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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两年,我也在一次任务过程中我偶然遇到下弦鬼,经过很长时间地战斗他还是不抵我,最后以我胜利告终我也因此成为了新柱——岚。
我的岚之呼吸经过这几年只开发出几个招数,不过我对它们的使用很熟练了。不过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就是香奈惠死了,死在一个鬼手中,我去了她的葬礼,只是在远处看着,忍真的很颓废啊。
在最后结束,我过去跟她说了很多,我也知道自己的口技不怎么样。谈话中她没说一句话,直到最后她对我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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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完成一个任务,我的鎹鸦就告诉我另一个任务的地点,那田蜘蛛山。我感到看到一个少年在和鬼缠斗,他的体力已经逐渐不支了,我连忙支援过去,却被他的剑技震惊在原地。
【火之神神乐·圆舞。】随着少年说出招式的名字,他动了,紧接着他向前劈出一个缠绕着火焰的弧形攻击。
四周被他的攻击都照亮了,他身旁还有一个女孩子在协助他。不对,这不是人类,我仔细一闻才发现那个女孩子是鬼,鬼怎么会和鬼杀队剑士在一起行动?
炭治郎华丽的剑技并没有伤到鬼分毫,那个鬼也聪明把他的头切了下来。眼看情势不对,我也不躲着了连忙上前支援,把体力不支的男孩放在一旁。
岚之呼吸,四之型——瘴。在瘴里我并不收到影响,但还是废了一番功夫才把那个鬼杀掉。鬼刚要消失,义勇来了,那个男孩也过来抱着那个鬼的头,我不进有些诧异。
为什么会对鬼这样?我身旁的义勇也是这么想的,他走过去踩在消失鬼的衣服上,嘴里说着这个鬼不过是活了几十年的,残害无辜的丑陋怪物,不需要去同情。但那个男孩随即反驳道:“我当然会毫不留情地将刀砍向鬼的脖子,但是为自己身为鬼而痛苦的人,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的人,我是不会践踏他们的,因为鬼也曾是人类,也曾是跟我一样的人类,他们不是丑陋的怪物,鬼是空虚的生物,是可悲的生物!”①
听到他说的话我还是很震惊,不过忍过来了,以为那个女孩是我们还没有杀的鬼就立马上前想斩杀她,不过被义勇拦下来。之后他们想逃跑,我也追了上去,其实我是抱着一点私心的不想让他们被捉住,不过他们最后还是被香奈乎打晕了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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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的柱众审判上,说是叫灶门的少年被压了上来,那个隐的成员看着灶门一直没有醒就开始大声嚷嚷起来。最后还是以灶门醒过来,这之后就是宇髄先生对灶门的不屑发言,灶门很疑惑问出这个地方是哪里,忍回答了他。
审判开始的时候,杏寿郎和宇髄先生打断了忍的话,说着已经不再需要审判了。而我坐在树下的一个角落里看着他们的闹戏,突然他开始大喊问祢豆子在哪里。
被伊黑先生提到的义勇没有回复他的问题,紧接着还是忍对灶门的提问,不过宇髄先生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真是无趣啊,听着他们的问话,把腿伸开手拄着地透过树荫看着天空上的云彩,无一郎的爱好同样适用于我,有时候我们一坐就是在门廊一个下午,这也是我们成为朋友的重要由来。
不死川先生来了啊,他的声音好吵,这个云长得好像昨天吃的饭团啊。突然义勇大喊的声音吓到了我,我这才惊醒过来。
雏衣和日香通知我们主公来了,我一改刚才的神游模样,拉着身旁的无一郎就跑过去对主公行礼,他们都在说自己的看法,到最后只剩下我了,其实我还是想灶门被留下来的,不过我说出来的话肯定是要被反驳的,尤其是…杏寿郎,对此我只好说自己听主公大人的。
紧接着主公大人就宣读了那封信,上面的内容我并不惊讶,主要是下面承担人的人名令我很惊讶,义勇。
不死川先生还在反驳,不过主公用事实回复了他。两年没有吃人啊,真是令人惊讶。灶门居然还遇到了鬼舞辻无惨!我突然想起来我小时候做的那个梦,在梦里我质问他还有我身上都是血却依然拿刀战斗的场景。我还是顾着主公大人在这里才没有冲上前去揪着领子质问他知道些什么,但我的动作和那样没有什么两样了,我还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大声问他知道什么,身旁的人都被我突然的大嗓门下了一跳,身旁的义勇听到我说话,应该是想起我和他说过的那个梦了,揪了揪我的羽织叫了我一声。其实我对鬼舞辻无惨其实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主要是那个梦使我实在是太好奇了。
说完才发现自己有些太过激了,小声道了句歉缩了回去就像刚刚的我一样。身旁的义勇还拉着我的羽织我反手握了握他的手让他安心就松开了,杏寿郎也对我刚才的行动表示疑惑,不过他的位置离我有些远说不了话。
不过宇髄先生就开始问我发生过什么,我和他并不熟悉,只是小声回了句没什么就略过他的问题,他嘁了一声还是没有追问下去。
紧接着又是不死川先生的闹戏,我沉默的看着他们不做表态。但祢豆子坚持不喝人血还是震惊到了我,甚至她转过头忍住不看向那个方向,说起来不死川先生还是稀血