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第一下结束,第二下却迟迟没有落下。他的屁股在空气中微微发抖,一条红色的痕迹慢慢泛上皮肤,tunrou肿起一道,看起来有些可怜。xue里的串珠尽职尽责的碾着他的xuerou,空气越是安静,yIn水落地的声音就越是明显,让他又是紧张又是羞臊。
“啪!”第二下明显比第一下轻了很多,像是施刑人突然的走神。
“二..谢小姐责罚..”他张口报数。其实小姐没这个规矩,他只是想讨小姐的欢心罢了。
岁晚才不是走神,只是的确是第一次动手打人,掌握不好力度,看第一下小鸵鸟的屁股肿的老高,顿时就有点后悔。在她看来,打屁股玩的就是情趣,若真的弄伤了,那可就没必要了。
但她今天可不是为了情趣。
“你做错哪了都不和我说,就请我责罚?”她语气冰凉凉的,像是还在生气。手里的戒尺一下一下拍在襦裙上,像是要起到什么威慑的作用。
阿甲心里咯噔一下,刚刚泛起红chao的脸一下变得苍白,连身子都颤了颤。
“奴..奴不该大庭广众向小姐下跪...下了小姐的面子...”他声音虚浮,垂着头,被头发遮住的眼神飘忽,脸上都忍不住冒出冷汗。
他在说谎。
“啪!”这下打在tun峰上,其实并不太痛,却让阿甲更心虚了些。
“三..谢小姐责罚..”
岁晚没回话。没说相信,也没说不信,打完这下,又把阿甲晾在原地。他浑身都被塞满,动一下都是煎熬,更别说小姐还在,他连动都不敢动。他隐约感觉小姐动了步子,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又隔了一会,听到了喝茶的声音。
小姐不打算管自己了吗?
他这么想着,偷偷抬眼想瞧一瞧小姐,却发现小姐就在自己身前,盯着自己的眼睛。他吓得往后一个摔,刚刚挨过打的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珠子被狠狠一按,死死的碾动xue里的最深处,与xuerou进行着摩擦,又在里面拐着弯Cao弄,直接让他到了高chao。
他还在高chao的余波中,却又被自己的无礼吓得赶忙爬起,腿脚虚浮,跪了几次都没有跪稳。地上满是自己的yIn水,他还在弓姿,手心一滑,又狠狠摔了下去,胸口落地,把一只ru夹都砸掉,一下子钻心的疼,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岁晚看不下去了。她都没怎么动手,这个小鸵鸟就要自己把自己玩坏了。她上前扶起他,双手撑起他的肩膀给他借力。她轻轻的揉了揉ru夹掉了的那只ru头,掉了ru夹,还有一只从前扣着的ru环,她一直忘了给他摘。这该有多疼啊,这小家伙就在这种碰一碰就疼的ru头上又夹了夹子,还自己把它们玩掉了。她叹了口气,手下的动作不觉用了点力,带上了惩戒的意思。
“嗯..呃...”阿甲忍不住的呻yin出声,一边还偷看岁晚的表情,生怕她还在生气。
“看什么看?”岁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又把头低下,乖顺极了。
她顺势又给他把另一个夹子也摘掉,手指轻柔的抚摸着rurou,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兽。她食指勾起ru环,引得阿甲一阵颤抖,她又腾出一只手抚摸他的后背,像在告诉小兽,自己并没有恶意。
哪犯得着啊。就算她真的有恶意,想把他的nai头都扯掉,想看他疼的说不出话的表情,他也认的。
但阿甲还是被安抚到了。他的情绪渐渐平稳,半个身子呆在小姐的怀里,让他无比的温暖安心。
“这个东西,怎么摘掉?”她手指勾着ru环,问阿甲。
“接口在rurou内,只要大力拉扯就可以取下..”阿甲想了想,还是说出了比较能让小姐解气的方法。
“那你不是痛死了!”岁晚立马摇头。这两个果子红的发紫,若是大力扯开,怕不是生生把ru头扯破,冒出鲜血来。
“只是出点血而已,不是十分痛的。”他有些高兴看到小姐心疼自己,但该说的还得说。从前受过的折磨很多,ru环也几乎是一周就要被更换一次,来到小姐手下后,小姐一直没提,他也就一直带着从前的ru环。但不能因为小姐的宽容,就恃宠而骄,能受的还得告诉小姐才是。
岁晚敲了敲他的脑袋,“要好好爱惜自己。”
哪有和奴隶说这种话的小姐啊。
他鼻子忍不住有点酸。
岁晚还在头疼他的ru环。扯肯定是不能扯的,给小阿甲都给玩坏了。若是请人用工具锯开,她又不太想让别人看到阿甲的身体。她一时想不到法子,便决定,再任这东西在他身上再待一段时间。
她又小心的把xue里的串珠拉出来。没想到这一扯就像没完似的,一颗又一颗,每出来一颗,怀里的阿甲就狠狠的颤一下,却也不出声,只是咬着下嘴唇,把呻yin都咽进肚子里。珠子连着yIn水往外跑,把她的手指全部沾shi。终于串珠取了出来,阿甲腿抖的厉害。岁晚又去拿了块手帕,找了水沾shi,细细的替他清理。
阿甲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她。他觉得小姐应该已经不生气了,自己这次也不会被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