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还要我吗?”
“甲奴不该惹小姐生气,奴知罪。请小姐惩罚奴。”他有些害怕,语气越发激动,“什么都可以,奴什么都可以接受的。您可以、您可以把那处也穿上环,这样奴就不会、不会随便排出污秽..您可以,您可以把奴ru房上的ru环拉上链子,只要拉一下,下面就会收缩,前主说,这样很舒服...”他白着一张脸,嘴一张一合,说着自己曾经最害怕的事。
“您别不要我。”
阿甲灰白着一张脸。小姐没有回应,甚至懒得搭理他,直接走出了房间。他把头深深的埋着,像一只鸵鸟一样,逃避着即将面对的所有。小姐看不上这个脏贱的身子,他方才卑微的讨好显得那么可笑。
“我要你。”
岁晚双手抬起阿甲的头,让她的小鸵鸟不得不抬头看着她。阿甲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通红一片,脸色却又惨白,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抬起阿甲的一只胳膊,帮他穿上刚拿来的衣服。阿甲像一只布娃娃,被抽走了力气似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岁晚,任由这她摆布自己的身体。把上衣穿好,岁晚凑近他的胸膛,帮他把扣子一颗一颗扣上。阿甲的胸膛上有很多没有消去的鞭痕,有一种凌虐的美感。她像拉窗帘一样,把美景隔绝在内,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缓慢又细心的。
她感到有水落在自己手背上。
他哭了。
被挂在殿口,帮她口交,赤裸着身子打扫房间,跪在她面前用污言秽语侮辱自己,她都没有见他掉一滴眼泪。
岁晚环抱住他,安抚的一下一下摸着小鸵鸟的脑袋。阿甲眼泪越哭越多,像是停不下来。她也不催,只是一下抚摸着他柔顺的头发,一下抚摸他弓着的脊背,任由自己的胸口一片一片的shi润。
他何曾受过这种善待和温暖。现在就是让他为小姐去死,他觉得自己都是心甘情愿的了。
他的神明,他的光啊。
感觉怀里的小鸵鸟渐渐停下掉眼泪,努力抑制自己,一抽一抽的,还打了一个哭嗝。突然反应过来的阿甲满脸通红,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惜没堵住。
岁晚没忍住笑出了声,她把阿甲松开。小鸵鸟哭昏了头,胆子格外大,贪恋小姐的怀抱,但不敢抱回去,指尖轻轻地牵着小姐的袖口,可怜巴巴的模样。
“乖,先松开。”岁晚笑着摸摸他的头,阿甲听话的松手。
岁晚又出了房间。阿甲意识到她的离开,像一只没安全感的幼崽,跪起身就想挽留,伸出手却又停在空中。他上身已经穿上了衣服,下身却还赤裸着。看了看地上,小姐方才是去帮他拿衣服了,裤子和亵裤还在地上。
阿甲正犹豫要不要自己穿上,岁晚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盒貌似药膏的东西。她温柔的拉着他做到床边,示意他把腿分开。
阿甲的xue还是肿的高高,因为粗暴的清洗,甚至比之前肿的更厉害。岁晚叹了口气,温柔的用指尖取了一点药膏,轻轻的在xue口揉动。
他下半身不敢动弹,手却慌忙阻止小姐。小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岁晚凶凶的瞪了他一眼,阿甲顿时就不敢造次了,乖乖的叉开腿坐着,只是脸颊通红,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阿甲,我觉得你对我的态度有问题。”岁晚语气凶狠,动作却轻柔,似没什么威慑力了。
阿甲却不这么觉得。他突然紧张,张口又想请罪。
“我对你不好吗?”
“小姐对奴很好。”阿甲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那你为什么这么怕我?”这是岁晚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阿甲有点懵。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姐的问题,或者说,他心里也没有一个真正的答案。因为小姐就是主子吗?
阿甲迟迟不回答,岁晚等的有些不耐烦,把粘着药的手指抽出,“啪”的一声打在xue上。刚才被温柔的进入弄的shi润敏感的小xue哪受得住这一下,噗嗤噗嗤的吐出了水来。
“快说。”她坏心的用手指一下一下拨弄着那处,直叫阿甲再埋不住声音,哼哼唧唧的叫唤。
“奴、奴不知...”阿甲实在不知道怎么讲,又补充道,“请、请小姐责、责罚...”
岁晚不愿再逼他,心情也的确比先前好多了。她小脸一扬,“确实该罚。”
她细心的帮阿甲上好了药,却没有叫他穿上下衣。“我罚你,你可认?”
“奴认罚。”阿甲飞快的回答,心里松了一口气。小姐罚他定有小姐的道理,只要小姐还愿意罚他,那他终归是有用的。
岁晚被噎了一下。她还想欣赏小鸵鸟害怕却不得不答应的纠结脸色,没想到他应的如此之爽快,像接受惩罚的不是他一样。
不过,她还真有得罚。
原主的柜子里便有不少玩具,她刚传过来时还觉得禽兽原主的这些用具都只会放着积灰,绝对没有用上的可能,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自己进化成禽兽了。
她打开柜子,随意挑选了一个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