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香艳的惨状。
男人双手高绑在头顶,脸上全是暴晒而出的汗ye。他的身体大开,好像一只翻了壳的甲虫,动弹不得。两腿张开,xue里塞了一串透明的珠子,经过一段时间的凌虐,再不能主动夹住它们,放任一颗颗珠子下坠,拉的肠rou隐隐外翻,还能看到内里的蠕动。马眼插了一根银钗,即便已经情欲高涨,却始终无法发泄。ru头上的ru环没有拆掉,仍留在上面,甚至还连了一条银链到双手的绳结上,挺胸抬头尚可缓解,稍一松懈,就会将那rurou拉扯变形。
男人表情迷蒙,看起来像是被艹坏了。岁晚看的呆呆的,一时也忘了叫人去将他放下,只是在原地欣赏这副美景。她没来由的心脏乱跳,明明前一刻还在暗骂原主的变态行为,当真看到强壮的美少年被搞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却不得不承认,的确是很美。
男人像是看到了岁晚。他张开嘴,迷迷糊糊的像是要说些什么。岁晚凑近了些,只听这奴隶嘴里喃喃:“小姐..小、小姐来啦....”一边扯出一个勉强的讨好笑容,嘴角咧开,嘴唇干得像沙漠出来的人,一笑就唇皮就裂开,几条血丝露出。
岁晚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男人这模样的确是美,难言的可人。她这才回了神来,忙叫下人把他放下来。对待一个奴隶,可没谁会轻手轻脚,手脚的绳子一松,男人就落了地,砰的一声,把岁晚吓了一跳。刚准备叫人上前去扶,就见男人颤抖着双腿跪在她面前,小xue还吞吐着那条珠串,刚刚一砸出来两颗,拖得长长在身后,好像一条尾巴。
“请、请小姐赐名。”
岁晚愣了一下。她还得给这个新带回来的奴隶一个名字。她没有什么起名的天赋,只知道府里别个奴隶都是单字为名。这是岁晚的第一个奴隶,或者说,是穿过来的岁晚的第一个奴隶。
“你叫甲奴吧。”
“谢小姐赐...”话还未尽,男人先晕了过去。
这折磨人的手段的确是残暴。岁晚叹了口气,叫丫鬟去请大夫。这事的确是她的错,她把奴隶买了回来,却没有和下人交代清楚,反而让他比原主别的奴隶还多受了些苦头。甲奴方才的模样的确是可怜又可爱,让岁晚想去看看他现在的模样。她心里含着一丝愧疚,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带回来的这个男人。
“那个,玉露。”想了想丫鬟的名字,岁晚开口道。
“是,小姐有何吩咐。”
“我有多少个奴隶?”
玉露不疑有她。小姐本就是被宠坏了肆意惯了的,买奴隶也是随心之举,见着脸长的不错就买了,有的奴隶甚至连小姐的面都没见过。
“回小姐的话,四十有二。”
数量惊人。
书里可没提这么多。岁晚对原主的禽兽有了新的认识。
“没有大碍。”府医表情古怪。虽然岁小姐好这口的传闻是府中人尽皆知,但还是第一次为一个奴隶看病。“有些脱水,纵、纵欲过度,抹点药歇息两天就...”
岁晚沉默了一下。脱水了还没有大碍吗?
她还不够习惯这个封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