉我是在欺负一个小男孩?林林小男孩,求求我吧?”三根手指在男人的后xue里抽插,林彦支撑身体的大腿酸软地痉挛着,握着水龙头的手在颤抖,呼吸出的热气使镜面蒙上一层水雾,但这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