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知道的,子仁如今只是一心想走仕途,只想兢兢业业为殿下效力,等着殿下提拔,怎么可能背地里做对殿下不利的事情。”
“这几日…子仁无话可说。殿下也知道,我曾是怀康郡王的侍读,郡王不过是…”他眼神略一飘远,“不过是碰巧遇见,郡王念在过去的师生情谊,收留我几日而已。”
“退一万步说,就算怀康郡王真有异心,而我…殿下,谁家重用心腹,不会做背景调查呢。”
“再说,怀康郡王若是真想怎么样还要与人联手,而太子殿下您贵为储君,胜券在握。我何必舍近求远,安安心心服侍殿下,难道不更加稳妥嘛?”
太子没有说话,只静静看他。
谢献有一双水润的眼睛,他的容貌曾经青涩,如今却已绽开了成熟动人的姿色。他缓缓说话时的克制,还有隐约流露出的不自信和脆弱感就像白瓷上裂开的细纹,有人也许会怜爱于这种不完美,而太子却总是被勾得按捺不住想将他打碎。尽管眼前的人儿总是低垂着眼,温顺听话,可是他如水般的眼睛里有一些除了害怕战栗痛苦以外,别的一些、他还没有想明白的东西。
太子就这么沉默地端详着,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谢献说服了。这么温顺谦卑,要怎么惩罚他呢?
软鞭缠上谢献的颈,随即太子瞳孔骤缩,狠劲扯住两端绞住谢献。谢献一刹那犹如被拎起的鱼一般喉咙被死死勒住,得不到呼吸,近似本能的无力挣扎。
时间持续也许短短一瞬,对谢献而言却是极漫长。太子松手以后他砸落在地上大力咳嗽,软鞭还挂在脖子上,和披散的头发绕在一起随着谢献的动作发颤。
太子只是坐着看他。
谢献一向是乖巧温顺,吩咐什么都会乖乖做好。也许这一次只是个意外。太子承认,他一瞬间是有些杀心,可又好像心软了。也罢,他一无所有,倒是惜命,留着他也还有用。
太子待谢献喘好,令他抬头。谢献脖子上慢慢浮出一圈红色的勒痕,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倒是有点别样的趣致。
于是太子拽着谢献的头发摁于自己的胯下,谢献低垂下眼睛,动作娴熟地用嘴解开太子腰带,衔出胯间物什,小心舔舐。
他嘴里的伤还未凝,津ye带着血丝,随着侍奉的动作将星星点点的血迹沾在男人的性器上,再被嫩红的嘴一点点舔舐干净,俯望去,极屈从冶艳,令人更唤起一份兴致。
“好吃吗?”太子伸手摩挲他脸颊上被戒指刮出的血痕,谢献目光低垂,睫毛轻颤,看不出更多的情绪。
然后太子抓着谢献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摁下去,逼他吞咽已经硬挺的Yinjing。
“真乖。”太子看着rou棒消失在谢献嘴里,感受喉咙紧紧挤压着gui头,发出谓叹。太子殿下的动作凶狠,谢献挣扎不能,窒息带来的生理性泪水沾shi了睫毛。随侍太子侍郎李庆低着头候在一旁,屋子里静得只听见性器抽插口腔的声音。
谢献闭着眼睛,努力去人格化的想象自己。
清醒的痛苦让时间变得漫长而难捱,他并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太子射在他嘴里时他微妙地感到如释重负,尽管他被太子狠狠按压着后脑动弹不得,鲜腥的Jingye直接喷射在喉咙深处,呛得他本能的想要呕吐。喉管的收缩让太子食髓知味地用力地顶进去,发出满足的喘息。
“子仁真乖。”待到一切平复,太子扯着他的头发迫他仰起脸,谢献的双眸失焦而黯淡,太子怜惜地拨开沾着白色浊ye挂在他唇边的发丝,轻柔地说,“本王给你表现的机会。现如今怀康郡王被控谋逆,过几日你只需乖乖去殿前指证这字迹是怀康郡王所写,本王一切既往不咎,升你去门下省做仆射。”
“若是做不好…”太子语气中带着轻笑,狭长的眼眸却是冷色,手指滑在脖子上的红痕处,“纵使我怜惜你,也留不得你。”
我个人真的很不喜欢太子所以这一章写得无敌长( ????? )
非常感谢各位小仙女们的喜爱。
第24章
太子殿下离开反省室的时候,谢献隐隐约约听见敲钟的声音,他听不真切,大概是二更,或是三更?想想自己被带回来的时候还未过午,倒不知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太子走了没多久,二哥谢遥便带着伤药来看他。上衣剥干净,二哥把药粉一点点拍到他的新的鞭伤上,药粉融入伤口,钻心的疼。
谢遥处理一切已经驾轻就熟,当一个人做一件事熟了就会变得没什么感情,所以完全没有什么温柔可言。药上完了谢献已经脸色煞白,全是冷汗。他缓了半天,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谢谢二哥,麻烦二哥了。”
谢遥没说话,冷冷地扫视了一会他身上的新伤,从随身带的提篮里抓出一个药瓶塞给他,才说,“别撑着不吃药,少受点苦。”
药瓶是黑色瓷瓶,配着红色瓶塞。这瓷瓶的意思是里面装的是药房不外售的私药,这一瓶当然是特制调配的媚药。它不仅缓释痛感,更能迷乱心智——药效过了以后,即使努力回忆,服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