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伯爵很不想承认,但是雌侍用他的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确实误会了他。他到真不是那种内心肮脏龌蹉的雌虫……也算当初自己没有看走眼。不过要自己道歉肯定是不可能的。
他好像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自己的雄父,雄父的面貌在他印象里总是很模糊。这是他第一次清清楚楚的见到,雄父的样子,直到现在他才可以肯定他们之间是真的有联系的,他的身体里确实流着和雄父同样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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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看着看着居然有些欣赏,之前触摸他时的那种恶心感也没有了。靠过去拿权杖的尾部戳了戳雌侍下身凸起的地方。看着雌侍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转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忽然笑了起来,交叠的双腿放下了,腰也离开椅背。双手平托,把权杖当成猎枪,瞄准雌侍的脑袋。
雌侍这些年被自己折磨的也够了,就算是还当初欺骗自己的报应也该到头了。而且他居然被折磨的身体差到那样,也不找他献媚乞怜,作为家里唯一一个雌侍,也算安分守己。不像那种攀附权力的雌虫一样,忘乎所以的在背地里搞小动作。
半闭着眼睛,朱唇轻启。
硕大的红蓝权戒戴在伯爵本就纤瘦细长的手指上,和那片白嫩碰撞出绚丽的画面。雌侍一时竟看呆了,视线在骨节和指尖飘忽。好久才回过神来,慌乱的转过头直视前方,目不斜视,标标准准的跪好。
伯爵坐在椅子上,交叠着双腿,玩世不恭的靠着。低头玩弄着手里的权杖,戴着昂贵宝石戒指的左手顶着太阳穴,手肘撑在扶手上,正等着奥托过来,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的雌侍正直直的跪在他的侧边。伯爵虽然没有给他视线,但是思绪却一直在他身上。
奥托想起和
裤脚被雌父扯了一下,奥托低头看去,雌父抬着头,眼神震惊的看着他,嘴唇有些发白。奥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顺着雌父的视线看了看他的膝盖,再看了看雌父投来的提醒眼神。
没有雄主的上将们,突然移出军部人间蒸发已经不是让人稀奇的事情,能够稳稳坐在上将位置上的雌虫,几乎全都是拥有雄主,或者家族靠山的。
仔细观察,他的眼睛应该是遗传他雄父的,长得很像,如果不是那浅棕色的眼瞳,他都觉得是在看着自己的眼睛。雄父的样子和气质也完全没有改变,自己离开家时他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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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侍眨眨眼睛,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的雄主到底在做什么,只是看起来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再想探究时,雄主已经收敛了笑容,看向前方,手中镶满各色宝石的雕花权杖威严触地,其上被带满宝戒的双手交叠按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好像是一个从未存在过小插曲,一个一闪而逝的幻觉,并不值得被记忆。
他就算真的当上上将,雄父可能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因为就算是上将军雌,在雄父眼里,也就是个高级一点的小玩具而已,没什么可在意的。自己唯一能被雄父想起的身份,可能就是那一点点血缘联系了吧。
他这才恍然想起,他见到雄父的时候,是要行跪礼的,赶紧噗通跪下,心里一下子漫上可怕的寒意。他不仅仅需要对雄父下跪,见到所有雄虫都必须跪下行礼,只有经常见到的雄虫才可以简化鞠躬。这是每个雌虫骨子里都知道的事情,他怎么就忘记了。
可现在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相处着,他居然感受到一种令人舒适的平静,心里这么些年一直蠢蠢欲动的隐秘黑暗,居然也静止安抚了下来,忽然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
还好雄主没有发现他的失态……不然又要骂他淫雌折磨他了。
拥有小麦色皮肤的健硕军雌,和最开始的模样一般无二。虽然这么些年尖锐的棱角被磨掉了许多,但是最初吸引自己的那些特质倒是没有变过。依然顽强、正直、和让人无奈的倔强。
他好像很久都没有和雌侍如此平静的相处过了,以前一见面不是折磨他就是虐打他,他心里总含着戾气,一点就爆,从来没有开心过,只有把雌侍折磨到崩溃尖叫,听到他的惨叫声,才会有一丝丝残忍的快意。
"砰——"
奥托被雌奴领到伯爵在的房间,走了进去,站到了自己雌父的旁边,直愣愣的看着正坐在椅子上的伯爵,脑海里思绪翻飞,心里千般滋味融杂在了一起,萦绕滚动。
奥托被一种复杂的亲情眷恋夺去了心神,完全没注意到雄父的脸色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越来越阴沉。如同黑云聚集即将下起暴雨,轰出雷鼓。
奥托站在门口看了许久,一时间有了许多感叹,他现在的心境和当初的可大不一样……奥托轻叹了一口气,平静的走了进去。
那就给他一个恩典吧,不再折磨他了,以后身体里那些小玩具也取掉,就允许他安安静静的陪在自己身边,也挺好。伯爵想到这里,眼神稍稍复杂了起来,手上转动戒指的动作不停,头却侧过去打量起了一旁跪着的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