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棠被突然摄入的微凉阳Jing逼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已经泄了两次的前端也颤颤巍巍地抖动着流出了稀薄的Jing水。后xue一翕一合地缠着游潇的roujing,游潇也贪恋齐棠这迟钝的反应,迟迟不肯离开温软shi润的小xue。
“……出来……”齐棠咬着嘴唇,小声地说。鼻头和眼睛都哭得红红的,跟小兔子似的。高chao过后的身体止不住地小小地痉挛着,被游潇抱得紧紧的。
性器拔出,发出一声甜蜜的脆响。齐棠往游潇怀里缩,眼睛半阖着,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嗔责道:“登徒子。”
“只做你一个人的登徒子。”游潇亲亲他的眉心,将累到睡过去的人儿圈在怀里,也餍足地睡了过去。
第99章
从小年到正月十五,游潇和齐棠像一棵并蒂莲一样,每天腻腻歪歪地粘在一起——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齐棠每天都过得稀里糊涂的。白天睡得迷迷糊糊被游潇拉起来喂几口饭,吃完了擦擦嘴继续睡,到了晚上悠悠醒转,吃饱了肚子又被游潇压在床上从里到外欺负个透,哭着鼻子骂骂咧咧,可被游潇伺候着清洗完了之后,还是屈服于游潇温暖的怀抱,枕着他的手臂沉入了酣甜的睡眠。
吃了碗甜甜的赤豆元宵,这年也就正式过完了。游潇又回到了书塾和家两点一线的日子。齐棠晃悠到了后山去找两位好友,结果门可罗雀,门口落满了残枝败叶,洞府大门上甚至结起了蛛网,挂着一层细密的露水,看来许久没有人进出了。齐棠试着摇了摇银铃,铃铛闪出一丝微弱的光,转眼就消失不见。
银铃里存着柳扶风的一丝灵气,没了反应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柳扶风重伤在身灵力微弱,灵器感受不到;要么就是柳扶风刻意掩盖自己的踪迹,让人找不到他。
不论是哪种情况,都让齐棠心生不安。柳扶风一介地仙,还能遇到什么让他如此危险的事?齐棠着急地跺脚,但半点法子也没有,只能捶着门干着急。
“哟,你来啦?”身后传来一个久违的声音,“这不是多日不见的齐公子吗?近来和心上人处得怎么样啊?”
齐棠转过身,见容斐裹着一件厚厚的红色大氅,手里揣着一个手笼,倚着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几日饱受游潇“折磨”的齐棠看见容斐,心里生出一种复杂的滋味来。游潇现在的一身本事都得益于容斐那本小画本,天天变着法欺负他。但是每每看着游潇没了平日里那一副正襟危坐谦谦君子的样子,失控的眼神里满是掠夺和欲望,也是别有一番令人心动的风情。
齐棠还沉浸在羞涩的回忆里,但容斐已经从他的眼神里了解了他心里所想,悄悄靠近了他,凑到他耳边小声揶揄:“哟,想起你情哥哥怎么把你弄得神魂颠倒了?诶,你跟我说说,他活儿好不好?你们一晚上几次?”
齐棠满脸通红,像烫熟的虾子一样,立刻捂着脸跳开了几步,冲着容斐喊道:“你……你……大白天的你说……不要脸……”
容斐轻笑两声,勾着一抹艳红的眼角笑得弯弯的,看齐棠气急败坏地作势要打他,也不躲不闪,像料定他不会动手似的。然而齐棠也确实就轻轻捶了容斐一下,皱着眉转过身去,一脚踢在无辜的树上,树枝抖了抖,掉下的枯叶又落了他一头,齐棠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吼,忙不迭地去摘头上的叶子。
容斐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伸手去帮齐棠整理:“到底年纪还小,这般沉不住气,随便诈你几句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你不好好待在玉竹楼,跑这儿来做什么?难不成找胡陵私奔?”齐棠好不容易将叶子择干净,问容斐道。
“你可别问了,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容斐坐在一块石头上,叹了口气,“这不年前新任的县令来了么,老头子倒还算厚道,偏偏他那个不成器的老来子,整日游手好闲寻衅滋事。不知道哪个舌头长的将玉竹楼告诉了他,三天两头上门来纠缠我,又是送金送银,又是威逼利诱,害我们那些往日的恩客一个都不敢来,连生意都做不成。我被他逼得没办法,才来找胡陵商量对策。”
齐棠近来每日足不出户,消息不灵通,听容斐这么一说也颇为讶异:“这县令公子当真如此嚣张?他爹也不管管他?”
容斐嗤笑一声,面带嘲讽地说:“听说县令大老爷是个入赘的,怕老婆的很。家里那位是个母老虎,四十岁才生出这么个傻儿子,起了个名叫袁福星,恨不得捧到天上去,哪里还敢严加管教?这个纨绔子弟在外头沾花惹草,男女不忌,霸道起来强抢也是有的。偏偏他老爹做了个绿豆大的官,老娘的娘家也有钱有势的,这么多年竟然也没被人打死。”
齐棠不懂这官场上的事,但听容斐这么一说,这袁福星着实不是个善茬。
容斐回望了一眼紧闭的山神洞府,拍拍齐棠的肩说:“我明日就去朋友那儿避避风头,你这个小花妖也小心些,这么漂亮的小脸蛋那人想必是不肯放过的。”他站起身,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对齐棠露出一个晦暗不明的笑:“听说你家那个小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